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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车!伊扎克总向受,主CP:蓝波斯菊老大X伊扎克,三小强【其中两只】X伊扎克,联合士兵mobX伊扎克
另外有少量:迪亚哥X伊扎克,阿斯兰X伊扎克,米歇尔X伊扎克,克鲁泽X伊扎克,迪兰达尔X伊扎克
以上,请自行避雷,能接受的小可爱跟着我继续往下,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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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近几天伊扎克又一次被带到主天使号上的审讯室里,和第一次不同的是,伊扎克是被两个联合士兵半拖半拽着拉进了仅仅十几平米的房间内,士兵们将他朝着审讯桌扔了过去,沉闷的碰撞声在室内扩散开来,伊扎克没有站立的力气,侧身靠着桌脚慢慢滑坐到地上。
一只手伸了过来,拎起他满是脏污的制服T恤领口,施加了些力量将他拖起来整个人压到桌面上,金属硬冷的材质撞疼了他的后脑和肩背还有酸软的腰,伊扎克微睁开眼,只能看到刺眼的顶灯在天花板上摇晃,他的呼吸急促,喘息声开始变得大了起来。

就像是当初刚一踏入这里的时候,原以为不过是Natural所能做出的技术拙劣的拷问罢了,这些人无非想要从他嘴里弄到一些战时情报,却没料到他们对那些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更关注于自己抓获了一个『ZAFT的红服精英』这件事。
那时伊扎克被带进这里,连身上的气密服都没能脱下,他被联合的士兵从几乎快要损毁的决斗驾舱里架出来,奇迹的是他本人并没有受什么伤,被反铐起来的时候伊扎克还远远回头看了一眼收容区里半跪姿态下的决斗,并未料到接下来自己会在在审讯室里遭受到不可预知的羞辱和侵犯。
长长的审讯桌的另一端坐着个金发男人,正单手撑着下巴歪在椅子上,伊扎克认识这张脸,蓝波斯菊的总帅,穆尔塔·阿兹拉艾尔,是所有Coordinator见到都忍不住想上前暴揍一顿的存在。
伊扎克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快速地回想着军校时期接受的反刑讯课程,他原以为自己会遇上不好的事——事实上他确实在接下来的过程里遭受了一些事,却与他想象的相去甚远。
押送他至此的士兵们退到门边站好,不多时门外又陆续进来三个人,战斗服甚至还没来得及换下,头盔摘下后露出三张很年轻的脸孔,伊扎克完全不认识这些人,只能那样干站着,直到阿兹拉艾尔朝他挥了挥手,对着三名机师说道:“做个自我介绍吧。”
个子小一些的红发少年歪歪头:“强夺。”愣了一下的伊扎克发现对方说的是自己机体的名字。
几乎半张脸被头发掩住的瘦高绿发少年跟在后面,声线淡漠地说道:“禁断。”
最后一个应该要年长一些的金发机师看了阿兹拉艾尔一眼,移开视线没什么表情地做出反应:“灾厄。”
是那三台麻烦的机体啊……伊扎克觉得脑子里有点抽痛,克鲁泽队和主天使号正面交峰的次数不多,但这次撞上之后也还是陷入了一番苦战。情报显示这三机的驾驶员是Natural中的强化人,棘手程度不比Natural对Coordinator的感受要小,于是这次伊扎克不幸被俘,也只能归结到运气和队伍战力的原因了。
自从迪亚哥MIA,阿斯兰又因为叛出ZAFT而被通缉后,克鲁泽队上的五名精英只余下伊扎克一人,就算出击时再怎么努力,仅凭他一人带着其它绿服的同僚,想要同时对付这三机也实在是太过困难了。
然而现在也并不是怨天尤人的时候,伊扎克拧着眉不动声色地站立在那里,看着阿兹拉艾尔在手里的电子板上划了几下,然后念道:“伊扎克 玖尔——你母亲是PLANT最高评议会的玖尔议员吧。”见对方并不回答,阿兹拉艾尔抬头笑了起来,“克鲁泽队的主舰已经跑远了,你回不去啦——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呢?”
这人的话语和口气都令伊扎克感到非常不适,他当然没有闲心特意回复那个问题,这种情况下保持沉默是永远不变的信条,伊扎克已经不是刚上战场时的那个头铁的小傻子,知道与其硬碰硬不如静观其变。他站在那里,尽管也暗自模拟了一番是否能凭一己之力在最短时间内放倒这些人逃出去,但考虑到强化人的身体素质几乎和Coordinator没有太大差别,况且门边还站着两个持枪的士兵,他能只按捺下那股冲动。
阿兹拉艾尔看到这个被俘的年轻Coordinator无动于衷的样子,反而用略带了些兴趣的表情打量着他,这人有着非常抢眼的柔软银发和一对凌厉的冰蓝色双瞳,虽然脸上有道狰狞的疤痕从浏海遮挡下的眉心一路拉到右侧脸颊,放在别人脸上明明该是可称之为破相,却完全无损这副端正精致的容貌,或者说,倒显出一丝异样的美感。
想要亲手碰一碰那道疤呢,在心底窜出这个想法的人站起了身,银发少年顿时露出了防备的表情,绷紧身体盯着他。阿兹拉艾尔走上前将手压上对方的肩,伊扎克感觉到他在自己后侧方微偏了偏头,仿佛是在对谁示意,下一秒门边的两个士兵走上前,就像来时一样左右架住伊扎克的手臂,抵住肩膀的部分将他压弯了腰,正面按到了桌面上。
“可恶……你们要干什么?!”虽然从来没有被俘的经验,但伊扎克也知道这种行为真的很不正常,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压制,两个士兵见他开始反抗,用的力气更足了,肩部被更加用力地扳住,他们用手肘抵在伊扎克腰间,这下连更细微的动作都几乎被制止了。伊扎克只听到什么东西被抽出的声音,他努力想扭头,可是只能吃力地用余光看到阿兹拉艾尔在他身后站着,伸手从一名士兵腰间的刀套里抽出了一把带着锯齿的匕首。
有什么东西顶到他后腰上,尖利的、隔着气密服都能感受到那股冰凉的寒意。
阿兹拉艾尔将刀尖戳在伊扎克身上,轻轻打着转往下挪,划过腰窝的位置,慢慢地滑到股缝间,对方的身体因着这种充满猥亵意味的行为绷得更紧了,但被牢牢压制着无法反抗,大概还有气恼和羞愤的成分存在,于是伊扎克整个人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离Coordinator这么近,想不到是个——”阿兹拉艾尔望了不断想要歪过脸的少年一眼,露出个满带轻蔑的笑意,“是个这么漂亮的机师呢。”他手上的力道用得更足了些,用刀背的锯齿处摩擦着对方的股缝。伊扎克骂了声混蛋,压住他的一个士兵似乎对他的冒犯有些不满,用更大的力气反抝住他的手臂,抽手按在他头顶,伊扎克的下颌被撞到冰冷的桌面上,银发散落了一圈,光滑面映出他微有些颤动的唇瓣,苍白不堪的——这个房间里却没有人对此表达关心。
特殊材质的气密服被锋利的军用匕首慢悠悠地戳开一个小洞,内里的皮肤被刺破了,小小的血点冒了出来,阿兹拉艾尔歪下头看着那里,饶有兴致地将尖端贴着伊扎克那片雪白的大腿肌肤斜插了进去,锯齿在留下红痕的同时将周边的衣料整片划开,室内微凉的空气咬上腿部空虚裸露着的部分,伤口微微有些发疼,可是伊扎克没有空去关注那些。
他被牢牢固定在审讯桌上,纵然仍在不时地想要挣扎,但关节处被用力摁着实在太疼了,他只能咬着唇闭上眼,可是这样一来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了下半身的部分,那把匕首还在他腿上游走,顺着那直接贴合到皮肤上的凉意,他知道那部分的气密服已经完全损坏了,一旦被破开了口子,沿途而过尽是衣料被撕扯划开的声响。
明明这个房间里同时有好几个人存在,此时却安静得像是只有伊扎克一个人在发出喘息一般,他喉间哽着脑子里混乱不堪,刀锋在触到他的膝盖后终于收了回来,可是很快又朝上划到了他腰间,腰带是无法仅仅用匕首能毁坏的部分,于是阿兹拉艾尔发出了指令,两个士兵熟练地将肩膀几乎要麻木的年轻Coordinator拉起来,翻个身脸朝上地又压回了桌面上。
伊扎克被刺目的顶灯激得睁不开眼,撕裂的声响这次离他的耳侧更近了,腰腹两边的衣料也被划开,接着那声音却停了,有人打了个响指,士兵们解开了伊扎克脖颈间气密服的卡扣,然后托着他的后背让他稍微抬起肩部,几番动作之后,早就残破不堪的气密服就被扒下去,露出内里ZAFT制式的T恤和短裤。
阿兹拉艾尔将匕首插回那个士兵腰间,后退一步抄胸单手托着下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顿了一会儿他朝着始终没有动静的己方三名机师说道:“机会难得呢,要不要来尝试一下享用战俘的乐趣?”他说完似乎还笑了一下,又补充道,“看你们年纪也不大,要是过去没经验的话,用来练习一下也不错。”
回应他的是自称强夺的那个少年轻蔑的话语:“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是没有经验的。”他身边那个绿发的少年也几不可闻地笑了一声,唯有最后一名金发少年不作回应,满脸冷漠地站在离那两人都稍远的地方,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
“既然这样就由我来做个先锋吧。”阿兹拉艾尔靠近桌边,去被压制在桌面上的那个精致的Coordinator少年胸口隔着衣物揉弄了几下,伊扎克朝他投来愤怒的视线,可这并不会打扰到阿兹拉艾尔的行动,他微笑着分开对方的双腿,在腰间摸索着褪下了伊扎克的短裤扔到地上。
还很生涩未完全成年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两边的士兵们望着这场景咽着口水没有放松一丝力道,伊扎克忍不住叫骂起来,但那些无耻啊下流啊有本事放开我堂堂正正打一架啊之类的言辞却恰恰透露了他此时的恐慌,身体不受控制地在空气里持续颤抖,阿兹拉艾尔从他下腹的位置用手一路抚向上,将T恤的下摆推到锁骨以下的位置,单薄的胸肌落入室内几个人的眼底,剧烈起伏着的胸口,两侧淡粉色的乳粒快速地在阿兹拉艾尔和士兵们眼前缩成小小的颗粒,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般美好而又诱人。
阿兹拉艾尔用手掐住了一侧乳粒大力揉捏着,伊扎克吐出惊呼不断想要挺起胸躲避这样的碰触,对方却只是凑近他一些,笑着问道:“既然这里的其它人都是有经验的,那你呢?”显然这样的问话无论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都不会改变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阿兹拉艾尔只是好奇这个有着如此容貌和身形的少年,在军队这样的地方,妄想着要推倒猛干他的人一定不会少吧。
啊——说不定是早就被操到熟透了的身体呢,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不再去等待对方的答案——当然他也未必就能得到所谓的答案。
阿兹拉艾尔又去士兵腰间的收纳袋里翻了翻,找出一管润滑剂,他朝着伊扎克向下的眼神摆摆手,用像是体贴的声音做出虚伪的安抚:“放心吧,为了让你经受得久一些,我会好好替你做准备的。”
伊扎克瞟到那管润滑剂在对方手上被初次拧开盖子时才发觉这些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他暗骂了声粗口,随即腿间的部位一阵清凉,大量滑腻的透明半膏状液体被挤了下来,那个金发男人始终笑着,指示着士兵们腾出手将伊扎克的两条腿拉开扣在膝下整个抬高,私密处被完全暴露了出来,伊扎克的呼吸越发急促了,直到一个断点来临——阿兹拉艾尔在他臀间的皱褶处抹了一整圈润滑液,冰凉凉的触感让伊扎克的心也变得更凉了,如果这就是战俘的待遇,伊扎克宁可在决斗失去动力时在驾舱里饮弹自尽。
可惜现在的他却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此时的伊扎克被动地让人压在审讯桌上,阿兹拉艾尔的手指在抚弄了不久后侵入了他的身体,伊扎克瑟缩起来,腰臀小辐度地摇摆着,但随即双腿被架得更高了些,像是在示意他不要再试图做无畏的反抗,乖乖承受这一切就好。
捅进伊扎克身体的手指抽插着很快就增加到两根,阿兹拉艾尔在这过程里像是领悟了些什么,发出一句感叹:“和我想的一样啊,你果然是有过男人的。”应着他的话,手指极快地塞入了第三根,转着圈并且地在内里微微屈起,在伊扎克一脸痛苦地发出惊呼时,他却更深地笑了,“像你这样的家伙,应该不止和一个人做过吧。”军队这种男女比例失调的地方,同性间的性行为完全不奇怪,除了你情我愿的约炮之外,上级对下级甚至平级间的强暴也很常见,阿兹拉艾尔在用手指探询着对方身体内部的同时,也在心中描绘着这个少年屈于人下时,脸上会露出怎样好看而又情色的表情。
不过很快他就不用通过想象来猜测了,他要用自己的身体,亲自来体验一番。
手指在内腔里不间断地进出着,捅得极深时摸到了一个圆润的突起,阿兹拉艾尔用指尖戳了上去,被他侵犯着的那个少年惊喘着整个胯部用力朝上挺起,发出无助的叫喊:“不…………!”然而伊扎克只喊了这么一声,之后就死死咬住唇闭上了眼。
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啊,阿兹拉艾尔想着,他知道自己有的是办法在接下来的过程里撬开对方的嘴,哭泣也好、叫骂也好,总之什么样的声音他都乐于从对方口中听到,光是这么想象一下,自己裤子里的某个部位就硬得不像话了。
阿兹拉艾尔转动着手腕继续抽插着并起的手指,满意地看到伊扎克激动着的身体在自己眼前肉眼可见地染上了一层媚粉色,被高抬着的双腿肌肉绷得死紧,下方的穴口嗞嗞作响地吸着手指不放,伊扎克腿间的性器逐渐涨大抬头,硬挺着贴到他自己腹间,前端断续地溢出清亮的腺液,抹得腹部的皮肤湿滑一片。
当那些手指用力多次按压着内里的敏感点再旋转着猛得抽出时,伊扎克难耐地挤出拔高了音阶的喊声,肩和胸用力挺起来,贴在腹前的性器吐露着浓稠的白浊,点滴喷洒在他的胸口和下颌处。
伊扎克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被敌方的人抚弄着无法自持地高潮,他躺回桌面上失力地大口喘息,身体被往下拉了一些,一股热烫的温度贴了过来,下一秒他便被阿兹拉艾尔自行释放出来的粗壮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狠狠贯穿了,虽然之前已经被对方用手指开发过,可是这样直接被捅入内部猛然撑开,身体还是难以适应地产生了剧烈的痛楚,就算死咬着唇也抵挡不了,只能本能地张开嘴靠着叫喊来分散一些注意力。
伊扎克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对方抬抬手示意士兵将他的腿放开来,改为亲自托住他臀部往下一点的位置,身体凑近桌面之后那残忍而狂暴的节奏让伊扎克根本无法承受,只能哼哼着不断摇摆头部,上半身还是那样被压制着,动弹的空间和辐度都太过有限,身体内部被捣弄出的痛感无法得到有效缓解,伊扎克被操到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有个士兵伸手开始揉弄他腿间射过一次的性器,他半软半硬地被对方握在手心里,身体的温度被迫又升高了,靠在下方的人发出很舒服的轻喟,扣在他大腿两侧的手指用了更大的力气掐进皮肉里,在因为高温而洇出嫩粉色泽的皮肤上留下显眼的掐痕。
先前被匕首划出的细小伤痕都止住了血,阿兹拉艾尔低下头观察着对方年轻且漂亮的身体,一边感叹道不愧是Coordinator啊,这样的容貌和体态,称之为神作也毫不过分。
阿兹拉艾尔非常想在这副身体上留下更加过分的伤痕,那种、一生都抹不去的伤痕,最好是深到一次性让伊扎克体会到身心都被摧毁的程度,想想便觉得很有成就感。他为了能侵犯得更加彻底,拉着伊扎克的腿让他圈住自己的腰,难得的是对方居然按他的意愿这么做了,大概真的是痛到神智有些不清醒。
伊扎克偏着头在桌面上被迫上下摇摆着身体,无意识地听从了阿兹拉艾尔的指示,于是他得以同对方靠得更近,阿兹拉艾尔单手撑在伊扎克腰侧的桌面上,另一只手抚上对方的耳侧,轻揉着绯红的耳廓和耳垂,然后下滑到脸颊时,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那道疤痕,是略微突起的不平整的触感,有些坑洼,与狰狞的外形很是相符。
伊扎克保有着的一丝意识令他不自觉地扭了一下头,阿兹拉艾尔笑着将手继续往下抚去的同时,下身还在凶狠地往这副身体里猛撞,肉体间拍打出的声音越来越响,他的手又沿着对方颈侧的动脉抚到锁骨,跳过堆叠在那里的衣物,在胸前又一次掐住了那脆弱的此时呈现出嫩红色的乳尖,用力拧着令伊扎克不断挺胸做出徒劳的挣扎。
阿兹拉艾尔满意地看着那片胸膛在自己眼前染上一层又一层的媚色,划开气密服时也伤到了一两处,那些伤痕在此时看来那样地情色,两个士兵腿间的布料高高地顶起来,现在他们不能有其它动作,就只能在阿兹拉艾尔抚弄伊扎克的空隙里也在他的皮肤上拧动抚摸,掐着那诱人又可爱的乳粒,看着伊扎克不断哭泣,无助且有限地摆动腰身,那些完全不该用在男性身上的形容——像是美丽、魅惑之类的词汇,加诸于这个少年时却奇妙地没有呈现出一丝违和。
阿兹拉艾尔在渐入高潮的边缘时用双手扣住了伊扎克的肩,令他无法再因为过度大力的撞击而移动身体,于是被固定住的伊扎克皱起眉感受着对方撞进越来越深的地方,那力道令他几乎昏厥。但是每每快要失去意识时,深处的敏感点或是被直接撞上也好、或是被恶劣地沿着边缘重重刮过也好,阵阵令他想要尖叫的快感便会让他刹时清醒过来,颤动着腰肢收紧内腔止不住地呻吟。
腔道被无情地撑开填满,伊扎克并非没有性经验,早在十六岁生日那天迪亚哥就以成人礼的理由带他体会过人生的初次性事。他和迪亚哥之间的关系,用互助友人来形容也不为过,从军校到进入军队后的时期里,只要双方有需求,第一个考虑的床伴就是彼此,倒也省了不少时间。
至于其它的对象,伊扎克和阿斯兰也有过肉体间的亲密关系,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从军校开始就是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但某次单独比试过后,在深夜只有他们两人使用的公共浴室里,阿斯兰不自觉地靠近了在隔间里淋浴的伊扎克,然后他们抱在一起,接着甜蜜无间的吻,做着最深最紧的结合。这种关系一度在阿斯兰离开克鲁泽队之前,都还规律地保持着。
还有像是那位绿服的米歇尔前辈,在红服五人组刚进入克鲁泽队时,就因为私下对伊扎克进行的照顾而尝过甜头,迪亚哥和阿斯兰都没有教过伊扎克的某些事,由这位前辈亲自教导了,以至于后来在金发的队长大人以不听从命令的理由将伊扎克叫到自己的寝室进行惩戒时,非常讶异于这个少年在口技方面的表现。
当然队长也并不总是对伊扎克做出惩戒,如果表现好的话,褒奖也是会有的,通常这种情况下伊扎克会得到对方万分疼惜的对待。
他的身体曾尝试过很多种不同方式不同体位的结合和入侵,但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被敌方的人用充满鄙夷的方式强迫着却还是难以抑制地达到高潮……伊扎克想他只是习惯了,习惯了性事带给他的疼痛也好、快慰也罢,那只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而已,是的……是完全不需要为此而感到羞愧和难堪的事罢了,男性的身体本就容易因为性唤起而激动,他并不是在享受,并不是……
伊扎克不断在脑海里闪现着这个念头,身下被撞击的部分还是又痛又爽地令他时不时分神,那个人掐住他的肩,捅到深处时性器下方的球体拍打着他私密处敏感的皮肤,伊扎克颤抖起来不断呻吟着,在这样的刺激下被捣弄到在腔道深处高潮,内襞剧烈收缩起来,将撑在上方的人绞得皱眉发出低叹,进出着的动作几乎要停下来了,但似乎不愿意就此服输的人顿了一小会儿,立刻又挺直上身改为掐住伊扎克颤动着的腰侧肌肉,专注而大力地撞开他紧致的腔道,抽插时的声响传入室内众人的耳膜里,下流得令士兵们和几位机师都涨红了脸。
红发少年似乎有些忍不住了,从对面脱掉气密服爬到审讯桌上,他跪在那里将勃起的性器从底裤里掏出来,凑近掐住伊扎克汗湿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将自己含了进去:“要是咬下去的话你可就没法活着走出这里了哦。”温柔的话语饱含着恶意的提醒,伊扎克在挣扎间被对方不断在他口中进出的性器捅到喉底,这下连泣音或者是呻吟都喊不出来了,后脑被用力扣住,性器不断操入喉间深处,涎液被挤压出来从唇角滑落,伊扎克被迫发出嗯嗯的鼻音,一直到下体处被重重地用性器戳到深处、对方滚烫的精液喷溅进去为止。
胸口被按压着无法顺畅地呼吸,他鼻息间满是呛水的酸涩感,汗水从额角滴到桌面上,嘴里那根性器还在不断强行进出着,为了不让自己那么难受,伊扎克只能尽量放平舌头,对方恶劣地用顶端在口腔侧面的粘膜处左右顶弄,伊扎克模糊地挤出抗议的鼻音,然而对方无视了他的不适,只是继续用手扣在他脑后,突入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弄得喉口干涩且生疼,伊扎克的泪水一直没有停过,完全不受控制地不断从眼角落下。

站在桌边的阿兹拉艾尔喘了一小会儿缓过劲来,他退开一些,拉扯着伊扎克垂下来的双腿抬高的同时往一侧压去,下方那条腿的膝盖被压在了金属桌面上,伊扎克整个人侧过身去,这下含着红发少年性器时他的脖颈不再因为扭曲着的体位而承受更大的酸软的压力,伊扎克闭着眼,手腕还是被防备地双双扣在一处,阿兹拉艾尔揉弄着刚刚才亲自由他操开过一次的穴口,扶住自己几乎没有软过的性器,从下方直接又顶了进去。
发出哼哼声的人上下摇晃着躯体,膝盖也被紧紧压制着无法动弹,臀间开合着他内腔的那股力道和先前差不多,只是这回增加了些深入浅出的研磨和玩弄般的顶撞,插到内里的性器随着主人的摇摆微微旋转着,将包裹着它的腔襞拧动出阵阵撩人的快感,伊扎克不自觉夹紧了双腿,磨蹭着自己硬挺着顶在腹间的性器。
自称为强夺的少年在伊扎克有节奏收缩着粘膜的口腔里射了出来,他粗喘着将自己抽离,伊扎克立刻咳出了那些来不及咽下的精液,对方不满地揪住他的头发,发问道:“谁让你吐出来的?”
伊扎克没有余力去回答,喉底深处干痒的烧灼感太令他感到难受了,长时间作战的疲惫和被迫接受粗暴性行为的愤怒的羞耻感沉沉地袭向他的大脑,带着股意图逃避的潜意识,他的眼前渐渐模糊无法视物,睫毛上的汗水都变得沉重起来,身体下方还有根性器在猛烈地往深处捣弄他,像是整个人都要被撞碎了一般,伊扎克侧身闭着眼,意识在抽离的过程里有人拍了拍他的脸,还掐住他的脖子勒了几秒,但都没有换来他的任何反应。
伊扎克像是突然掉入了黑暗的空间里,四周没有声音,也没有光,他曲膝抱住自己,埋下头用自我保护的动作来隔绝那些令他不齿的伤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潜意识都骗过大脑的时候,伊扎克脖颈静脉的位置狠狠抽痛了一下,注射器压入药液的细微声响在耳膜间鼓噪着,一声之后是第二声,接踵而来的痛楚激得他微微弹了一下腰,从黑暗中被拉回了残酷的现实世界里。
虽然连睁眼都有些费力,但听觉还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伊扎克听到有个声音在说道:“既然这么快受不住了,只好给你用点药啦。”——他觉得呼吸带动着思维瞬间回到先前断了片的身体里,后穴里捅着他的那根性器不知何时抽出去了,于是伊扎克迷糊地想着刚才那个回合也结束了吗……
阿兹拉艾尔将注射器递给了士兵,用手捏着伊扎克的下颌摇了摇:“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不过是在战场上提高专注力的药物,能让你清醒地享受这个过程。”他说完又笑了一下,“当然我也希望你能多给一些积极的回应呢,所以嘛——引发性欲的药物也加了一剂。”阿兹拉艾尔此时脸上的笑容几乎可以说是非常得意且填满了下作的意味,他正对上伊扎克半睁半闭的蔚蓝色双瞳,用指尖抹去蹭在对方嘴边的精液,嘴角像是有些裂开了,不过仅仅是这样的程度而已,还不至于让自己为这个Coordinator少年是否能坚持到最后一刻而担忧。
阿兹拉艾尔凑近对方,观察着那张无比精致的苍白脸孔在他眼底缓慢地染上了绯红色,伊扎克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他觉得胸腔内心脏的位置,鼓动着的频率越来越快,嘴里缺水干躁地冒出苦涩的味道,阿兹拉艾尔的手腕压在伊扎克颈间,脉搏一跳一跳地顶着他腕间的皮肤,一、二、三、四、五——阿兹拉艾尔确定这样的速率足以说明药物已经在对方体内开始产生作用,果然伊扎克的眼睛完全睁开了,和先前半死不活仅仅挨上两个回合的操就直接晕过去的状态相比,此时的他像是被充满了电,呼吸时胸腔剧烈起伏着,脸上的表情仍是写满了不适感。
毕竟加重了剂量的兴奋型药物也是会有副作用的,但阿兹拉艾尔坚信以对方Coordinator的体质,区区这种程度还是能承受住的。
他示意士兵们将伊扎克放开,对方照做了,阿兹拉艾尔拉着伊扎克将他的下身扯下半人高的审讯桌,翻个圈又重新压了上去。
呈直角的桌沿此时就像锋利的刀刃般抵在伊扎克下腹处的位置,但本来仅是些微的痛感被药物无限放大了,大脑神经中枢接收到的信息无比强烈,心率过速的不适加重了感官间对于疼痛的认知。伊扎克只觉得额头和颈侧不断有汗水淋下来,他咬了咬唇,随即又吃痛地松开嘴,后背也出了很多汗,湿淋淋地在室温下很快令他感到凉意,可是下半身胯骨的位置磨在桌沿,不可忽视的疼痛才是现下他最想逃开的。
阿兹拉艾尔一脸无所谓地观察着少年的反应,后背的肌肉群拉伸着,伊扎克过分专注于想让自己的身体挺起来,于是后方那个金发男人发出哂笑,用右手按上他汗湿不已的下腰处,伊扎克的意图被轻易化解了,对方并不急于说些什么,而是身体力行地用勃起着的性器靠过来,空余的手扶住中段的位置,将圆润的头部抵了上去,顶在已经合起的穴口处,打着圈玩弄濡湿的那圈皱褶,粗壮的部分插入三分一捅了两下很快又退出来,继续戏耍着不停旋转,挤压着穴口处的肌肤。
士兵们已经开始站在桌边看着上官的动作一边抚慰自己,那三个年轻机师站到了伊扎克此时观察不到的地方,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阿兹拉艾尔的动作充满恶意,伊扎克趴在那里胯骨还是生疼,他努力想将腰部以下的部分抬起来一些,对方却像是会错了意,又或者说,明知道他只是为了不让桌沿割疼突起的骨骼,但仍要曲解着调笑道:“是忍不住想要让我快点进去吗?要是直接说出来的话,我会让你如愿的。”
此时伊扎克的神经紧绷着大脑无比清醒,心下恶心的感觉却更甚了,这些下作无耻的Natural,妄图用这种方式来宣示主权让他低头,绝对不可能!于是伊扎克扭头哧笑道:“就凭你那个样,一次能有三分钟吗?”
房间里的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挤出一丝笑声,这句话激怒了阿兹拉艾尔,原本还游刃有余地擦蹭着对方穴口的动作顿时就变得无比粗暴,他用力按在伊扎克后臀上将臀肉用力分开,挤进已经完全闭合起来的入口狠狠地一次插到最深处,伊扎克皱着眉低哑地叫喊出声,来自后方的律动比先前两次都要凶狠得多,对方不时拍打着他的臀肉或者直接按在那里不间断地揉弄,被撑开填满的痛感再次被药物放大至投射到中枢神经,伊扎克受不住地闭上眼跟随着对方的频率摇晃身体,胯骨一次次被撞击着顶上桌子边缘,下腹处磨得疼痛不堪,可是后方的人不断将他持续往下按压,伊扎克甚至痛呼着:“不……放开我……”可这显然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他又试图往桌面上挪动一些,但没移出几公分就被操弄着他的人猛地又拉回原处。
渐渐地这种强暴的行为开始在他体内漫出混合了痛楚的快感,不知道是不是另一种药物延迟了的反应,伊扎克感觉到自己腿间的部位在这样的侵害下开始重新硬起来,翘起后不停甩动着被桌沿下方同样锋利的直角撞击着,制造痛感的部位又多了一处……
伊扎克叫到干哑的嗓子快要烧起来,体内敏感点被不断刨弄着令他时不时紧缩着全身的肌肉包括下方的腔道,阿兹拉艾尔在后面发出舒适不已的叹息声,仰头扣在他肩上,撞击力道渐大时伊扎克的腰窝也下陷着,上半身慢慢抬起,发出难耐的、高潮硬直前夕的好听的呻吟。
他用后穴高潮的同时阿兹拉艾尔也在强烈挤压着的腔道内又一次射了进去,性器抽出来时还未射尽的精液被抹在那挺翘着的臀缝里,阿兹拉艾尔来回用性器摩擦着对方的臀缝,伊扎克颤抖着用手肘撑住自己,灭顶般的快感让他失神了好几秒,回神时才发现阿兹拉艾尔已经整理好衣服,又坐回审讯桌另一端的椅子上。
“现在他是你们的了。”阿兹拉艾尔摊了摊手,似乎是想要在这里观看接下来的情色表演,他在长长桌子的那一头翘起脚露出好整以暇的恶劣表情。
下属中首先行动的是红发少年,他看向同伴之一,朝对方问道:“夏尼,要一起吗?”
塞着耳机的少年将耳机取下,用无所谓的表情耸耸肩,回答道:“随便,跟在你后面也行。”说着又扭头看向贴墙站着的另一位同僚,“奥尔加呢?”
“不了,你和克罗特尽兴就好。”被叫到名字的金发少年移开视线,但也并未打算离开的样子,他将手插进军裤的口袋里,调整了一下站姿就不再说话。
于是克罗特直接走向趴在桌上暂时休整的Coordinator身边,先前在对方嘴里体验了一把被含住的美妙触感,这家伙口技很不赖,吸得他很舒服所以没坚持太久就直接射了,这次克罗特想试一试,用对方的后穴来尝尝这副漂亮的属于Coordinator中精英的身体究意操干起来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贴在桌面上无法动弹的伊扎克能感觉到胸口压在那里,心脏像是要跳突着蹦出来了,原本冰凉的金属桌面,身体压着的部分都被他过高的体温染得又热又烫,指尖僵直着抠在上面,恼人地发出吱吱的声响。
不多时后身后突然伸来两只手,翻动他的身体一边将他拽下桌子,伊扎克的腿又酸又软快要失去知觉,站立不及地往前倒去,正好落到那个脱去了气密服的少年怀里。
抬眼看去,是一张看着比自己年纪还小的脸孔,伊扎克之前从未想过联合的士兵也几乎都是年轻人,在战场上甚至不知道对方机体里的人是什么样的,杀人或者被杀只是他们的宿命而已。
克罗特露出鄙夷的笑容,他不喜欢Coordinator,或者更明确一点地说,他所接受的教育告诉他们,要仇视Coordinator——这些家伙是不自然的存在,脱离了物竞天择的法则,应该全部被消灭才对。
可是他一度只以为Coordinator都该是和妖怪差不多的吧,但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到一个Coordinator,才发现他们也只是人类,比普通Natural好看、精致、甚至因为年龄原因而模糊了性别的界线,带着点雌雄莫辨的妖冶气息。
——是嫉妒到令人忍不住想用手去扼杀的程度。
但是在那之前,所谓的猎杀游戏会更有意思吧。




-TBC-
2021/08/15(日) 17:52 激车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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