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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幕【生之花】下

可是那些声音是掩不去的,也无法从脑海中抹掉,混合着窗外的风雨制造出的动静,雨点打在木质房顶和玻璃窗上噼啪作响,伊扎克还在断断续续地因为那些非人的折磨而低声呻吟哭泣。阿斯兰知道以伊扎克的性格,若不是痛到难以自持,他宁可咬断舌头也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那些像是从喉间挤压出来的悲沧的泣音让阿斯兰的心都揪在了一起,保镖在伊扎克体内直接发泄出来,被固定在粗壮到几乎要捅破他腹部的性器上的伊扎克边哭边喘,满脸泪水和汗珠还有脏污的精液,就连腔道里也全是精液,他被灌得满满的。那些人将他抱起来的时候白浊混合着血水滑落下来,阿斯兰的眼角更红了,他紧咬住唇,背着的双手还在悄悄地努力划弄扎带,哪怕用力时那些扎带锋利的侧面狠狠勒进皮肉里也毫不在乎。
阿斯兰需要用这种痛来保持清醒,同时让他更加明白,这些人强行加诸在伊扎克身上的痛苦,比他自己此时所承受的,要大过千倍万倍。
所以一定要替伊扎克全都讨回来!

伊扎克在被保镖们轮流侵犯到第三轮的时候几乎要失去意识,垂着头无法再给出什么强烈的反应,他被保持着坐姿不断往下压到巨大粗壮的性器上,全身都瘫了一般只能任由那两人支撑住他,才不至于整个人倒下。
尤拉在阿斯兰身边欣赏着那场景,卑劣又得意的表情让阿斯兰心底涌出生生作呕的冲动,那个人看着保镖们又一次换过手,这回他们让伊扎克倒下来面朝天花板将他放在工具桌上,直接推着他的双腿大张开来,又一次将性器往他体内按了进去,然后不间断地快速且大力地抽送起来。
伊扎克只能呆呆地半睁着眼看向头顶上那随着漏进来的风摇晃的灯泡,之前他还在不停祈祷着这地狱般的一切快点熬过去,此时脑子里却空荡荡地,像是那些撞击将他的思维都打散搅乱,再也想不了别的事。
其中一个保镖发泄结束后走到伊扎克头部的位置,将他撑起来好看向阿斯兰所在的方向,此时那人悄无声息的样子像是因为枪伤而失去意识了。伊扎克半抬着上身,眼里再次映出对方的身影时终于又有了泪水涌出来,他抖着唇用快要发不出声的嗓子哑哑地喊着阿斯兰的名字,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肤色苍白额间淌下的血染红了半张脸,伊扎克只能在心里朝着那个人说:对不起……
尤拉推了推阿斯兰,也许觉得他在装死,他站起身时朝着草堆里的那个Coordinator说道:“你要真的就这么死了也挺遗憾,毕竟看到最后才更有意思嘛。”他拉扯了一下腰间的皮带,“现在我要去上他了,你就——”
尤拉的话被一声来自下方的话语打断,阿斯兰突然睁开了双眼,哪怕被血水打湿了睫毛也完全不妨碍,他叫着这个男人的全名:“——尤拉·罗马·赛拉恩。”阿斯兰在对方回头看过来却未及有所反应时迅速跳了起来,不知何时挣开的双手上是一把沾满了血迹的钝得不能称之为刀的物体,但是没有关系,对于阿斯兰这样军队出身的精英来说,就算只是一把铅笔,在他手上也能化身为致命的武器。
阿斯兰用这把刀捅进了尤拉的腹部,几乎就是先前对方在他腹间开了一枪的位置,阿斯兰转动着刀柄,继而又将之推得更深了。尤拉震惊的表情刚在脸上成形半秒,阿斯兰就松开了刀柄,他的两只手腕上都被勒出了血,皮肉微翻着,但阿斯兰却用这样的手轻松地从尤拉那里接过了那把枪。
他在站立在伊扎克头部位置的那个保镖注意到情况不对狰狞地朝他扑来时,抬枪没有一丝犹豫地将子弹贯入对方眉心正中的位置,庞大的身躯倒向地面,发出的声响让还在压制住伊扎克发泄着的另一人也瞬间惊醒,他急着将自己从身下那个像是快要死去的Coordinator体内猛地抽出,正要朝着阿斯兰扑去时,下方的人却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伊扎克手快地一把揪着那人的肩,他摸到工具桌上的那把匕首,撑起身体将刀刃从侧面直直插入对方颈间动脉的位置。
鲜血斜斜地喷溅了出来,但这样一时还无法让对方倒地身亡,保镖露出既凶狠又难以置信的表情,似乎完全不能理解几秒前他还欲仙欲死地将这个精致的Coordinator操弄到快要高潮,一下却被翻身补了刀。他不甘心地死死掐住了伊扎克的脖子,对方痛苦地皱着眉,下一刻阿斯兰凑到近前,枪口顶在他太阳穴的位置极速地补上了一枪。
雷声伴随着暴雨一并降下,将这个孤独的谷仓包围在一片磅薄的大雨间。
阿斯兰将倒下去的人用力顶开,溅了一脸血的伊扎克缓过气终于哭出声来,他叫着阿斯兰的名字,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可是还没有结束——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只要这个混蛋还活着的话——阿斯兰抱着伊扎克时回头看向那个倒在地上的人,大概是他眼神里的杀伐和恨意太过明显,尤拉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一向信任且让这两个Coordinator都吃了亏的保镖们居然几秒之内先后倒地失去了生命迹象……
果然……Coordinator都是妖怪一样的恐怖的存在,明明赢的是自己才对啊!尤拉扭曲着脸孔发出怪叫一边朝着门口爬去,他不想死在这里!
在他身后默默看着他的两人中,阿斯兰又一次抬手举起了枪,可是那动作被伊扎克拦下了。
“不能杀他,杀了他麻烦会很多。”伊扎克心疼阿斯兰身体各处的伤,还有手腕上……血肉模糊的样子太可怕了,这比伤在自己身上都要更让他心疼。
而阿斯兰思考了几秒像是接纳了伊扎克的说服,他放下手臂,用力单手抱着伊扎克,动情地吻上那苍白不已还在颤动着的唇。
又一道闷雷夹杂着闪光降在谷仓外,阿斯兰松开伊扎克,同他深深地对望着,直到伊扎克心里隐隐生出一丝不安,然后他被阿斯兰温柔地按在颈后,将脸朝着室内的方向扭去,脑袋被按在阿斯兰肩头,伊扎克听到雷声不断的轰鸣里,混入的又一声枪响。
一片忽明忽暗的闪电燃起的光亮中,伊扎克叹着气,再次紧紧抱住了阿斯兰。
待到一切重归平静,耳膜里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和砸在屋顶的雨点声,伊扎克看向终于松开他的人,他轻声说:“你不必……”尾音却停在对方凑上来递过的亲吻中。
“不杀了他,你永远脱离不了这样的困境。”阿斯兰想他不会后悔,如果之后要抵命,他可以回ORB去自首,但也要先将伊扎克安全地送走再说。

那一晚他们互相搀扶着,绕过倒在空旷地面上的尤拉的尸体,回到了木屋里。
阿斯兰用紧急联络方式找到了基拉,对方听闻了大概经过后一脸震惊:“尤拉只是放出自己心情不好要外出度假的消息,结果居然……”这家伙作恶多端,说句活该也毫不为过,现在基拉只担心要怎么收场,毕竟如今这样对他们而言地球也不再安全了,还是要尽快将这两人送回PLANT更为妥当。
于是他也顾不上什么时差问题,立刻就接了迪亚哥那边的通讯进来,那人听了事情的原委后也是一脸惊愕,但是伊扎克此时就站在通讯器前,一脸苍白地支撑着身边脸色更加不好的阿斯兰,迪亚哥许久未和伊扎克面对面,一时间鼻子里又酸又涩,但也仍是明白现在抓紧时间帮他们撤离地球才是最重要的。
迪亚哥想了想说道:“我去找我爸,现在只有他能有办法将你们顺利接回来。”迪亚哥暂时离开通讯器后没多久就回来了,跟在他父亲身后,一脸挨了骂的表情搓着鼻子。
塔特接手站到通讯器前,先是将几个不懂事的孩子痛骂一顿,说着:“这种事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当时就该直接回PLANT再说的!”
阿斯兰身上有伤没什么力气说话,伊扎克担心他而且自己也不好受,更没还嘴的余力,看着两个孩子这副模样塔特更气了,他又交待了一些话,让伊扎克和阿斯兰就在原地等他派人过去,并且沉声说道:“我派的人到达前,绝对不要离开,也别有任何不必要的动作。”他说着看向伊扎克,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些,“信得过我吧。”
“当然的……谢谢您。”伊扎克吸吸鼻子没能继续说下去,对方于他而言一直是亲切的长辈,和迪亚哥一样是值得信任的存在,不需要去做任何怀疑。
挂断通讯后伊扎克扶阿斯兰到床上躺着,找了药箱出来替他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
腹间的枪伤是最严重的,那种距离下子弹直接贯穿了身体,也就省去了取子弹的时间,但是前后的伤口都需要先进行消毒,伊扎克抖着手给阿斯兰上了麻药,他暗自庆幸着军校时自己这门课程修得还算不错,边用工具替阿斯兰做了清创和缝合。
之后额头和手腕上的伤也都包扎起来,伊扎克知道阿斯兰的手腕伤成这样,是他在挣开扎带时弄的,他无法想象对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默默做出这一切,那外翻着的皮肉实在太过骇人,以至于他在处理伤口的时候难受得不停掉眼泪。
再又想到之前自己那般的丑态被对方看在眼里,污秽又下流的样子……伊扎克忍不下那阵阵从胃里翻涌出的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在他正痛苦不已的同时阿斯兰敏锐地觉察到了,在麻药让他睡过去前从床上强撑着坐起来揽过伊扎克的腰,紧紧抱住他不停地安慰:“不要想那些事了,不要再想了,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在一起,到哪都不分开。”
“嗯……”这样温柔而细致的安慰的确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伊扎克总算暂时安定下来,强迫着不去回想那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肮脏的事,现在的他只想和阿斯兰离开这个曾经一度与世隔绝的鬼地方。
如果上一次他们来到这里是私奔,那么这一次,离开这里便是为了逃亡。

塔特派来的人在黎明前赶到了这里,一部分人留下处理那些尸体,剩下的带着两个历经苦难的少年逃离了地球。他们在阶级特权的庇护下顺利回到PLANT,但主卫还是暂时无法回去的,此时塔特只能先用假身份帮助他们深入境内,偏远的卫星管制松懈,待在那附近要安全许多。
塔特的意思是先避过这阵子的风头再说,但是这样接下来他能提供的保护就要相对薄弱一些。护送的人将搭乘着的中型舰船的所有权直接交给两个少年,告诉他们最近还是都待在这舰船上比较好,补给之类的每个月去一次附近的卫星就可以,留下的现金足够他们用好一阵子,银行卡和信用卡是会被监控到使用情况的,所以不用才相对稳妥些。
阿斯兰收到对方交给他的航行日志和维修记录,大概知道接下来就要由自己来接管这一切了,他点点头,和伊扎克一起目送着对方在港口下了船。

这次他们才真的待在了与世隔绝的地方,两人一起在舰船上的日子比之前更加安静而放松,但阿斯兰心里总是在隐隐担忧着,害怕伊扎克会因为在谷仓里发生的那些事而影响到心理健康,更担心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于是总要假借伤重的理由缠着伊扎克陪伴自己,其实是阿斯兰不愿意让对方躲开他独自待着胡思乱想,幸好观察了许久,似乎这担心太过多余。
尤拉死后,伊扎克心里压着的那块重石被完全粉碎了,刚接管舰船的时候还和阿斯兰吵了一架——为了谁做舰长这件事,结果他猜拳输了还气了好几个小时都不怎么和阿斯兰说话。
后来合好的契机是阿斯兰的伤需要有人帮着上药,伊扎克默默换着药的时候又在心疼难过,可是他自己身上也有伤,每每总是避开阿斯兰,自己躲到浴室去上好药再出来。
而那道心里的伤,阿斯兰不愿去碰触,他想着现在两人在太空里飘着,只要伊扎克没有离开自己的想法,就一定有机会抹平他的创伤。于是阿斯兰只是安静地待在伊扎克身边,能抱着或者亲吻的话就绝对不会吝啬地给予,这一切都促成了让伊扎克身心愈合的速度在不断加快。
曾经伊扎克也不是没有想过等阿斯兰的伤完全好了,就找个去卫星补给的时间里偷偷溜走,他不想再给阿斯兰带来麻烦,要不是因为他,对方也不会这样被迫跟着被放逐到宇宙中……
可是这些话和阿斯兰说过之后,反而帮助他们互相解开了心结。阿斯兰告诉伊扎克,自己从来没有因为要在星际间流亡而后悔过杀死那个混蛋,就如同他也从来没有后悔过在那天握住伊扎克的手一起从ORB逃离,更不会后悔这辈子喜欢上伊扎克这个人。
“没能和你一起才会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阿斯兰是这么诉说着自己的心情的,“幸好你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他抱住了伊扎克,感觉着那副身体在自己的怀里一点一点地变软,然后那个人也伸出手,热情地回抱住了他。
他们在设定成自动巡航状态下的、只有彼此两个人的舰船上的单间里抱着对方,充满热情地做爱,不顾一切地进行着最深最紧密的结合,在高潮释放后的空虚里攀着恋人的肩,等待着下一轮涌出的情热再一次将他们淹没。
那个瞬间里他们几乎同时想着,只要和这个人一起,就是他们一生最甜蜜的一次逃亡。
哪怕要走到宇宙的尽头,也绝不会后悔。

一晃近两年,每个月一半时间在舰船里,另一半在小卫星上打工赚钱的生活也已经让两人都完全习惯了。
直到某天里基拉打来通讯,赛拉恩家族在尤拉死后不断向身为首相的卡嘉莉施压,引发的政治斗争一直持续了许久,如今终于彻底倒台。尤拉生前作恶多端,赛拉恩家族也因为做尽坏事口碑不佳,倒台后完全失势,现在更没有人会要为尤拉这个家伙讨回公道而追捕阿斯兰和伊扎克——基拉的意思是这样的话,应该回到主卫去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对此塔特的见解和基拉一致,但伊扎克却瞄了阿斯兰一眼,看到对方露出了然的微笑,他握紧了阿斯兰的手,扭头婉拒了那个建议。
在偏远的卫星安静地生活,做个普通人——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
现在的伊扎克很知足,和阿斯兰一起每半个月到卫星上找个旅馆短住,打打工赚着还算公道的时薪,他们约好存够钱就在几个卫星间挑个最喜欢的,买套房子定居下来。
也许会养两只狗,再抱回一只猫,在庭院里种些喜欢的花和草,这种悠闲舒适的生活才是经历了太多苦难的他们所需要的。
至于主卫,伊扎克认为他们都没有了非回去不可的理由。
两人都没有了亲人,如今最亲密的存在就是彼此,既然正好想法不谋而和,待在远离繁华和喧嚣的地方大概才更适合他们吧。
然后他们和好友们约好会定时联络,决定把剩下的,都留给时间去应证。

两人选中了平时最常去待得最久的那颗卫星,定下了一套房子,用目前为止攒下的所有的钱付掉了首付。之所以选在这里,伊扎克的理由是有几家餐馆的口味很合他的心意,并且他在这里的一家咖啡屋打过工,时薪很高。
店长说因为伊扎克的关系,每到他来打工的那半个月,店里的营业额都能提升15%到20%,于是店长置力于劝说伊扎克留下来,签订正式的工作合同的话,总收入还能提高三倍。
阿斯兰觉得对方喜欢的话,随他去就是了。结果定居后伊扎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咖啡屋附近的酒吧找了夜班的工作,理由是现在背着房贷,不努力多赚点钱的话,到退休都还不完。
阿斯兰无语地说:“我也有在工作啊,白天是机械师晚上抓紧时间做码农,收入完全不低的。”
伊扎克在床上打着滚翻来翻去:“就要去就要去!那边时薪好高的!”阿斯兰看着这人小孩子一样地耍无赖,气了一会儿又笑出来,凑上去抱着对方的腰,将唇印过去。
然后他们滚了几个回合的床,最后以阿斯兰妥协但要求伊扎克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饮酒为约定,这才同意对方去那里打工。
之后每天深夜十二点,阿斯兰会准时到达伊扎克打工的酒吧外,把自己的爱人安全地接回家去。
本来还稍微有点担心伊扎克会不会被不怀好意的人为难,直到有一天阿斯兰在酒吧门外的巷口旁边听到那条巷子里一阵吵闹,酒吧的后门就在这个方向,他循着声响走过去隐在黑暗中,看到一群小混混围着自己家那个银发闪闪的人,阿斯兰正准备走出来搭把手的时候,伊扎克已经自己动了手,转了一圈将几个混混放倒在地上,他踩着其中一人的脑袋骂道:“想找我的茬也不去照照镜子,啊?谁还想打的,爬起来啊!”
被痛殴的几个人开始哭,一边说道不打了不打了嘛,待到伊扎克朝着巷口说了句快滚之后,他们纷纷爬起来,捂着脸或者肚子,一瘸一拐地从阿斯兰藏着的地方走过,一溜烟跑了。
阿斯兰笑得停不下来,他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伊扎克本来是出来扔垃圾的,没想到这几个混混居然堵他在这里要打劫,他想这怕不是脑子有病吧,在一堆商铺的后门巷子外面想抢个啥?垃圾送你们好了!
但是猛地看到阿斯兰哈哈哈地走过来伊扎克连忙奔上前,问道:“你怎么来了?”末了想到对哦,他的下班时间到了。伊扎克拉着阿斯兰的手,凑上前和他对了对唇,边说道,“我进去把衣服换掉,你到正门等我。”
阿斯兰静静地应了一声好,目送着伊扎克一路奔进后门落了锁,他对着空荡荡的巷道长长地嗯了一声,看来自己完全不需要替那个人担心了。
阿斯兰想着刚才那场景,忍不住又笑了。

这种日子平静又美好,只除了伊扎克结交了很多的朋友,每每休息日的时候总嚷着要去聚会,阿斯兰被独自留在家里,心情郁闷只好和迪亚哥打个通讯抱怨一下,对方哭笑不得地说:“他这样不也挺好,还是你愿意看他沉浸在过去里无法自拔痛不欲生的样子?”
“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哼。”阿斯兰不高兴地别开脸,听到迪亚哥接着他的话说道,你就是吃醋,觉得他和别人关系好,是吧。阿斯兰扁着嘴不置可否,他知道伊扎克在这里认识的一众朋友们都暗暗称他为『伊扎克的醋精男友』,这还是伊扎克自己回家来后当成笑话说给他听的,阿斯兰一方面认为对方这样阳光外向些当然是好的,可是又觉得自己在休息日都被冷落,心里非常地不好受……
就不能在家里也多陪陪我嘛,阿斯兰别扭地这么想着,然后看到屏幕那头的迪亚哥朝他露出怜爱的表情,同时提议道:“他去聚会,你就凑过去一起啊,把他的朋友也收过来变成你的朋友,大家一起玩不是挺好嘛。”
“这样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
“嗯……那我去找他?”
“赶紧去吧。”迪亚哥做个手势意思是快走快走吧,阿斯兰点点头,一脸严肃地挂断了通讯。

在联络过后阿斯兰按照伊扎克的提示在一家纹身店里找到了对方,一进门就被满屋子的花臂大汉吓得连退三步,伊扎克在一群损友中间仰头哈哈笑着,拉下裤腰大方地展示刚刚纹好的刺青。
阿斯兰默默凑过去,听到伊扎克身边的人在对他说道:“你真不怕你那位醋劲奇大的男友生气啊,这得事先和他报备的吧。”
伊扎克用大嗓门嚎道:“不要他管,这是我的事,我爱怎么就怎……”他的话说到一半,在瞥到阿斯兰就阴郁地站在离他不到两米远的地方时硬生生打住,伊扎克顿时从嚣张的豹子变成乖巧的猫崽,他凑过去扯扯阿斯兰的袖口,小声问,“你怎么来了?”末了伊扎克想起刚才阿斯兰打了电话问他在哪里,本以为是出于安全目的的问候,所以伊扎克没有犹豫地随口说了,没料到对方居然直接杀了过来。
呃,惨了……伊扎克在想刚才的话阿斯兰听到多少?今天大家嚷着要纹身的时候他本来只是打算跟来看看的,结果翻着名录看到一只大闪蓝蝶的图案非常喜欢,就在朋友们的怂恿下缩了一半的比例,选在一侧腰窝下的位置纹了上去。
本来想着回家再给阿斯兰臭美一下的,结果这就当场被抓包了……
阿斯兰果然非常不高兴的样子,冷淡地扯着伊扎克要拉他回去,他想着这里都是伊扎克的朋友,怎么也要给两人都留点面子。至于纹身?居然敢在自己身上弄这种抹不掉的标记,阿斯兰决定一回去就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最近十分放飞且皮痒的家伙才行。
谁知道伊扎克顿住脚,只想着在这里劝住阿斯兰才好,不然等到单独相处不知道要被念多久了,伊扎克又扯扯阿斯兰的袖口,指着名录上的图案说道:“你看,就是这个……”
阿斯兰直接打断对方的话:“我不喜欢,我就喜欢你的皮肤又白又完美的模样。”这种对话显然不该是能当众说出来的,四周尴尬地安静了好一会儿,但阿斯兰还在气,看着伊扎克指着的图案心想这是蛾子吗,一、点、都、不、好、看!
伊扎克在店员和朋友们同情的目光下半转过身又将裤腰的部分往下拉,露出那个新鲜的小纹身朝向阿斯兰,他小声说:“不大的,就一小块,因为按比例缩小了,还打了折也不贵嘛,你看是不是很闪很好看?”
持续不爽中的阿斯兰起初只是随意地瞟了一眼,随即就被定住了目光移不开了,他朝对方靠近了些,手指忍不住伸过去抚弄着那块纹上了蝴蝶图案的皮肤,手感有些奇妙,翅膀的部分闪着魅蓝色的光芒,又炫又亮,他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哇……”之后大概是记起这里人还这么多,也不好当众显得太流氓了,但是能两秒滑跪的人背地里是没有原则的,他贴着伊扎克轻声问道,“那、那你弄完之后会很累吗,需要回去休息吗……还能激烈运动吗?”
四周响起一片起哄的口哨声和笑声,伊扎克憋着笑左右朝朋友们不停重重地挥手意思是再闹打你们了啊,然后抓着阿斯兰的手往门口的方向跑。
他要带着自己的醋精男友,一起回家去,做些爱做的事。

那天在床上两人互相抱着对方翻滚了好几轮,阿斯兰按着伊扎克的胸口和肋下,一次一次地把自己捅到对方身体里去,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激烈地交合过,最近以来的性事都是非常安定平缓而温柔的,一时间伊扎克有些承受不住这种狂风暴雨般袭向他的快感,眼里的泪不受控制地溢出来,然后被阿斯兰凑近后轻轻舔去,他一边用下体攻击着对方脆弱柔软的腔道,进得更深时拍打出更响的动静。
伊扎克只能挺胸用腿缠着对方的腰,不断地轻喊着那个人的名字,间隙里用喉管艰难地汲取着氧气。下身的冲击既快又狠,没多久就将他又一次送上高入云端般的巅峰,伊扎克僵直着身体感受着铺天盖地的酥麻感将他淹没,阿斯兰在他体内倾泄出了满满的欲望,他们有近一周没有做过了,今天一时把持不住,动作和力道都猛了许多倍。
阿斯兰将伊扎克高潮后软绵的身体整个翻转过去,对方疲惫地嗯了一声,听起来性感极了,并且还主动抬了抬后臀的位置,将自己蹭到阿斯兰还硬挺着的胯间,摆出一个邀请的姿势。
“伊扎克……下次和朋友聚会,也带上我吧。”阿斯兰按在对方下塌着的细腰间,顶开那闭合起来的入口让自己又滑了进去,一下子进入到最深的地方,伊扎克的臀抬得更高了,发出好听的呻吟上半身往前探,整个人伸展开来,他舒服得直哼哼,根本没有余裕回应阿斯兰的提议。
落于伊扎克腰窝一侧的那只蝴蝶在交合的动作下随着身体的摇晃摆动呈现出好看的色泽,深蓝间点缀的亮闪眩光在阿斯兰的眼底跳动着,仿佛是一只真正的蝴蝶停留在那里,让他心醉沉迷。
阿斯兰将伊扎克的腰稳稳扶住,加快了从后方侵入顶弄的动作。
高潮来临前阿斯兰从快速操干着伊扎克直到渐渐放慢动作,他将自己深深抵在对方的内部,手指抚弄着蝴蝶的翅膀,埋头感受着先行双重高潮的伊扎克体内在不断地剧烈收缩。那个人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叫着阿斯兰的名字时挺起身体后背贴上他的胸膛,整个人僵直着用内腔来不舍地挽留他。阿斯兰沉重地喘息起来,从后面抱着他继续慢慢耸动了几下,一边用手在伊扎克下腹和双腿内侧来回游走,对方从会阴到性器下方的球体间都是一片湿润粘腻,被抚弄时发出的声音无比性感。
阿斯兰保持着拥抱的姿势给予伊扎克最温柔和绵长的刺激,让他不停地全身颤抖。意乱情迷间伊扎克回头向阿斯兰索吻,两人交换着呼吸彼此小声地互相表白。
阿斯兰终于如愿地抵在对方深处射精。
令人目眩神迷的情潮渐渐退去后,伊扎克转过身来爬到阿斯兰身上趴好,低下头同自己的爱人接着又湿又缠人的吻。阿斯兰的手又移到对方身后,继续抚弄着那一小块今天才在伊扎克腰间打下了印记的纹身,他用指腹摩挲着那处,引得对方难耐地发出嘤咛,摇摆着用下身同他又轻蹭起来。
阿斯兰微笑着将伊扎克搂得更紧,从下方的位置又再度将自己推入到对方身体里去。
他在伊扎克仰起头时吻到他下颌和喉结的位置,轻柔地像是在碰触蝴蝶娇弱的翅膀,那一刻的阿斯兰,只想这样永远抱着这个人。

如果伊扎克是只在风雨中流离失所的蝴蝶,那么阿斯兰愿以身为花,给他一个落脚休憩的家。
——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END-
2021.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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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篇也搞完了,基本上就是为了写紫菜头X伊的车而已,我真是越来越变态,而且最近搞着奥伯龙相关就代入蝴蝶和蛾子了,呜呜可是伊扎克有那么好……妈妈我最近都不欺负你了,趴地。
搞车真的好累,但是自己也稍微有爽到,还是可以的哈哈哈。
2021/08/29(日) 22:02 激车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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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幕【生之花】上
在这个远离喧嚣尘世的地方待了三个月,原本伊扎克那颗惶惶不可终日的心逐渐在阿斯兰温柔细致的安抚里重新变得平静而安定。
刚刚到达这里的时候他们都疲倦不已,在基拉的帮助下得以和远在PLANT的迪亚哥进行了一次联络,伊扎克不怎么愿意让好友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他躲在门外贴住墙,默默听着阿斯兰和屏幕两端同时接驳的人通话。
基拉说ORB首都这边已经发现他们两人偷偷离开,正在和PLANT一方提出交涉,所以目前的情况是先不要回PLANT比较好。迪亚哥的意见和基拉一致,地球圈地方大国家多,涉及境外的话,尤拉总是不好明着动手,而PLANT也能以没有在本土发现伊扎克和阿斯兰的行踪为由置身事外。
于是暂时安定在此处已经是最好的方法了,挂断通讯前迪亚哥还是希望能和伊扎克见上一面,他朝门口的方向望了许久,阿斯兰跟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去,伊扎克却始终没有露面,迪亚哥叹了口气,这个计划他和基拉配合着帮了些忙,早先也从基拉那里知道了关于伊扎克在ORB的境遇,他完全能理解那个人此时躲避着他的心情,伊扎克的话……一定不会希望自己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吧。
迪亚哥只能放弃,转而对阿斯兰说道:“总之那家伙就拜托给你了……之后我会想办法帮你们回PLANT,最近还是先待在地球,等风声过后再做打算。”
阿斯兰点了点头,深深地望了自己的两位好友一眼,三人同时挂断了通讯。
在那之前基拉留下了一个紧急联络方式,但阿斯兰只希望永远不要用到就好。

在这个临山的地方,就连隐匿在林中的木制结构房屋也带不来多少安全感,头几天伊扎克总会在夜晚来临时因为一星半点的声响而紧张,阿斯兰睡了几天地板,天亮时却总会发现伊扎克大概是在半夜时分悄悄摸下床来,凑到他身边窝成一团安静地蜷着身体,挤着分走半床被子,眉心深深地皱着,似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稳。
阿斯兰不知道自己能为对方做些什么来抹平那些恐惧,现在他们就连在白天相处的时候也是平淡地,没有什么多余的对话。伊扎克不愿意离开这座屋子,事实上外面也的确没有什么可供游览观赏的风景,他们为了避开那些追捕而来到这里,本就和旅行千差万别。
阿斯兰曾四处摸索了一番,在离木屋十多米远的地方有个谷仓,当然现在能用上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食物都在木屋的冰箱里,不需要冷藏的种类就在厨房旁边的储藏室里,大概算算够一个半到两个月的量,之后如果还继续待在这里,就需要前往五十公里外的镇子上去采购。
这些都是阿斯兰在书桌上留给他们的纸条里读到的,他不知道将来的情况会是怎么样,只能自己到处摸索着,然后发现谷仓其实早已被前一任主人改造成了车库,只是曾经的许多干草还没有挪走,在四处都堆了不少。
一辆几乎废弃的汽车停靠在里面,阿斯兰试着坐进去发动引擎,动静特别大,像是有什么问题需要做些维修,于是本着大概早晚会用上这辆车的想法,阿斯兰四下在工具桌和墙上挂着的各种器械里找到顺手的那些,每天在这里待上一小时,做着点调试和维修的工作。
每天这样的闲暇其实是非常难得的,伊扎克无聊的时候也会陪着阿斯兰一起修车,听对方皱着眉满脸机油脏污地抱怨这辆车简直从头到尾都要换过一遍零件。然后伊扎克就会去小仓库里寻找,按阿斯兰形容的外形将东西翻出来,用力拖到车子边上,再继续蹲在那里夹着手撑住下巴,默默地看着对方叮叮当当地从车上敲下来什么锈迹斑斑的零件,再比照着位置换上手头那些半新不旧的。
这种没有什么生存压力的日子过得久了,在这地方只有他们两人日夜相对,渐渐地伊扎克不想再在睡觉的时候半夜爬下床去到阿斯兰身边,于是他大方地在睡前做出邀约,让对方躺到床上和他一起睡。
起初阿斯兰有那么一点腼腆,继而想到这是他最喜欢的人啊,在这段时间里阿斯兰从来不吝于向伊扎克表达自己长久以来对他的感情,伊扎克也认真而平静地做出了回应,他们都在想着,某件事……虽然目前为止都没有人主动提出来过要做,但也许哪天顺其自然就发生了也说不定呢。
伊扎克并不急于这些,现在的他只想要和阿斯兰一起,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人一起的地方、悄悄地逃离一切。
可是他好像还是错算了些什么,共眠的几个夜晚伊扎克总能感觉到阿斯兰侧着身从后面抱住他,但呼吸的频率怎么都不像是要入睡的样子。半夜的时候那人还会悄无声息地挪下床,躲进浴室待上很久,再出来的时候一身微湿的水气,应该是又洗了一次澡。伊扎克大概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但阿斯兰从来也没有正面说过,更没有显露出要和他亲热的意图,伊扎克知道这个人一直是内敛而沉静的,如果自己不主动,可能无论多少年阿斯兰都会就这样傻傻地等下去。
而伊扎克不想阿斯兰这样辛苦地忍耐着只是为了照顾他的感受,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于是某个夜晚在阿斯兰又悄悄进入浴室后,伊扎克在黑暗的阴影里从床上坐起来,他将睡衣脱下挂在椅背上,踩着轻微发出声响的木质地板,走向了那扇从下方透出光来的,浴室的门。
站在水幕下的阿斯兰低垂着的头在门被打开的时候猛地抬起,看到未着寸缕的伊扎克慢慢走进来,他免不了地脸上一红将视线别开,直到整个人被对方抱住时,阿斯兰抖着唇发出声音:“伊扎……”呼唤着这个名字时伊扎克将唇贴上了阿斯兰,一个短促的吻后他们分开来,阿斯兰用深呼吸找回了声音,“你不用……不要勉强自己,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很开心了……”他明白这意思,可是阿斯兰完全不想勉强伊扎克做这种事,他只想着既然已经在一起了,他可以继续耐心地等下去,因为并不想让伊扎克记起那些不好的过去,就算永远不能做,他也不会在意。
阿斯兰想要的,只是这样安静地陪伴着伊扎克就好。
可是那个人却在又一次主动凑上前送上一个吻后,轻抚着阿斯兰的腰际慢慢下滑,伊扎克轻声地说:“没关系的阿斯兰。”他说,“没有关系的,因为我也想要你。”
这句话完全打消了阿斯兰心头萦绕着的所有顾虑,他趋向前,在对方摸索他的同时将自己压过去一些,两副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他们互相喜欢了对方好几年,隐藏在心底的感情让接下来的动作显得都不再那么生疏了,就像是在心中早就演练过无数次一般。阿斯兰用手圈着伊扎克细瘦的腰,从后背那里抚摸着,沿着水珠滑落的轨迹往下滑到臀间,轻按在那里打着圈,他们接着亲密无间的吻,互相从对方的舌尖汲取湿意,交换着灼热的呼吸,下半身的热情开始逐渐显现,就算贴在一起也没有半点羞涩。
阿斯兰的指尖探入了那个想象了很多次想要就这样进到里面去的这副身体,伊扎克有些难耐地移开了唇大口喘息,阿斯兰跟过来继续吻住他,在间隙里提醒道:“放松点。”
伊扎克扶到阿斯兰的肩头,指尖用力扣着,边喘边回答:“我、我知道……”丝滑冰凉的东西被手指塞了进来,混合着这段时间以来已经熟悉的浴液香味,换在平时伊扎克八成要气得直跳脚,但是今晚这情况……似乎一时间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于是他默默咬着唇,任由阿斯兰用那种东西在他许久未曾被这样入侵的腔道内涂抹着,这家伙技术不怎么好,大概只停留在背诵好了理论知识却没有机会切身实践的情况下。
伊扎克只能尽量配合着那动作让自己的整个腰部以下都稍微放松一些,但疼痛还是避免不了地侵袭而来,额侧滑下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花洒里的热水,总之都那么让人难以忍受地淋到地面上。
阿斯兰试着转动手指,得到伊扎克喘不过气时挤出来的丝丝呻吟,好听到让阿斯兰憋不住地转开了胯部,他硬得十分难受了,但顶在伊扎克腿间的话又怕让他不自在。幸好对方很快发现他的窘态并且完全没有生出一丝嘲笑鄙夷的心思,伊扎克捧着阿斯兰的脸,小心翼翼地舔着他被水珠润泽的唇瓣,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不要忍了,进来吧。”
“但是……”阿斯兰大概知道男性的身体在承受性事时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的,可现在看起来,浴液这种东西能起到的润滑作用有限,更不用说才只吃进了他一根手指而已……阿斯兰完全不想让伊扎克再有性事方面的任何不快,他又努力地用手指在对方体内深深地抽插着,跟随腔道收缩的节奏慢慢增加到两根、三根手指。
一直到伊扎克抬起头大口呼吸,全身肌肤在热水下被浇得潮红而湿润,阿斯兰看着对方沉迷的表情,抽出手指将自己硬到发疼的部位抵了上去。伊扎克的身体震动着,肌肉紧绷看得出来在努力强迫自己不要因为这样的碰触而紧张,阿斯兰慢慢地撞开一丝那入口处的肌理,将自己一点一点地操弄了进去。
待到完全进入后,两人都停下了所有动作,在水幕下靠在最近的距离里望着对方的眼睛。
“……伊扎克……”阿斯兰首先发出声音,他叫着这个名字,腰下发了些力让性器又往里撞了一撞,听到那个人发出非常好听的蛊惑般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已经再也忍耐不下去了。阿斯兰扶在伊扎克腰侧的位置开始朝着内里不间断地大力撞击,直到伊扎克往墙壁的方向倒去,背部靠着湿凉的白色瓷砖时伊扎克轻声痛呼着,阿斯兰的手立刻就整个环住他的肩背,按着他让自己的性器深入到最为内里的地方,翻搅着抽插起来。
一开始阿斯兰完全只是依附在本能的驱使下动作着,直到碰到内里某个地方的时候,伊扎克缩起肩皱眉呻吟着将头靠到阿斯兰肩上,蹭乱了被水打湿的浏海。顿悟的人立刻密集地在那一处攻击了好几次,伊扎克整个人都快蜷起来了,去阿斯兰肩头不轻不重地咬了几口后,听到那人凑在他耳边用好听的声音温柔且带着笑意地问道:“碰你这里会舒服吗?”还来不及回答,就又被连贯地撞了数次,伊扎克哼唧着发出不成调的嗯嗯声,阿斯兰不再问了,抱着伊扎克让他挺直了些,往上戳着腔道里的皱褶将它们展平开来,不间断地用性器来回地研磨揉弄。
伊扎克被冲击得双腿不停打抖,许久未经情事的身体很快就被熟悉的快感拉扯得就要到达某个点,他缩着脚趾感觉着身体被阿斯兰按住摇晃了许久后对方将自己抽出,翻个圈将他正对着墙壁又按了上去,火热的性器从后下方朝上直接插入,伊扎克抬头叫喊着,背脊挺直任由后方的人分开他的臀瓣,在最近的距离下带着些微热水又捅了进来,狠狠操开紧致的腔道。阿斯兰的手扶到了伊扎克臗部的位置,随着撞击的动作慢慢往前,在墙壁与身体的间隙里抚上他也同样硬挺着的性器,滑弄着细致地进行抚慰。
很快这样前后同时附与身体的强烈刺激就让伊扎克完全兴奋起来,捻灭所有思维的某个点来临时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腔道挤压住阿斯兰还在他体内的部分,引得对方在他耳边也漏出了呻吟,之后他们几乎同时高潮,虚脱后的肢体互相靠在一起,甜蜜的舒适感冲击着身与心,伊扎克回过神时扭头吻上阿斯兰靠在他肩头的唇,两人交换着呼吸和体温,共享着萌动的心跳和彼此的一切一切。
然后伊扎克转到正面,和阿斯兰的胸膛贴在一起,直到对方抱住他的腿让他盘上自己的腰,缓和过的身体很快又燃起新一波情欲,阿斯兰将自己又压入那个还在微微抽搐着的内腔里,在不间断的温柔亲吻中带起了又一次频率相合的摆动。
伊扎克在这个过程中享受到和心爱的人真正灵肉合一的快感,舒服到无法忍耐地哭出声来,被吓到的阿斯兰以为不慎弄疼了对方,急着想再度抽出自己,被伊扎克发觉了意图后紧紧抱住他说道:“不要紧的,就这样弄进来不要停……”
愣了半秒的阿斯兰回过神,持续地重新加重了操弄进去的力道,不再似先前那般小心翼翼。
自头顶淋下的热水带出的蒸汽渐渐将情热中紧紧相贴的两副身体湮灭在一片暧昧的迷雾中。

前一晚初次结合的感受过于美好,天亮时两人还在床上亲密地用肢体互相交缠着,不愿意分开。阿斯兰惦记着要开着刚修得差不多的车去镇上添点生活必需品,于是他依依不舍地把八爪鱼一样整个将他手脚并用地抱住的恋人放到床上,伊扎克半睡半醒间睁开眼睛迷糊地看向已经下床在穿戴衣物的人,轻声问道:“怎么了?”在听阿斯兰解释过后伊扎克想到什么事,红着脸说,“那、那个也要买的吧,嗯……”
阿斯兰当然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他扣好外套的扣子,坐到床沿贴上那浏海凌乱的额头,印下一个吻:“当然的,这是最重要的。”
昨晚他们只在浴室做了两个回合,之后为了帮伊扎克清理身体很是费了一番劲,像是润滑用的东西,还是专门的要好些,阿斯兰不想说今天特意去镇上采购就是为了这个,而且那辆车目前勉强能开,必须要去换些零件,让专业的维修人员再调整一下才行。
在交待了伊扎克之后要好好吃掉早餐,以及如果自己午时前回不来,午饭也要乖乖自己做了吃掉这些话后,阿斯兰起身离开了卧室。

那天阿斯兰一直在镇上逗留到午后才回来,小破车缺少的零件终于全数补上,开回来的时候顺畅了许多。伊扎克自己吃了午饭觉得无聊,就跑到谷仓里摆弄着那些阿斯兰这段时间用惯了的维修工具,一边等待对方回来。
待到车子的引擎响着一路从外面开进来,阿斯兰看到伊扎克蹲在里面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抬手伸出车窗外摆了摆,招呼他让出点位置好让自己把车开进去。
等到把车泊好阿斯兰问伊扎克:“午饭吃了吗?”在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后阿斯兰又笑笑,“我在外面吃过了,有一家餐馆看起来简陋,不过菜色还不错,下次带你过去试试。”对此伊扎克只是嗯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他现在还不想去到人多的地方,说他是懦弱也好……总之目前他只愿意待在远离所有人群的这个林间小屋里,安静地和阿斯兰两个人单独在一起。
觉察到对方暗暗抵抗着的心情阿斯兰便没有多说,下车绕到副座上将采购后的两个大纸袋依次搬出来,伊扎克靠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阿斯兰愣了愣脸上猛得红起来,他将袋子放到满是干草的地面上,在其中一个袋子里掏了掏,将伊扎克问的东西摸出来,对方看着他眨眨眼,脸上写满『现在不用吗』的表情,阿斯兰突然又觉得没什么可难为情的了。
那天的整个下午他们都在谷仓里,脱去了衣物在草堆里翻滚。阿斯兰用刚买回来的润滑液帮伊扎克顺利地打开了身体,他将自己的硬热塞了进去,不间断地动作着让伊扎克跟随他的频率摇晃,直到全身是汗泛着水光,又红又烫。
他们不断变换着姿势进行交合,几轮之后阿斯兰将伊扎克整个人抱在怀里,站起来靠近那张工具桌,要把对方放上去的时候伊扎克的身体不正常地震颤起来,像是在抗拒般地紧张着用力抱住阿斯兰不放。
这样的情绪在最近的距离下阿斯兰自然全部接收到,他轻吻着伊扎克微微有些发白的唇际,轻声告诉他:“不要紧的,是我在这里。”伊扎克闭上眼,对方的声音不论何时总能令他感到安心,他愿意将所有的信任都交给这个人。于是伊扎克尽量放松身体,任由阿斯兰轻轻地,将他放到凹凸不平的木质桌面上。
接下来的进入与被进入也仍是那么地顺利,伊扎克坐在桌沿用手撑住自己,双腿被折弯扣在胸前,阿斯兰的双手从他膝下穿过,将他的双腿大开着,胸膛互相贴在一起,性器进入到很深的地方,然后按着熟悉的方位开始抽送,伊扎克在这样的过程里舒服地高潮了很多次,渐渐地那些聚积在胸口的阴霾都在对方的抚慰下四散开,消失于无形。
有一个瞬间伊扎克甚至想着,就这样一直在这只有他们的地方待下去,该有多好……
四脚不平的桌子在伊扎克身下像是随时会倒塌般地因为阿斯兰的动作不断前后摇晃,发出的吱呀声里混合着上方两人用身体结合时碰撞出的沉闷声响,眼里的泪不自觉地涌出来,然后在伊扎克发觉的时候,被阿斯兰温柔地舔去,他们持续地用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做着最深最紧的结合,直到伊扎克的体腔内开始隐隐发疼才算做罢。
天色终于暗了下来,伊扎克的心情却是明亮而雀跃不已的,他紧紧抱着最心爱的人,让阿斯兰靠在自己肩头喘息,在又一次用精液灌满伊扎克的内腔后他抵御着几乎要昏睡的晕厥感,默默地等待身体和思维都恢复过来。
虽然没有说出口,阿斯兰却也知道,伊扎克一定和他一样,希望时间就这样,停在他们此时相拥着的这一刻。

他们在这个地方待了三个月,除开阿斯兰不时开车去遥远的镇上做些所需品补给外,伊扎克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期间基拉主动来过两次通讯,告诉他们尤拉仍在气急败坏地派人到处搜寻伊扎克的下落,连带着阿斯兰的份一起,要不是实在没有什么借口可利用,说是通缉都算是轻的。
并且赛拉恩家族也在一直向PLANT政府施压,只不过伊扎克确实没有经由任何途径回到PLANT,所以暂时没有被双向抓捕的危险。
基拉交待道目前还是留在地球比较好,如果觉得必要,他可以再帮忙两人做一次转移,换一个地点继续藏身。伊扎克表示暂时不想再逃下去了,他身心俱疲,若不是阿斯兰陪在身边,恐怕早就支撑不下去。
对此基拉也只是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友,对方在伊扎克看不到的角度朝着他摇摇头,意思是先不要再提离开的事了,伊扎克到现在为止一次也没有跟着他去到镇上,在人多的时候还会紧张害怕吧,阿斯兰也不想伊扎克再承受过度的压力,如果对方想安静地待在这里,他愿意就这样陪伴下去。

那个和基拉通话过后的晚上,伊扎克若有所思沉默着的样子揪紧了阿斯兰的心,他抱着这个人,在他耳边不停地安慰着说道:“不用害怕,你想待在这,我们就哪里也不去……”
伊扎克却是回答道:“我不是在怕,我只是……觉得现在没有地方可以去,还要拖累你跟我一起躲躲藏藏……”他的话断在阿斯兰主动凑上前递来的一个吻中,然后他们互望着,默契地抱住对方帮着脱掉了衣物,一起倒在那张躺了三个月的床上。
阿斯兰拼了命地让自己挤到伊扎克紧致无比又热又湿的身体里去,他不断地向对方诉说着自己的心意,眼里有泪掉落到伊扎克的胸口,然后看着对方难耐地呼喊出声,被压在下面的身体整个胸和腰挺出一个弧度,伊扎克的手臂弯曲着朝上抵住了床板,猛烈的高潮让他晕眩着只能张开嘴发出呻吟。阿斯兰在上方顺着他的动作用手掌抚弄他挺立着的乳尖,一路往侧面滑下沿着腰际落到后臀上,揉搓着将他托住贴向自己,紧紧靠在一起感受着互相颤动着的快慰。
这种时候任何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唯有相通的心意在指引着他们,从中体会到彼此不愿分离的愿望。
只盼着这样的平静能维持得更久一些吧,那个时候,阿斯兰心中的想法,却也正是他所深深担忧着的不安的来源。

一个充满阴霾和乌云的日子里,伊扎克在屋子里等待着去往镇上的阿斯兰回来,他靠在窗边等得昏昏欲睡,暗涩的天空像是随时要降下暴雨,空气又闷又潮湿,伊扎克只担心对方能不能在暴雨开始前赶回来。
他隔着窗看向外面随着越来越大的风摇摆着的树枝,门口突然有些微动静,伊扎克疑惑地站起身,他没有听到车子的引擎声,阿斯兰也不会故意压低声响进门才对,走出卧室时伊扎克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个人,他的双瞳刹时睁大了,尤拉抬头朝他露出带着浓浓怒气的恶质笑容,伊扎克想要开口,下个瞬间左右两侧有阴影盖了下来,腹部和后颈同时遭受了重击。
晕过去的时候伊扎克脑中的最后一个念头却是:希望阿斯兰赶快逃走,不要再回到这里来……
然而伊扎克心底的呼喊却没能传达到阿斯兰那里,他在晕过去后被粗暴地拖拽着,拉了很长的一段距离,后背在地面上摩擦得生疼,待到伊扎克被摇晃着弄醒时,有人将他的双手捆在一起,室内昏暗无比,只有从顶上降下的那盏淡黄色的吊灯的光芒。
谷仓的门掩上了,伊扎克被半提着跪在地面上,尤拉坐在那张不知道何时从屋子一路拖到这里的沙发上,他在草堆中间翘着脚,那两个曾带给伊扎克无尽噩梦的保镖里却只有一人制住伊扎克。
抬眼时伊扎克发现阿斯兰的那辆车就停在他一惯停在谷仓里的位置,心里那块黑暗的阴影越来越大,果然之后伊扎克看到另一个保镖拖着个人从角落里走出来,他将手上的那副身体随意地甩在地面上,是双手被捆在身后的阿斯兰。
对方应该也在之前突然受到了袭击,未曾防备而被打晕,阿斯兰垂着头歪在草堆里没有动静,伊扎克尝试着叫他的名字,但尤拉很快上前来给了他一个耳光,伊扎克顺着那动作歪开脸,耳边满是对方愤怒的声音,指责他私下出逃的行为让赛拉恩家族蒙羞,还喋喋不休地说着要将他狠狠惩罚一顿这样的话。
而伊扎克的心里却只惦记着阿斯兰的安危,他开始后悔,之前基拉提起让他们转移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没有答应呢,真是蠢透了……以为待在与世隔绝的地方就不会被找到,可是此时他被现实狠狠打脸,并且还让阿斯兰和他一起陷落到这个难堪的境地里。
伊扎克抬起头想和尤拉谈条件,他轻声说道:“我跟你回去,你把阿斯兰放了吧……”
对方来回走动时扭过头来,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又变回愤怒,然后在一个凝滞后换成了冷笑。尤拉靠近伊扎克掐着他的下巴,从旁边保镖腰间的枪套里抽出了枪,伊扎克的嘴角紧抿,他知道这个人性格阴晴不定,这时候不能再更多地激怒他了,情势不利……暂时低头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和这家伙在这里躲了这么久,做过几次了?”尤拉发出这个不怀好意的问题,手上一挥枪口指向倒在地上的阿斯兰,伊扎克任由他掐着自己的下颌不断用力,尽量不去和尤拉对视,这让对方心中的怒气更上了一层楼,他甩开伊扎克,退开半步想了想忽然又笑了,“我改变主意了,与其将你带回去再惩罚,不如就趁现在、在这个地方——这个家伙的面前,好好地重新调教你吧。”
伊扎克的眼睛睁大了,保镖们捏住他的肩将他从地上拖起来,肩骨传来剧烈的疼痛,这种痛伊扎克已经很久没有经受过,一时间眉梢紧拧,衣物很快被撕扯着剥去,他再次看向阿斯兰的方向,心底渐渐浮起了一层绝望:“不……”这回他甚至在那些暴行开始前就低声求饶,他想他可以咬着牙承受这些,但是当着阿斯兰的面,他不能……这样做还不如杀了他。
保镖们从尤拉掏出来丢向他们的那管润滑剂里挤出一半,沾在手指上,他们将伊扎克整个人摊开死死摁在四方形的柱子上,用了很大力气将他制住,指尖突入后转着圈,毫无怜惜地捅进肠道里抽插翻搅。伊扎克背朝着这些人,脊椎挺着不停呼气,扩张的过程只持续了十多秒,粗壮的性器从后方暴力一般地自下往上地捅进他的身体,被顶在棱角处的伊扎克僵直着痛呼出声,随即又死死咬住下唇,只能被顶弄挤压着从胸腔里溢出低低的不成调的喘息。
尤拉还在旁边看着,手里的枪跟随肩膀的动作垂下来,他想自己真的无法原谅这两个Coordinator,一想到这段时间阿斯兰 萨拉用这管润滑剂上过无数次他的所有物,尤拉就气得全身发烫,恨不能上前去在阿斯兰 萨拉的脑袋上用枪开上几个洞。
不……现在还不是杀掉那家伙的时候,尤拉做着深呼吸又笑起来,该让这混蛋清醒着好好观赏这一切,亲眼见到自己最重要的人被别的男人压在那里做这种事,心理的打击要胜过一切吧。
尤拉靠到阿斯兰身边,蹲下身去拍打他朝上的那一侧脸颊,试图将他唤醒。老实说抓到伊扎克还算相对轻松,但阿斯兰 萨拉确实不是个好对付的对象,本来保镖们已经不占有完全优势了,要不是尤拉用一句『伊扎克 玖尔在我们手上,你要是再反抗他就会死哦。』做为恐吓和危胁,并在阿斯兰的攻击停滞的时候抓住时机将他击晕,今天很有可能又让他们就此跑掉了。
想到这里尤拉还是不免在心里捏了把汗,这些可恶的Coordinator,既强大又狡猾,还有着绝佳的反应速度和体能,要想彻底压制住他们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尤拉扒拉着阿斯兰的身体,检查了一番他被捆在背后的双手,确认那些扎带牢牢地将他的手腕紧勒在一起后,尤拉又开始用力拍打着阿斯兰的脸。
保镖将伊扎克顶在柱子上动作越发粗暴起来,肉体碰撞的回声在不大的谷仓里翻滚回荡着,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鸦色的浓云带着水气开始落了下来,雨声渐近渐大,伊扎克在几次大力的撞击下受不住疼,哭着抬头呻吟出声。
蹲在地上的尤拉满意地看到阿斯兰终于从昏迷中醒来,大概是耳膜首先接收到了那些声响,伊扎克被故意用力弄出的喊叫里带着凄厉的痛楚,几乎立刻就让刚睁开眼的阿斯兰完全清醒过来,他用肩侧撑起自己想要起身,尤拉用枪托砸向他,额角的位置有血珠立时滑落而下,阿斯兰朝上看向那个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真是不错的眼神啊……”尤拉在心里多少还是畏惧着阿斯兰,担心自己离他太近会遭到意想不到的反击,他站起身不着痕迹地朝着保镖们的位置靠近,那两人刚刚换过一轮分别将伊扎克按在柱子上发泄了一个回合,此时被松开一些的伊扎克已经无法再自行站立,于是其中一人略微弯下腰将他曲膝整个抱起来,扭头朝着另一人示意,眼神甩向那张看起来并不怎么结实的工具桌。
全身都是冷汗的伊扎克在神智不清的时候模糊地听到尤拉在说话,那人说着:“好好看着吧阿斯兰 萨拉,这个家伙被我的保镖们像这样用过很多次了,所以你还要喜欢他吗?”就算室内并没有人回答他,尤拉却是自说自话地在继续,“呵——既然这样,你就尽情欣赏吧,好好看着你心爱的人是怎么被玷污的。”
然后伊扎克听到阿斯兰咬着牙说道:“让你的人放开他,否则……”他的话断在这里,伊扎克接着就听到拳头和肌肉碰撞的闷响,但阿斯兰仍是没有发出一丝呻吟,哪怕他被尤拉击中了腹部,整个人被按进了地面上的草堆里。
伊扎克抬着沉重的眼皮,睫毛上沾的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让他几乎无法正常视物,他颤抖着和躺在那里的阿斯兰对上了视线,绝望的念头再次重重地压向他,伊扎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摆弄着,又是那套他熟悉不已同时更加充满战栗感的惩罚过程——高大的保镖一人整个坐到工具桌上,抚弄着自己直挺挺立在胯间的粗大性器,伊扎克被另一个人抱住往那里放,他只能抖着唇用哑掉的嗓音朝着那个人说道:“不要看……阿斯兰,你别看我…………”穴口被从下方野蛮地破开,那两人将他往性器上用力按了下去,剧痛让伊扎克没法完整地说完那句话,但本能驱使着他用被捆住的手摸到其中一人腰下,将刀套里的匕首抽了出来。
但这动作也只到此为止,手腕被单手制住,用几乎要拧断的力道强迫伊扎克不得不松开了指尖,匕首被接走放到工具桌上,尤拉因为对方居然胆敢反抗而更加生气,靠上前揪着伊扎克的头发不停摇晃他的脑袋,骂着难听的话要他就这么认命。
阿斯兰激烈地弹起来,尤拉立刻举枪朝向他,但只那么一瞬间,他改变了主意松开手上的人,又朝着阿斯兰靠近。大概是担心自己的枪法不够准从而错失目标,尤拉将枪口直接顶到阿斯兰腹间,扣下了扳机。
紧贴着皮肉引发的沉闷的枪声在室内回荡,伊扎克浑身紧张起来,腔道随之收紧,插在他体内的保镖说着下流的脏话,拧动着他的腰,另一手从后方绕过他面朝前的身体揉弄他的乳尖,对方的胯间和腰部用力挺动,强行撞开脆弱的内腔不间断地进行着强奸的行为。
“看到了吧,你再敢反抗,有一次我就在这家伙身上开一个洞。”尤拉笑着说出这句话,随即看到伊扎克的脸孔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地惨白到像是快要死去一样。
这一枪让阿斯兰彻底安静了下去,他额间全是汗水,混合着一侧被枪托砸出的伤口里流下的血水一起,一只眼睛无法睁开了,阿斯兰躺在那里喘息着,耳边全是保镖在侵犯着伊扎克时发出的无耻的笑声和叫骂声,低低地混入那个人吃疼却又不愿意示弱而挤出的呜咽。
阿斯兰的神智有些游离涣散,尤拉还在离他很近的地方从高处用充满怜悯的眼神望着他,仿佛在嘲笑他是个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拯救不了的无能的家伙。阿斯兰在唇上用力咬了咬,为了保持清醒他费尽力气,双手在身后的草堆里摸索着,一把钝了的刀被他握到了手里。
指尖试着摩挲刀刃的部分,不行——阿斯兰暗自低叹着,这把刀不知道掉落在草堆里多久,锈得连手指都割不破。但此时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阿斯兰闭上眼尽量不让身体有太大起伏,他反手勾住那把刀插到扎带和手腕中间,虽然是塑料的材质,但勒紧后单凭人力是无法挣开的,可如果借助工具,多少还是有划断的希望。
只是那些人伤害伊扎克时发出的声音太过下流,听得阿斯兰怒火中烧,他喘息着努力用那把又钝又锈的刀磨擦着扎带,拜托了……阿斯兰在心里默默说道,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可以——他的思绪被伊扎克又一次痛呼发出的声响打断了,睁开眼时看到对方被折弯双腿用坐姿不断往下按在粗大的性器上,伊扎克的脸色完全是苍白的,阿斯兰这才知道他一直以来在尤拉的身边都在承受着怎样的羞辱,那些人居然用这种方式来折磨他,既残忍又无耻……
尤拉却还笑着握住枪双手插腰,他对阿斯兰说道:“知道伊扎克什么时候最美吗,就是现在这样,被狠狠地操开身体,啊——就像只快要死去的蝴蝶被固定在那里,之前要不是你多事带走他,他早就是我收藏起来的艺术标本了。”这轻描淡写的口气陈述的却是那么令人难以接受的可怕事实,尤拉还未停止他的表演,接下来的话是朝着伊扎克说的,“你根本逃不出我的手心,这副身体早就污秽不堪,被打下了烙印,永远也洗不掉。”
阿斯兰的眼里有泪控制不住地滚落,他低喘着别开了脸。


-TBC-
2021/08/29(日) 21:59 激车 PERMALINK COM(0)
预警:CP和第一幕一样
关键词:强制,药物,标本【?】
以及校对的不认真有错字请跳过,反正不影响开车。
能接受的请继续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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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死之蝶】
表面看似平静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就在伊扎克以为自己会就这样陷在泥沼中直到死去时,最让他无法接受的一个消息经由尤拉转达了给他,在那个众多名流和政客都在场的宴会上。
伊扎克看到大家都用同情而怜悯的眼神望着他,又有一阵子没能见面的阿斯兰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像是就要走上前来了,然后伊扎克听到尤拉用附近几米外的人都能接收到的音量说道:“伊扎克,这件事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母亲上个月在软禁中去世了。”
一时难以消化这样的事实,伊扎克看向周围站在那里的人们,他突然懂了那些眼神里的同情和怜悯,竟然都是真的……但伊扎克不愿意相信,因为是尤拉这个家伙说出口的,他茫然无措的时候终于看向了站在那里的阿斯兰,对方同他对上视线,脚下移动着很快就来到伊扎克面前,然后阿斯兰伸过手,用力抱住了他。
“非常抱歉,我刚刚从PLANT回来,本来想亲自告诉你的……”阿斯兰只是很轻且和缓地说出这句话,可是那个瞬间伊扎克知道,一切都是真的。谁都可以不信任,唯独这个人,是他如今待在这个地方仅有的不会对他做出任何欺骗的存在。
伊扎克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反应,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阿斯兰抱住他,用手拍着他的背,这样的温柔对待他已经很久都没感受过,不自觉地就闭上眼,将头靠在那副肩膀上。伊扎克用手环过阿斯兰的背,回应了他一个拥抱。
他们是被尤拉靠近时带着点怒气的动作推搡着分开的,伊扎克的眼角微红带着泪痕,直到看到尤拉歪过脸朝他投来警告的视线时,才惊觉自己刚才下意识的动作恐怕又要让他陷入一场可怕的调教中去。
伊扎克只能压低头,在阿斯兰微愕的表情下跟着尤拉离开了这一室光影绰绰的宴会大厅。
回到邸宅后伊扎克被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在这里面,架住他的保镖们又一次在尤拉的示意下留了下来。
已经很久没有经受过那种羞辱的伊扎克却露出了麻木不堪的表情,眼里的光芒早已淡去,他一直告诉自己在这里坚持下去,母亲总有一天可以获释的,到时候……
不,已经没有所谓的『到时候』了,连母亲去世的消息都是经由ORB的人来告之他,伊扎克知道玖尔家在PLANT早就没有了立足之地,这一下他更是觉得自己在这世上已经孤身一人,没有亲人,没有任何牵挂……是个随时会被政治旋涡碾碎吞噬也没有人会再想起他的最为微不足道的存在。
伊扎克听到尤拉在愤怒地指责他当众和阿斯兰调情,他只觉得可笑,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拥抱也能算是调情的话,他和阿斯兰做过的比这更过分的事可还多着呢。
礼服被粗暴地撕开了,伊扎克只是默默想着现下什么都无所谓了,他没有了想要坚持下去的理由,也许今晚之后……死亡也不过是种解脱罢了。
很久没在这个Coordinator身上发泄的保镖们手快地将他剥得精光,破损的衣料围着桌子散落了一圈,伊扎克又被整个人肢体打开着强行压到那张桌子上。大概是他在听说自己的母亲已经去世的消息后所表现出的厌世情绪太过强烈,尤拉从高处俯看了他许久,突然转身离开了房间。
被留下的保镖们并未因此而停下动作,毕竟有一段时间没有对伊扎克进行过侵犯了,此时又将他一丝不挂地压在身下,欲望的洪流就快破体而出。他们照旧默契地分工合作,一人压制住这个Coordinator的双手,另一人用抽屉里取出来的瓶子倒出润滑液挤在掌心搓热,用指尖沾着开始为伊扎克的下体做扩张。
受到疼痛时自然反应下的伊扎克还是绷紧了身体,很快对方就急不可耐地草草用并起的手指操开他的穴口,在腔道内襞抚弄着,直到挤压出的润滑液里沾染了不少伊扎克自行分泌出的肠液,粘粘热热地在他下体处靠着的桌面上淌湿了一小圈。
凑在伊扎克身体下方的保镖似是按捺不住了,手法娴熟地抽出手指为伊扎克手淫,搓弄了几下又松开他,然后解开自己裤子的皮带扯下拉链,尺寸巨大的火热弹了出来打在伊扎克腿根处,他只是微微抖动了一下,随即就被对方靠上来捏着他的腰狠狠地塞进来将他填得满满的,紧致的内部撑得没有一丝空隙。
伊扎克的小腹因为过度用力而略微塌陷,对方直接就开始在上方摇晃着抽动起来,不太完全的扩张过程没能让体腔得到彻底的放松,当然这样的尺寸,什么样的抚慰也都起不了作用,伊扎克很快就开始迷乱地呻吟起来,眉心堆叠着在同些微从体内浮起的快感做斗争。
一个回合结束对方还舍不得将自己抽离,伊扎克半睁着眼看到那人将他的腿折弯抬高,正继续用不曾软掉的粗大性器继续撞击他的身体时,尤拉又回到了房间里,他拿着一个不大的盒子,打开后是一个皮下注射器和几管药液。
“我可不想看着你半死不活地享受这个夜晚,既然不愿意乖乖配合,就给点能让你兴奋起来的东西。”尤拉这么说完在注射器里吸入了药液,将它顶在伊扎克颤动着的颈侧按下开关将药液推了进去。之后他给保镖们也分别用了几剂,药量是伊扎克身上的两倍甚至三倍,结束后他将空了的盒子随意丢向墙角,对着两个强壮的下属说道,“今晚给我好好地教训他,我没说可以就都不准停下,明白了?”
保镖们互相对看一眼,露出个求之不得的笑容。
他们将那个在药力作用下开始浑身泛着潮红的Coordinator的身体打开得更大,刚才操弄过伊扎克一轮的男人又将自己再度推回那个又紧又湿还散发着迷人高温的内腔里去,他昂起头动作着,贯入对方内部的力道又狠又准,撞在早已熟悉的位置让伊扎克在桌面上止不住地跟着那狂暴的节奏摇晃,他的指尖在身侧无力地挠动,喉间压不住的声声低吟着,头部被往侧面压去,另一人的性器也掏了出来,凑到伊扎克嘴边蹭来蹭去,示意他吞不下也要用舔舐来补偿。
大概是伊扎克的嘴实在无法容纳那根膨大的勃发,而且他的舌头也不怎么灵活,单是用舌舔完全不能得到满足,暂时无法用伊扎克的小穴来泄欲的男人将压制着的伊扎克的双手拉到近前,教他用手来握住自己。手指上下滑动时伊扎克的掌心感受着那滚烫的热度和柱体上根根暴起的青筋,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呼吸急促眼前麻点阵阵,几乎无法正常视物,听从也好反抗也好,任何动作都不能经由他自己的大脑来对身体发号施令,只能就这样一边在手上被按着抚慰别人的性器,再在下体处吞吐着另一个人的性器,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还不如个性爱工具,泪水滑落的同时被粗糙的指腹抹去了,有人将手插到他嘴里搅弄他的舌头,也搅乱了他的思维。
感官间有一部分像是被遮蔽了,伊扎克被按在那里摇晃着,像是在海水里不断被浪花拍打入水中,在他缺氧到快要死去时,又跟着翻起的浪头被顶出海面。
后穴那一圈肌理被操弄得又烫又红,男人的手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单手掐着他纤瘦的腰肢持续且大力地不断撞击着,另一只手从胸口慢慢地向下抚摸,拧捏着缩成小粒的乳头,在四周打着圈滑到肋下,轻按着突起的肋骨,然后在满是汗湿的小腹上握住了紧贴在那里的,伊扎克勃起着的性器。
抚慰的力道时大时小,像是和对方此时撞进来的动作相辅相成一般,伊扎克时而因为股间的快意而想要并起双腿,时而又因为体腔里熟悉的地方被顶出的舒适感尤如遭到电击般剧烈震颤身体。
这样不间断的袭向他全身的快感太过于强烈,伊扎克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正全身泛出深深的媚粉色,不停挺着胸和腰,小腹间的肌肉因为呼吸的频率而用力绷紧,整个人拱出一道弧度,在药物作用和粗暴顶弄撞击他身体的力道下溃不成军地陷入高潮带来的疯狂晕眩中。
室内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少年低低的哭泣声,半哑的喉间挤出的呻吟是比媚药更能引发性欲的东西,伊扎克在高潮后仍被不断地卡着腰整个臀部被托起来,男人朝上地继续往他体内猛撞,被托在半空的姿势下伊扎克无法躲避,他只能用指尖抓着对方的手想要推开这样的禁锢,可是几乎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强壮的男人大声嘶吼起来高抬着头将他撞得腰都快要断掉般痛苦,许久之后就在伊扎克以为自己会被这个人杀死的时候,那动作才渐渐变慢直到将要停息,对方将性器重重顶在最深处,又喘又叹地在里面射出满满的精液。
被放开之后伊扎克只余下了躺在硬质的桌面上一动不动哭泣着喘息的力气,没有什么时间来休息的身体很快在两个保镖照例换过手后又一次被强行撑开了,对方中途还用着小半段性器仍插在里面的体位将他的双腿和腰胯转个圈整个人翻过去,下半身被拉下了桌子,背部朝着天花板的伊扎克被重新整个顶进来的火热撞得贴着桌面一上一下地摆动。
男人用手大力分开他紧实的臀瓣,欣赏起那红肿不堪的外围,看着它一收一缩地吞吐着自己,那人满足地哈哈大笑起来,分开他的动作变成了拍打,伊扎克跟着那频率一声声叫出来,火辣辣的痛感在臀肉上跳突着,不多时后对方整个人拱起来,两手按在他后腰上非常用力地往桌面上死死压住,完全不在意他是否能承受这样的力道。
伊扎克的胸腔被挤压着,空气一丝丝漏出来,呼吸不能连贯地进行,窒息感跟着接踵袭来,他张嘴想要发出呼救声,哪怕这个房间里并没有人能够伸手拉他一把,可是声音微弱得连他自己都听不到,像是只动了动唇,后方撞在他身体里的前端终于发泄出来,已经被灌满的内腔再容不下更多精液,男人低骂着伊扎克听不太懂的话,将自己一下子抽了出来。
身体很迅速地变得空虚了,后腰上的力道也撤去,伊扎克总算找回了重新呼吸的感觉,他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趴在那里,昏昏沉沉地抓紧机会做着那两人又一次换手间的短暂休憩。
正因为经受过太多次这样的过程,伊扎克知道现在才不过是个小小的前奏而已,他心里酸涩难当,明明已经没有必要再委屈自己承受这些不堪了,可是再又一想……之后他又能去哪里呢。
PLANT已经回不去了,那些政客认定他需要为和ORB的联姻做出牺牲,就算逃回去,一旦被发现又会被押着返回这里。
伊扎克甚至想着,算了,大不了放弃吧,他已经再没有亲人,甚至失去了原本在PLANT的立足之地,此时的他连为自己找个活下去的理由,都要绞尽脑汁。
可是在放弃之前,伊扎克好想再见阿斯兰一次,想抱一抱他,说声『对不起,之前对你那么冷淡,并不是出于我的本意』——可是大概连这样的机会也都没有了吧。
伊扎克自嘲地笑笑,身体又被翻到正面朝上,尤拉靠了过来,揪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你居然还笑得出来,是想到阿斯兰 萨拉那家伙了吗?”充满怒气的男人越发不爽伊扎克此时无所谓的态度,心下想要折磨对方的恨意更盛了。但想到那个家伙总是能吸引到伊扎克的目光,尤拉就气得想撕烂脑海中的那张脸,“我说过你再敢和他靠近,我会杀了他吧。”这句话让伊扎克瘫着的身体动弹了一下,尤拉知道他并没有失去意识,于是更加恶狠狠地咒骂并威胁着,“你以为你这副下流的样子让他看到的话,他还会喜欢你吗?”
伊扎克咬住了唇,听到尤拉还在不停地说着要杀死阿斯兰这样的话,他却只能沉默着不去回应,因为这样会让那人更加愤怒而给阿斯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自己来承受这些就好,今晚过后,伊扎克想着,今晚过后……死亡就是唯一的解脱了。
耳边的谩骂声终于暂时停止,尤拉又退回椅子上,他恨恨地坐下,命令保镖们用更加凶残的方式来折磨这个垂着头像是去失去了生息的Coordinator。
那两人对看一眼,用生硬的英语又做了几番交流,像是想到了什么不错的好方法。
一个保镖用手正面从伊扎克双腿被折弯的膝下穿过,绕到后背上将这个纤细的少年整个抱在了胸前,伊扎克挣扎起来推拒着他的胸膛,余光里看到另一人在他刚才倒着的地方躺了下去,边抚弄着下体处高高耸起的巨大性器。
伊扎克眨眨眼,心下警铃大作,抱着他的人像是假意安抚般地在他头顶亲吻着,走上前靠近那个人,伊扎克发出恐惧的呼喊:“不……”他被抬起来朝着那根性器慢慢地放了下去,顶到穴口上破开了紧缩着的那圈皱褶,伊扎克没有余力再叫喊,他惊恐地整个人绷直了脊背,双手抓着抱住他的男人,对方不为所动地继续将他往那根直挺挺的东西上往下放,身体的一部分重量让穴口越开越大,顶进去后男人将伊扎克完全松开,落下去的人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被迫坐了下去,性器整根吃进了内部,下方的男人按在伊扎克肩头不让他逃开,一下子仿佛被钉在了巨大的楔子上一样,痛感强烈到几乎让伊扎克瞬间失去意识,但随之而来的更大的痛楚又持续地将他不断拉回现实中。
下半身火烧一般令伊扎克不断想要远离这境地,可是踮起的脚尖并不足以支撑起他被压制着的身体,男人们还是给了他一小会儿时间来稍做适应,只是本来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先前抱着伊扎克的男人重新又用手正面卡住他的腰,带着他强行上下耸动着,在那根性器上操弄着他,伊扎克摇晃着头汗珠被甩出来,疼到脸色发白也没有人在意,他被拉扯着在那根铁器一样的粗大之上像要被捅穿一样地受刑,下方的男人笑着用手绕到前方按压他的小腹,掌心贴在那里感受着自己在这个Coordinator的体内深深地朝上干进去,顶端能从腹间薄薄的皮肤和肌理下挺出一个突起。
他和同伴交流了几句,拉过伊扎克无力地垂下的一只手按到腹间那个位置,胯部向上顶得更用力,另一人将伊扎克整个往下压的力气也更足了,伊扎克摸着小腹那里像是要把他内脏都捅穿的不时突出的异物,本以消失在脑海里他以为不会再存在的深度恐惧感又一次袭上心头。
这种体位下内部被撑到极限,比躺着承受时都更加地难受,但是完全贯穿之下敏感点遭到彻底且持续的刺激和按压,战栗的快感混合在剧痛中游走于全身,伊扎克不停冒着冷汗,只能努力半挂在抱住他的男人身上,借着些许力道让自己被按到下方那根性器上时还能有一丝缝隙能供他悄悄喘息,被按在自己腹间的手掌感受着那顶上来的前端,伊扎克又痛又爽地哭到死去活来,泛白的嘴唇抖动着,嘶哑的喉咙已经挤不出任何声响。
抱着他的人恶劣地又将他强行抬高,粗壮顶端的头部还含在腔道里,伊扎克的身体被左右摆动着,像是在玩弄一个牵了线的人偶,皱褶拧动起来跟着那动作和节奏被撑开,然后他被放下去一些,再度将性器吞入到一半的时候,男人猛得再次将他的身体松开,重力的作用让伊扎克一下滑到底端,捅在内部的性器瞬间像是将他整个人顶穿一般,伊扎克用最后一丝力气发出悲鸣,快要失力地倒下去前又被下方的人撑在后腰上扶正了位置。
痛感终于将快意完全扫开,伊扎克的脑子里已经无法清醒地想任何事,尤拉又一次从椅子上站起来,围着桌子走了一圈,他看向被用着残忍的方式固定在那里的少年,这个如同失去生命力的人偶般精致的Coordinator,为了不被撞断脊椎只能强行挺直着腰,整个下体吞进了是他承受力几倍的性器,此时伊扎克的模样就像是……一只被人类抓住后活活制成标本,用圆针插在画框里的蝴蝶。
他满头的银发早已失去原有的光泽,被汗水浸湿后贴在脸颊和颈间,刻着痛苦表情的脸孔上,颤动着的睫毛覆住半阖的眼睑,冰蓝色的虹膜不再倒映出周围的人和事,像是灭去了所有光芒,死亡成了唯一的底色。
可是伊扎克瘦削的身体还在颤动着,尤拉伸手用指节刮擦着他又湿又凉的皮肤,从颈侧到销骨,再到呼吸间微微起伏着的胸膛。
这只蝴蝶终究是要成为他一个人最珍贵的标本,任何人都不要想将之夺走。
尤拉收回手打了个响指,保镖们又快速行动起来,拱着身体重新开始摧残着这个Coordinator,伊扎克只能在沉浮间努力稳住平衡好让自己不倒下去,对方射精时他被顶得难受,可是下方的人托在他臀下让他以为终于能够离开这根硬热后,却又用手指撑开他脆弱的穴口,将灌满内部的精液捣弄出来,接着又再一次将他重新放了下去……
伊扎克不断起伏摇晃着,完全不记得这场酷刑持续了多久,他不能清醒地承受,却又因为痛苦而无法昏睡,等到那两人终于轮番发泄了几个回合,彻底将他抱起来放到桌面上时,伊扎克已经快要失去意识。
可是在退开的保镖们之后是另一张令他厌恶到想呕吐的脸孔凑了过来,尤拉像是十分温柔地将这个已经快要死去的少年抱着转身放到柔软的床上。伊扎克连缩起自己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对方分开他的腿,尤拉在上方露出笑容,往伊扎克已经脆弱不堪的内腔里塞入自己硬了许久不得释放的性器。
那一夜的伊扎克,其实已经就此死去了

尤拉的所作所为终究还是逃不过关心着伊扎克的人的双眼,基拉担心他会因为母亲过世的打击而被尤拉折磨到做出什么傻事,同时基拉也把阿斯兰的沉默寡言看在了眼里,他想着再不出力帮上一把,这两个人今生也许就真的错过彼此了,于是和卡嘉莉稍事商议过后,姐弟俩配合着做出了安排。
卡嘉莉先是在一次宴会时单独约出尤拉到休息室相谈,那个人一向没什么本事,如果是大型的宴会场合就会放松警惕,但一对一的邀约他必定会带上时常被安排在伊扎克身边的两个保镖,尤拉似乎对那两人格外信任,果然在这一夜赴约时叫上了他们。
待在大厅里的伊扎克身边空无一人,基拉拖着阿斯兰上前去,将他们带到了露台上。
时间紧迫不容许拖延,阿斯兰事先也完全不知道这个计划,只是听基拉说了个大概,他露出惊讶的表情,虽然看出来尤拉对待伊扎克一点都不好,但他并没有想到居然过分到连这对姐弟都看不下去要出手干涉的地步。
阿斯兰常常因为工作原因而离开首都,只知道每次回来时见到伊扎克都发觉他要更加消瘦,如果能够由自己带着他逃离——阿斯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愿意。
本已放弃了一切只想让自己在ORB慢慢死去的伊扎克,望着阿斯兰紧紧握住他的那双手,对方的体温透过指尖一点一点地浸染了过来,伊扎克眼里的光芒逐渐亮起。
“我知道自己现在这样不能给出太多,但我愿意把我所拥有的一切都交给你。”这是阿斯兰在许久未曾离伊扎克这么近的情况下发出的内心剖白,他用额头顶住对方,看着那对起先还在躲闪着的蓝眼睛重新变得晶亮起来。
伊扎克抖着唇轻声说:“好的……”他想,自己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若是能抓住阿斯兰的手,大概这是他今生唯一也是最后的机会了。
他想要为自己活一次。
——只是想到后续的麻烦,伊扎克还是有在为那些替他安排这一切的人而担心。
基拉很好地安抚了那份不安,他说道:“我和卡嘉莉会想办法的,总之先离开ORB,再拖下去等那家伙回过神来,谁都走不掉。”
那晚趁着无人注意,伊扎克跟着阿斯兰离开了首都,他们坐上基拉安排的飞机,一路辗转着经过好几个国家,最后停留在了一个在地图上小到几乎看不清全名的、遥远的偏远小国。

濒临死亡的蝴蝶在最后一刻被人摘掉刺入身体的标本针,从画框上捧下,温柔而怜惜地护在掌心里,带出了那片隐于森林中迷雾重重的沼泽之地。


-TBC-



下集预告:终幕【生之花】
A君主场!这周末写不完了,下周努力搞出来。毕竟是我最喜欢的Y的相方,要好好安排剧情5555
会有很温柔的治愈车づ ̄3 ̄)づ╭❤~
【但是大贱人和大咕咕鸡还有一点戏份你们懂吧(≧O≦)】

还有你们吃完粮去微博回一句【好爽好刺激】手手会断掉吗!
气死我啦55555!吃完就跑不讲武德( ̄ε(# ̄)☆╰╮o( ̄皿 ̄///)

2021/08/22(日) 20:26 激车 PERMALINK COM(0)
预警看这里:尤拉X伊扎克,保镖抹布X伊扎克,阿斯兰X伊扎克
关键词:联姻【没错这次Y是P星和亲小王子】、道具、大咕咕鸡【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吧哈哈哈哈】
三幕标题其实来源于奥伯龙的某个tag,真的超喜欢,借用一下(○` 3′○)
以及校对的不认真有错字请跳过,反正不影响开车。
能接受的请继续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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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梦之泥沼】
这并不是伊扎克第一次在ORB首都最豪华的酒店里参加过的晚宴,但今晚的他尤其疲惫,昨夜承受了过度需索的身体直到现在还没能完全恢复过来,他没人注意到的角落里靠在窗台边吹着风,脸色惨白食不下咽,伊扎克将头慢慢倚到玻璃窗上,在身后一片嘈杂的喧嚣中闭上了眼。
晚宴尚未结束时尤拉就将伊扎克带了回去,大概是因为阿斯兰出现后上前来和伊扎克简单聊了几句话,就又刺激到那个喜怒无常的家伙。伊扎克不想再多受苦了,于是那一夜在自己的房间里,伊扎克默默任由对方将他推倒在床上,尤拉脱去他的衣物压了上来,伊扎克别开脸朝着那人张开双腿,原本让他痛恨不已的侵犯行为,如今也只是成为了可怕的习惯而已。
但当被对方正面压在身上用性器狠狠贯穿后,伊扎克隐在黑暗中的眼里还是涌出了泪来,不知为何他想起了半年前的自己,比之现在虽然同样悲惨,好歹还保有着最后一丝为人的尊严。
可如今他不仅人身自由受到了限制,就连和PLANT那边的联络也被完全切断了。

尤拉在战后一次到访PLANT的行程刚结束,就由他父亲出面示意两国交好,最有利的方式就是让彼此身份相当的代表以婚姻缔结盟约,伊扎克却怎么也没有想到PLANT一方选中的人会是他。
后来伊扎克才听说是尤拉在出访途中,参观ZAFT基地时不远不近地见到了刚刚复命回到军队的他,当时两人并无靠近更没有交谈,伊扎克不知道这个人挑中他的用意究意是什么。
当时自己的母亲还仍在软禁中,伊扎克被议会专门派来的人告知:只要好好地去到ORB完成联姻的任务,他的母亲就得到更好的待遇,释放也是指日可待的。
伊扎克已几乎一无所有,母亲是他在这个世上仅余的牵挂……于是为了能让母亲在软禁中少受些苦,他告别了自己出生长大的国度和最好的朋友迪亚哥,带着少得可怜的行李来到了ORB。
刚满十七岁的伊扎克还是个什么也不懂、刚从残酷的战争里挣扎着活下来的少年,可是战后那些审问和监禁让他饱尝了苦楚,而他刚一踏上这个地球圈国家的土地时,却也并没有想到,人性的阴险和世界的黑暗,都将在他面前逐一展开黑色的羽翼。

双方的订婚期协定为一年,在伊扎克年满十八岁之后再正式举行婚礼,提前一年让伊扎克来此的目的,ORB官方给出的说法是『让两个年轻人好好熟悉彼此培养感情』。
刚一见到尤拉的时候伊扎克没什么表情地望着这个来到机场迎接自己的人,看上去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身后跟着好几个保镖,其中贴他最近的两个极为壮实高大,甚至都不太像是地球人种了。伊扎克皱了皱眉,对方上前来说了一大堆场面话,旁边有记者在拍照,闪光灯亮个不停,伊扎克只得松开手让尤拉接走了自己的行李箱,看着他转头将之交到保镖手上。
之后这个男人靠上前来转过身同伊扎克并排站着,单手搂住了他的腰。下一刻记者们拍照的声音响得更欢了,尤拉抬手朝着众人示意,政治表演一结束就匆匆带着伊扎克直接离开。
当晚伊扎克在赛拉恩邸宅那个特意为他安排的房间里被尤拉按倒在了床上,刚刚沐浴过后的身体带着股淡淡的清香,尤拉靠到伊扎克肩窝深吸了一口气,贴着他的脖子轻轻啃咬起来。
然而伊扎克完全不明白对方是怎么进来的,他明明记得自己洗澡前将房门反锁过,再说……他们只是订了婚,不代表现在就可以做这种事吧,这家伙居然在他刚一到达的当天晚上就堂而皇之地进入房间做出求欢的姿态,就算是以未婚夫之名也绝对不可以……!
伊扎克开始激烈地反抗起来,在一开始的时候尤拉似乎还把他的抗拒当成是一种情趣,他用自己解下来的领带将伊扎克的双手捆住绑在床头柱上,不顾那个人的叫骂拿出了一堆自己带来的东西。
伊扎克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从盒子里把乱七八糟的性爱工具一样一样摆在自己腿边,他气到脸上发烫,除了不间断地继续怒骂,却也实在没有其它的方法。
尤拉在又一次靠近被自己绑在床上的这个精致到令他朝思暮想的人,直到今天总算将他迎入自己家族的邸宅,他硬是忍到夜间才进入了特意为对方准备好的房间里,反锁的门并不能阻止他,毕竟早就将这一步计算在内,他拥有唯一的一把能在反锁情况下从外面打开这道门的钥匙。
所谓的一年后完婚现在先培养感情之类的废话对尤拉而言不值一提,今天晚上他就迫不急待地想将这个当初在ZAFT的基地里远远瞥上一眼便惊为天人的Coordinator据为己有。
尤拉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一个Coordinator而动心,但伊扎克的容貌身形太合他的心意了,那时他的脸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疤,那么看去让尤拉心里痒痒的,很想上前拉住对方将之紧紧扣在怀里,亲自舔一舔那道伤痕。
然而现在伊扎克的脸上白净得像是从来不曾有过一道疤,应该是来ORB之前就接受了整形手术,消去了战时留下的痕迹。虽然多少有些遗憾,但对方的脸孔这样看去比之过去更加让人心醉了。
尤拉露出个微笑,他压住伊扎克从这副精瘦的身躯上将没有什么存在必要的浴衣往两边挑开,露出白皙而诱人的胸膛,伊扎克瞪着眼气得话都说不清了,在发现骂人并没有什么用后,他只能尝试着同尤拉好好交流:“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们只是订了婚,现在并不是……”他顿了一下,觉得有些话实在说不出口,“并不是做这事的时候吧……!”
“性爱是增进感情最快的方式了,你不能否认这一点,不是吗。”尤拉用下半身压制着伊扎克想要胡乱朝他蹬踢的双腿,半撑着上身将衣物脱去。伊扎克的浴衣下未着寸缕,一旦被整个褪去,便完全以全裸的姿态暴露在他的未婚夫面前。
尤拉非常满意地用眼神在对方全身上下巡视了一轮,一开始看上的是伊扎克即使在Coordinator里也是精致漂亮过了头的出众脸孔,想不到脱光后除了过于瘦削这一点值得指摘,就再挑不出一点毛病。
略薄胸肌上的淡色乳点像是缀了色的花蕾,肋骨在因为紧张而绷起的腹腔上顶着皮肤微微突起,下腹处紧实而平坦,四肢纤长充满张力,看着还有一丝雏态的性器因为羞耻而微有些抬头,原本白皙的肌肤此时因为激动生气而泛着媚红,呼吸急促间胸腔剧烈起伏着——尤拉咽下口水,感觉自己裤子里的某个部位在勃起后顶着布料磨得十分难受了。
他完全不想再等,什么所谓的一年后待对方年满十八岁再成婚,Coordinator十六岁便已成年,就算现在下手将伊扎克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地据为己有,也不过是在行使他身为对方婚约对象的正当权利罢了。
尤拉脱去了自己下半身的所有衣物,伊扎克像是气得更厉害了,大口喘息着抬起头闭上眼不去看他,像是也清楚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尤拉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的母亲才答应这门婚事的,但是无所谓,只要能让他将对方弄到手的话,什么借口他都不在乎。
他在手指上挤着浓稠的润滑液,整个人趴到伊扎克上方,一边吻着他向一侧别开的脸颊,手上探着位置从那紧闭着的秘所慢慢地侵入了进去,同时凑在那绯红的耳边语带轻佻地询问道:“之前有过经验过吗?男人或者女人?”尤拉看到伊扎克在这句问话之后身体绷得更紧了,抿着唇不做回答,他笑了笑,“还是说今晚是初次?”心下有一点点得意的念头在冒出来,这么美的Coordinator,能有幸捕获他的初夜是件多么令人感到快慰的事啊。
尤拉将指节没入穴口中,那股不自觉抗拒着的力道夹得他手指生疼,伊扎克的额头有汗水滑下来,胸部往上挺着,因为双手被捆住了,肩膀只能顶到一个高度便无法再移动,他只能无助地想要摆动下半身,但是腰际随即又被尤拉的另一只手扣住了,突入的手指几乎整根没入,伊扎克抬头呜咽着,呼吸越发急促。手指在他体内蠕动的感觉十分恶心,身体不由自主地挺着胯想要逃开,但是下半身的双腿被有力地分开,对方的身体整个卡了进来,就算努力想要躲避也是徒劳无功……
伊扎克的眼角泛出一片嫣红,他将这视为是羞辱,对方的手指转着圈在内部戳弄着他,过了一会儿之后抽了出来,就在伊扎克以为这过程终于结束时,突入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
他没有过直接的性经验,但是对于性事的过程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男性的身体本来就不该作为承受的一方,对方这么做的用意是在为他给接下来的一切做准备,想到那些很快要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伊扎克忍不住涨红了脸。
手指在不久后被并着塞入了三根,难受得伊扎克痛呼出声的同时又重新开始叫骂,尤拉很想吻一吻那张口吐恶言的嘴,不过考虑到他们目前的关系还远没到这地步,本着不想被对方咬断舌头的想法,他只能暂时按捺住了这样的打算。
等到尤拉觉得伊扎克的身体应该为即将来临的结合做好准备之后,尤拉又凑近对方问了一遍:“你是第一次吗?乖乖地回答比较好吧。”当然他并不是在纠结对方是否是个处男,总之这个人在接下来的岁月里都将只成为他一个人的禁脔,提前了解更多一些,也不枉原本延迟婚期的用意。
“和你有什么关系……!”伊扎克只觉得他们根本不熟识,刚见面就爬上自己的床还要做这种事已经过分得令人发指,居然还妄想要窥探他的隐私,他当然不能让这个混蛋觉得自己好欺负,就算目前暂时不得已处于弱势的一方,伊扎克也绝对不会低声下气地回复那个不好怀意的问题。
“嘛,不愿意回答也没关系,直接问你的身体就好了。”尤拉耸了耸肩,他一向游戏于花丛间,情人从男到女不计其数,完全可以凭身体的反应来做出判断。他将并起的手指捅到伊扎克内部的深处,在突起的部位用指甲盖磨蹭着擦过,伊扎克被电到一般猛地挺起腰和胯,发出一声抑制不住从喉间挤出的轻吟。尤拉顿时就笑了,更加用力地用指尖戳刺这一处,然后满意地看到被自己压制着的少年颤动起腰肢和腿根处的肌肉,不间断地跟随他的动作发出叫喊。
伊扎克对那一处被碰触时的反应太过青涩生嫩,尤拉得意地玩弄了他许久,直到伊扎克腿间的性器涨大着硬挺起来,一颤一抖地贴上他自己的小腹,顶端蹭在胸腹下的位置不断吐露着清亮的腺液。伊扎克闭眼喘息着在呻吟的间隙中不断想要并起双腿,但尤拉挤在中间的身体让他只是用大腿内侧不停地摩擦着这个男人的腰身而已。尤拉又一次用力挤弄着伊扎克体内的敏感点,眼看对方挺身直接就这样射了自己满胸口的白浊后,他笑着将手指旋转着慢慢地抽出。
观赏着伊扎克在自己面前高潮后潮红的脸孔时,尤拉低头看看手边的一堆用具,安全套是不需要的,他移开了手,用还沾着润滑液和对方体腔内的肠液的手指在自己早就硬起的性器上来回抹了几下,之后他很快凑上前,在还未从猛烈的射精快感中回过神的人下体处那个已经闭合起来的穴口外快速磨蹭了几下,将性器精准地贯进了深处。
伊扎克发出:“唔……!”地一声,还在起伏着的胸口顿时又朝上撑起,突然被膨大的硬热直接就这样贯穿插到深处,就算之前被充分开发过,这刺激引起的疼痛也太过强烈了,他扭动着腰胯还在诉说着,“不要…………你出去!……唔…………”但是已经被入侵的身体此时的反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手腕因为挣动而被勒出红痕,尤拉靠在下方他腿间的位置,扶着他紧绷的腰际,开始不间断地抽插起来。
开头几分钟伊扎克还在摇动头部想要往床头的方向移动身体好逃开这样的攻击,可是每每总被掐着腰又拽回去,之后撞进来的力道就会变得更大更猛,直顶到深处。对方性器下端晃动着的球体来回拍打着伊扎克私处周围敏感潮湿的皮肤,引发他阵阵止不住的震颤。
伊扎克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次性体验是和一个完全说不上熟悉的人,虽然以前身在军队总有年长的军官或者差不多年龄的平级向他发出邀约,但是心里藏了某个人的伊扎克一次也没有回应过那些人。他想就算自己和那个人今生都没有什么可能会在一起,但至少……抱着一点幻想也并不过分吧。
可是今天在这里,这个ORB的Natural却打破了他天真的认知,对方在他的身上无理且贪婪地索取着一切,残忍地粉碎了他所自持珍视着的所有,就算来到这里之前伊扎克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也并未料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
眼里有泪止不住地涌出来,伊扎克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他只是不甘,这样承受着失去一切的现实加诸于身,既无奈而又无措,是他不喜欢的感觉。
身上的那个人凑近靠下来,舔去了伊扎克眼角的泪,下身的撞击还在持续着,挺动时带出的异样的快感渐渐在体内堆积起来,初次承受性事的腔道内鼓胀地疼痛着,尾椎处有股酸涩感在弥漫开。对方技术好不好伊扎克不知道,因为他没有对象来做比较,只知道自己被迫地打开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来承受这个人不间断的侵犯,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内部有个地方在被撞上的时候会带出阵阵令他疯狂的舒适感和颤动感,整个人收紧全身的肌肉,咬着牙也熬不过想要呻吟叫喊出声的冲动,他大概明白那是什么地方,心脏可耻地萌动着,暗自希望对方在这里多碰一碰、再更多地狠狠挤压顶撞……
可是说出口的行为伊扎克做不到,就只能咬住下唇不着边迹地往下挪动着,想和对方靠得更近一些。尤拉在冲击着他的身体时很自然地发觉到了那些细微的动作,他笑出声来,掐着伊扎克汗湿的下颌,晃了晃问道:“很舒服吗,受不了想要更多是吧,说出来我就满足你。”然后他看到这个全身都泛出好看的媚粉色的Coordinator只是假装并不在意似的,挪动的动作停止了,但身体骗不了人,当尤拉掐着他的腰用又一次用加重的力道插进去将过多的润滑液从结合的部位挤出滋滋的声响时,伊扎克的呻吟里终于漏出一丝走了调的哭腔,听着既可怜又无助,但却最终也只是引发了他身上那个男人更加猛烈的施虐心罢了。
动作极大的交合持续到伊扎克第一次用腔道内部颤抖收缩着达到高潮为止,陌生的快感灭顶般地盖了下来,伊扎克只觉得眼前暗了十多秒,失神许久后他在喘息中找回了思维,尤拉已经退出了他的身体,但是很快又按动着他的肩,瞬间被翻成后背位的伊扎克趴在那里,对方的手扶上他的腰,往后上方拉扯着,让他不自觉地变成趴跪的姿势,然后那先前在他体内翻搅过的火热再度凑近了,又破开未及完全闭合的入口,直直地就插到了深处。
“……嗯嗯!”伊扎克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后方撞向他的力道又变得大了起来,这种体位下被贯入的时候体内那个令他不断颤栗着的某个点几乎每一次抽插间都能擦到或是直接顶上,伊扎克用带着泣音的声线轻轻喊道,“不要……别一直、碰那里…………”并不是不舒服,恰恰因为太过舒适,伊扎克害怕直面自己身体为此而做出的反应,他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摇摆着腰和臀,以初次承受和同性间的情事并且还处于承受一方的姿态颤动着,本该无比羞耻的行为却让伊扎克体会到了从未尝试过的快感,他快要抵挡不住,几乎就要哭着做出祈求了——想要更多……想被进入得更深,那个地方……能被不间断地一直碰撞该多好……
这样的认知让伊扎克整个人都变得更烫,全身像是要烧起来,尤拉在后方看着他汗湿着的后背燃出的魅惑色泽,在嘴角勾出一个笑意。他用手拍打着顶在自己胯间的臀部,啪啪作响地着混合着伊扎克随之响起的叫声,对方紧实的身体无论是哪一处,下手时手感都那么地美妙,臀肉被拍打后留下了一道道红痕,看起来更加地情色不堪了。
这一回合尤拉又一次像先前那样直接就在身下那个Coordinator的体内释放了出来,他高昂着头,双手扶在伊扎克的臀瓣两侧,用力将之分得更开,胯部和对方臀缝间的穴口紧紧贴在一处,深深插到最为内里的部分。伊扎克在下方发出模糊的哭声,跪不住的双腿打着抖,如果不是臗部被尤拉紧紧拉扯着,直接就要整个人倒着趴在床上。
射精过程持续了一会儿,伊扎克在这间隙里也用前方高潮了,内腔顿时越发紧捆住还插在体内的硬热,尤拉叹息着低下头,将对方的臀瓣分得更开,看着那收缩吸咬着自己整根性器的那圈穴口漫出更深许多的粉色,像是不舍得他抽出去一般,在尤拉往后退出的时候伊扎克扭动着发出轻吟,跟着他的动作迎上来不肯松口。
“你这样……适应得也太快了吧。”尤拉用了更大的力气将自己强行从那不断挽留着他的腔道内抽出,明明是个内里淫荡的家伙,表面上看起来却冷冰冰地像高坐在皇座上的王。呵……伪装着的面具被撕下之后还不是一样沉浸在性事带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尤拉对于伊扎克所展现出的下意识的渴求相当满意。
但他要的远不止是这么多, 看着那个已经趴在床上渐渐睡去的Coordinator,尤拉却恶劣地拉开了嘴角。他在之前带来的那些道具中挑来挑去选中了一个,用润滑液在上面来回抹了厚厚一层,然后再度分开那挺翘着的臀掰,对准内里的穴口顶上去,转着圈一下子整个插了进去。
几乎睡着的伊扎克被这动静惊醒,抬头想要将身体转过来,尤拉用手肘压在他后背上,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停,将工具插进去后就不断换着方位不停地捅到那腔道的深处,伊扎克用余光看到对方用着那样的东西来侵犯他,气得再度染红了全身的肌肤,边骂着无耻下流这样的话边重新开始挣动手腕想要逃开禁锢,好给这个混蛋一点教训。
工具上有突起的螺纹和按摩用的半珠,弄得伊扎克脆弱敏感的内腔疼痛不已,就算已经和对方大声陈述了这样的事实,尤拉也还是没有停止这种侵害行为,反而用了更大的力气在捅进更深处,嘴上说道:“你们这些Coordinator,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对待吗?像刚才一样扭着屁股求我啊,看起来你还挺在行的嘛。”
“你…………混蛋!”伊扎克气到肩膀抖动着,手上挣动时领带打出的结终于松散开来,抽出手时他奋力翻过身,尤拉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松手撑住自己在床上后退了一些,眼睁睁看着伊扎克咬着牙在他面前伸手到下体处,将自己留在他体内的那根假性器慢慢地抽出来扔到一边。
然后愤怒的伊扎克跳到尤拉身上,将这个在今晚羞辱强迫了他还用恶心下流的工具捅到他身体里的可恶男人暴打了一顿。
事后尤拉捂脸抱着头恨恨地留下一句:“呜……你给我等着瞧!”这就踉跄着跌出了房门,伊扎克抓起床头柜上的杯子一把甩了过去,撞在门板上发出巨响,摔成碎片砸落在地面上。
这时的伊扎克并未料到,很快他就会像这个杯子一样,被对方捣碎撞烂狠狠践踏,再也无法拼凑成完整的一体。

在尤拉挨了伊扎克一顿胖揍后第三天的晚上,伊扎克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到尤拉站在门外,前两天他还包在手臂上的三角巾拆掉了,但是脑袋上仍缠着圈绷带。站在门口的男人并未直接进入房间,伊扎克戒备地立在床边望着他,对峙间两道庞大的阴影从尤拉身后盖了进来,门前的地板上打出两个黑色的人型,尤拉似乎终于有了些底气,抬头挺胸一脸闲散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在机场里伊扎克见到的那两个保镖。
那个瞬间伊扎克觉得有点好笑,想这么大个人了,进婚约对象的房间还得带保镖护着,要不是尤拉那天做了那种下流的事,又怎么至于挨打。不过伊扎克对此表示并不后悔,无论多少次他都会下重手的,就算带了保镖又怎么样,要是这家伙再敢乱来,他照打不误。
尤拉仿佛从伊扎克脸上的表情读出了些端倪,他并未立刻靠近对方,而是在离床和伊扎克好几米外的单人沙发上端坐了下来,然后朝着保镖们挥了挥手。
两个人形柱子一样的男人低头弯腰才能从门框下方通过,伊扎克皱着眉浑身紧张起来,因为他看到保镖前进的方向是直直朝着他来的,他在心里想着妈的不会吧,自己挨了顿打,就想让保镖帮忙讨回来?下一秒摆出防卫姿态的伊扎克就被自上而下地压制住了,两个人四双手,分别抓着他的手腕和肩膀,彼此间的体型和力量差距太大,轻易就化解了伊扎克想要挣扎的动作,只要他稍微扭动,对方立刻在手指上施加更重的力道,一时间手腕和肩骨像是要被捏碎了,伊扎克抽着气停止了反抗,只能恨恨地盯住端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
尤拉似乎并不打算说些什么,他又一次挥了挥手,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地架着伊扎克,让他双脚腾空地被带到房间里靠着窗的那侧放置着的宽敞的书桌边上。
被强硬地一下子压到桌上的时候伊扎克的后脑撞到了坚硬的桌面,然而那两个面无表情的家伙只是从上而下地冷眼打量着他,并未因为施以了重手而显露分毫歉意。
伊扎克裹在嘴里的粗口默默吞了回去,他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但本着再怎么过分,也不至于做出那种事的想法,他固执地认为尤拉只是因为被自己暴打了一顿而气不过,想让保镖恐吓他一下而已……
当其中一个人开始撕扯伊扎克身上的衬衣时,终于知道大事不好的人却迟一步才做出反应,伊扎克在渐渐急促的呼吸间努力想抬起头对尤拉说话,但是仍制住他的人单手捏紧他的手腕,将他抬起的脑袋又重重按回桌面上,这一次的撞击足足让伊扎克晕乎了好几秒,衬衣已经被完全撕开一丝丝碎裂在身下,然后是裤装上的皮带,被解开后抽出来,两人合作着用它将伊扎克的手腕牢牢地捆住,再由原来那个人单手拉扯着往伊扎克头顶的方向按了下去。
裤子很快也被脱下,底裤更是直接就跟着一起扒拉下来扔在地上,双腿被抬高折起来往胸口上按,膝盖蹭着胸前紧张地缩起的乳尖,磨蹭着令伊扎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腿间暴露出来的地方就在对方的眼前,就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伊扎克也还是不能理解尤拉这样羞辱他的用意,只是想报复那一顿打而已,这种事太过违背道德了吧……可是他不愿意出声说些什么,保镖下重手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伊扎克不想脑袋再一次和桌面撞击,如果那个家伙是想让他开口求饶,伊扎克打定主意不会让对方如愿。
他喘息着闭上眼,感官一时变得清晰了起来,股间有根粗砺的东西沾了滑腻的膏状物在碰触他的私密处,伊扎克紧张得瑟缩了一下,那东西没给他什么时间来感到羞耻就直接没入了前端,保镖们小声交谈着,是带着点俄式口音的官方英语,伊扎克大概听清他们在说着手指进去被咬得很紧这句话,另一人说道,别管那么多直接捅开他。然后那处突然受了很剧烈的疼痛,粗得和性器差不多的圆形柱状物体一下子塞进了身体里。
从对方的对话里伊扎克知道这只是手指而已,可是已经粗到令他难以忍受的程度,真不知道这两个体型庞大的家伙是尤拉从哪里找来的,单在折磨人这方面来说确实也太可怕了吧……
手指突入后转着圈开始抽插,伊扎克咬紧唇际不愿意让自己漏出一丝声音,可是对方像是有意玩弄他,不断弯曲着指节来顶开他的内襞,指尖左右勾挠着,刺激得伊扎克不断想要抬起胯部来逃开这样的羞辱。
但他被另一人抓着手腕牢牢固定在光滑的桌面上,后背因为紧张绷直而硌得生疼,那手指退出去一些后,竟然同时又跟着塞了一根进来,顿时被撑开得更大的穴口和腔道都收缩着用疼痛来做出抗议,但承受的人却只有伊扎克自己而已。
他终于呼喊出声,说道:“不……!”那两根手指已经猛地没入到指根和手掌碰到他的下体处,其余的手指轻轻刮擦着旁边的柔软肌肤,伊扎克颤动得更厉害了,然后感觉到那两根手继续转着圈,在内腔里拧动着像是要逼他发出呻吟。
坐在那里的尤拉翘起腿用手撑着下巴,发出提示:“劝你还是放松点,不好好做扩张的话,待会儿可有你苦头吃的。”
伊扎克在和痛楚做斗争的同时大脑用了好几秒才消化了对方的这句话,可是显然也已经太晚了,手指再一次抽出去,这回并起了三根再度旋转着挤压出涂抹在内部的润滑液捅了进来,嗞滋地发出让伊扎克自己都感到脸红的声响,一下子插到了深处。
敏感处被持续不断地按压着,引发的快感转化成体表的震颤呈现在被压制出一个屈辱姿势的身体上,伊扎克涨红了的脸上表情既痛苦又微妙,一方面疼痛是真实存在的,另一方面被碰触内里时的快感也是不容忽视的,他在交替出现的感受里深深地皱着眉,被抚弄到性器不自觉地开始勃起,明明该为这样的自己而感到可耻的,可是思维仿佛化成了水,构不成任何有效的想法来维持他做出理性的反应。
过了很久手指在一片滑腻的水声中抽了出去,伊扎克终于回过神,他微睁开眼,上方是压制着他手腕的那个男人倒过来的脸,朝着他露出非常鄙夷且不怀好意的笑容,那人用眼神朝伊扎克下体的位置瞟了一眼,随即裤子前裆拉链拉下时的声响吸引了被平压在桌面上的Coordinator的注意力,伊扎克忍不住跟着那个眼神和声源缓慢往下望去,贴在他腿间的人将自己高高耸立着的太过真实地与他的身形相符合的巨大性器掏了出来,正用手熟练地上下抚弄着,将润滑液和他自己的腺液一起在柱体上涂抹得均匀些。
伊扎克不可抑制地整个人颤动了起来,同时发出微弱的、几不可闻地害怕到极点的声音,他喃喃地念道:“你、你们不能……”那根粗壮得和他小臂差不多的性器被对方往下压住一下子顶到他腿间,穴口的部位本能地收紧了,但是却也起不到什么自我保护的作用,伊扎克再次努力挺身朝尤拉坐着的方位看了一眼,对方用好整以暇的眼光同他对望着,伊扎克摇了摇头却说不出话,拉住他手腕的人又抵着他的胸口强迫他躺了回去,下方立刻就被掐着腰际狠狠地用力撑开脆弱无助的入口处强行侵入了,一瞬间伊扎克痛到用后背挺起又猛地撞在桌面上,脊椎发出声响,他从嘴里挤出悲鸣,在那几乎没有给他多余时间去适应的大力抽插动作里被激得泪水刹时就再也控制不住地不停从眼角滑落。
太疼了……伊扎克的思维和身体都被那似是要将他撕裂碾碎的冲击中撞散,下方的那个部位被最大限度地撑开,将腔道内的皱褶不断顶开撞进深处,但最痛苦的还是那些混合着阵阵被压迫到某一处而产生的快感在痛楚刺激着神经的间隙里见缝插针地袭向他全身。伊扎克在一片迷乱中只能不断地呻吟着,直喊到嗓子都干哑地发出不成调的啊啊声,双腿被拉着从胸前移开,对方的手掌非常宽大厚实,从大腿下方柔软潮湿的皮肤上随着下身挺进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移到弯曲的膝下,之后冲击了他次数再挪到膝盖并起的中间,猛地往两边推去,双腿立刻就分开来,暴露着的角度变得更大了。
对方从俯视的位置保持着撞进去的力道和顶弄的角度,胯向上微抬起时粗壮性器的头部跟着往上挺去,撞得伊扎克跟随他的动作不停抬着小腹,他受不住地吐露出求饶的言辞,痛到难以自持时快感又在一丝丝地弥漫,痛苦和欢愉的表情在伊扎克满是泪和汗的脸庞上交替闪现,唯有被咬出血的唇角在诉诸着被粗暴对待的耻辱……
伊扎克只感觉不断强行在他体内进出着的粗壮得不话样的那个东西像是会要了他的命一样,持续性地进到不能再进入的深处去,肚子里很疼很难受,对方分开他的腿后又将双手掐在他腰侧,仍在继续将力道放得更大。身体被碰撞着不停在桌面上摇摆,伊扎克歪开脸渐渐只余下了轻声哼叫的力气,眼皮沉重得不像话,力气开始耗尽,连求饶的话语都再也挤不出来。
后背贴在桌上的部分湿湿粘粘的,出了很多冷汗,但是被这样操干着,即使痛苦,身体还是不争气地有了些自然的情欲反应,伊扎克潮红的皮肤就是最好的证明,腿间的性器因为疼痛的刺激有些软绵地半垂着,随着身体摇晃的频率摆动,没人想到要去照顾这一处。
捅进他身体里的人只是专注地不停在腔道内攻击着,撞在会让伊扎克想低哑地发出尖叫的敏感点上,然后那掐在他腰间的手又随着冲撞的动作抚到胸口,掐住乳尖拧动起来,伊扎克无力再去抗争,只能微微摆了几下身体,随后放弃般地任由对方玩弄。
高大的保镖趴在桌上耸动了很久之后才终于在伊扎克体内发泄着射了出来,他抬头哼哼着,双手紧紧卡住伊扎克细到过分的腰不让他逃开,仿佛要将他勒断般地用力。伊扎克难过地再度挺了挺胸,他僵直在那里,感受着腔道内被注入的热烫液体喷溅在深处,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但敛起的眉梢却完全无损他的精致容貌,男人伸来粗粗的手指插进他嘴里翻搅,射精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结束,对方夹着伊扎克的舌尖不轻不重地压了压,然后手指和下体一起,从他身体的两个部位同时撤出了。
伊扎克大口粗声喘息起来,混乱的思维回了几秒神,下个瞬间就发现那个先前操弄得他死去活来的家伙绕过桌子走到他头顶的位置,和压制他手腕的人互换了位置。
直到另一人也站到自己平躺着的下方开始面对伊扎克解开了皮带拉下拉链时,伊扎克又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想朝着尤拉说声不要——不要这样对待他——可是刚一张开嘴就被用手捂住,宽大的手掌几乎快要将他整张脸都盖住,眼睛也因此不得不闭上,才刚获得几分钟休息机会的下体再次遭到毫不留情的贯穿,伊扎克一口咬上那捂着他的手心,胸部挺动时乳尖又被恶劣地揪起,他喘不过气来,对方根本无惧于他的撕咬,手掌向下移去直接就掐在了脖颈处,那不间断的抽插由另外一人主导着再度开始,根本没有给伊扎克虚弱的身体空出什么休息的时间。
这种不间断的强迫式性交令伊扎克羞耻不已的同时更加身心俱疲,意识渐渐被撞得飞散开来,颈间掐着他的手很有经验地时松时紧,在他快要昏厥的时候让他得以重新呼吸,伊扎克摇晃着的视线朝向了天花板,顶灯在他眼前不断晃动出几层重影,雾蒙蒙得慢慢变了形,伊扎克抽动着胸膛在痛感之间被粗壮的硬热在内腔里撞到直接就高潮了,不知何时硬起的性器将浊白的精液洒落在他胸口。
有人发出笑声,手掌在他胸前抚弄着抹开那些粘稠的液体,腔道在之后也断断续续地随着颤动的身体而收紧,挤压着还在撞击他的那根粗大的性器,对方发出舒服的哼哼声,按住伊扎克的腿用力朝两边压下,直到几乎和桌面平行的程度,胯部尝试着略微朝上撞击,将伊扎克的下半身顶到不得不跟随着那狂乱的节奏而抬起。
不应期内还被这样粗暴地撞开内腔,伊扎克发出惨叫般的泣音,在室内三个男人的面前难以自持地又一次用后穴阵阵收缩着引出新一波的快意,僵直起来半挺着的身体在片刻后失力地砸向桌面,发出的声响让尤拉都不由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走到桌边,看着失力地昏睡过去的那个少年还在整个人微微地抽动,插在他体内的人还没射出来,仍是扣住他的腰肢用力挺动了十多下,最后才深深地抵在再无法继续靠进去的位置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在身下那个漂亮Coordinator的内腔里灌满了自己的精液。
性器抽出后伊扎克迷糊地呻吟起来,小腹紧实的肌肉缓慢地放松了些,尤拉指挥着保镖们将他抬起来丢到床上,在遣退了那两人后,尤拉坐在床边轻抚着伊扎克不知何时变得无比惨白的脸孔。
充满野性的小猫就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调教一番,要是之后还不听话,尤拉打算一片一片地掰断对方那足以伤人的利爪,再撬去尖牙,直到磨平这个Coordinator所有扎人的棱角为止。
他忍不住地轻笑出声。

那场差一点将伊扎克杀死的性事让他好几天没法下地行走,可是这个邸宅里并没有人在意,尤拉只是让家庭医生简单地为他检查了一下身体,开了些外用和内服的药物,之后便将他扔在房间里弃之不顾,除了每天三餐会有人将食物和清水用餐车推到床头外,连个能说上几句话的人都没有。
等到伊扎克的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尤拉却每隔几天就带着那两个保镖在晚间出现在伊扎克房间的门外,他让那些人像强盗一样在书桌上粗暴地强占被禁锢在这里的这个Coordinator的身体,时常自己拎着杯红酒边啜边笑地观看那些下流的现场表演,听到伊扎克被操弄得痛苦不堪哑着嗓子发出哭叫不间断地求饶,他却只觉得有趣,甚至有几次还直接走到桌边将没喝完的红酒倒在伊扎克身上,再命令保镖们轮番将流下的液体舔去。
这些人贪婪地舔弄着伊扎克的身体,粗糙的舌苔像是能将他的肌肤刮伤一般难以忍受。强制口交也都是每次必然要上演的戏码,尤拉将椅子拉得近了些,翘着脚边抖边用言语羞辱着被吮吸到在保镖们的嘴里难以自持地高潮的年轻Coordinator,在他全身震颤不断发出呻吟和喊叫的同时,用『你就是个淫荡的Coordinator』这样的话语来刺激和嘲笑伊扎克,看着他回过神后的脸孔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地变得惨白,尤拉只觉得心底溢出的快意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每当这时伊扎克也只是在喘息中平复着呼吸,然后很快新一轮的暴行又会开始,那些身材壮实的保镖用手掌整个包住他结实挺翘的臀瓣,用满是厚茧的掌心又摸又揉地搓弄着伊扎克身体的各处,让他不适地蹙着眉咬唇的同时还漏出低低的呻吟。
可是伊扎克越是难受不适,那些人却愈加兴奋,变着花样地对他施虐。保镖们的性器太过粗壮,几次下来试图让伊扎克勉强替他们口交的行为都以失败告终,最多只能将头部捅进他的嘴里,再继续塞下去伊扎克只会发出痛苦的呜咽,然后他们在放弃的同时又要揉他的胸部,一边抱怨道还是下面的嘴比较听话这种下流的话,随后气愤地更加大力用手掌上的厚茧和指尖的肉刺将他的皮肤搓红甚至擦出显眼的刮痕。
而伊扎克却只能被迫地承受这一切,在这两人身下被轮番操弄出羞人的高潮,听到尤拉笑着形容他:像颗成熟的水果一样,汁液丰沛得一操下面就会出很多水。
伊扎克在那些哄笑声中握着拳,紧紧地闭上眼。

一天天里伊扎克只是不断受着这些苦,每晚的酷刑结束后,隔天他总是无法正常行走,可时常在晚间又被尤拉套上礼服带去参加各路宴会。ORB的那些名流和官员他几乎都不认识,首相卡嘉莉总要忙着应付各种社交辞令,偶尔基拉能凑近和他说上几句,提到阿斯兰就总是惋惜地说:“他因为工作原因又外出公干了呢。”
但不知为何听到这话,伊扎克却总觉得在心里松了口气。只有不用面对着阿斯兰,他尚能强撑住让自己看起来状态好些,一旦正对上那个人,心里就会脆弱地想要去抱住对方……
独自在宴会上安静待着的伊扎克总是坐立难安,基拉看在眼里心想有机会还是要和阿斯兰提一句才好,他看出来自己的好友非常在意这个人,虽然伊扎克和尤拉那家伙订了婚,并且住在赛拉恩的家宅里,但基拉只觉得每次在宴会上见到伊扎克,都能发现他比上次出现的时候还要瘦弱苍白,说话间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仿佛丧失了原本付诸于他全身的活力……

直到有一天尤拉似乎终于满意于伊扎克总是在乖乖承受粗暴的性事而不再反抗,他在又一次晚宴上远远欣赏着对方强撑着站立了整个晚上的背影后,回到房间里对伊扎克说道:“要是不想再被我的保镖们操到无法好好坐下,就自己张开腿吧。”
那个晚上伊扎克第一次听话地按着尤拉的要求照做了,他别开满是湿意的脸,任由这个人用下作的方式伤害他且一如既往地羞辱着他,被狠狠操干到几度失去意识的伊扎克不断被对方强行弄醒,掐着下巴让他说出自己被干得很舒服这样的话。
伊扎克咬着唇一字一句地挤出声来,泪水直打湿了对方的手指也无法让那个人就此罢休。
而他只能自我厌弃着,陷在这泥沼之中沉浮,默默祈祷若这一切都是场可怕的梦,同时强迫着自己睡过去——等醒了他就能回到PLANT,回到妈妈和好友的身边去,该有多好。
可是期待总是和现实截然相反,骨子里就不甘于屈辱的伊扎克总会下意识地反抗着尤拉对他所做的一切,有时候将对方又惹得恼火不堪,除了辱骂外,殴打也是常有的。尤拉多少还是惧怕伊扎克的武力值,毕竟是个Coordinator还是前军人出身,他防备着这个人,哪怕将伊扎克一次次压在身下施暴时也还是会让保镖们都站在门外待命,幸而伊扎克偶尔轻微地反抗过后也还记得被门口那两个人强迫时所带给他的痛楚有多强烈,大多数时间里都不再过度造次,只能一次次被尤拉操弄出高潮,然后在快感和疼痛中被夹击得爽到晕过去,靠着这种方式来暂时脱离悲惨的现实。
于是尤拉抓准了这种心理,每每总要用保镖们来压制伊扎克,教会他绝对不能反抗,哪怕是稍微打个嘴炮也不可以,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就会被狠狠惩罚——每当这时候,保镖们就会开心地解开皮带将伊扎克合力拖拽着,摁到那张桌子上。
他们如此反复不断地,用最凶狠恶毒的方式来调教这个不听话的Coordinator。

除去施暴之外,保镖们还被派去明为保护暗中监视着伊扎克,直到被外派许久的阿斯兰回到首都,尤拉一直对他充满敌对厌恶的情绪,明明是个Coordinator,基拉那家伙就算了毕竟是卡嘉莉的亲弟弟,但这个阿斯兰 萨拉又算个什么东西,尤拉信不过所有的Coordinator,哪怕再优秀能力再强,在他眼里也只是怪物一般的存在罢了。
起初他也并未发现专属于自己的那个Coordinator和阿斯兰之间有什么不对劲,直到保镖们多次向他报告之后,尤拉注意观察时才觉察到只要这两人凑到一起,不管间隔多远,总会互相朝着对方投去小心翼翼窥探着的视线。
尤拉感觉胸腔里被熊熊的怒火填满了,他开始禁止伊扎克在必要的宴会时间外走出自己的房间,哪怕是平时想散心也不行,并且威胁对方,若是敢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保证自己会直接拿阿斯兰 萨拉那个家伙开刀。
伊扎克当然不信这种蠢货能对阿斯兰产生什么危害,但想想自己着过他那两个壮汉保镖的道,实在是不得不防的可恶家伙……
某次日间餐会上,阿斯兰凑上前和伊扎克说了两句再普通不过的问候相关的话,他在午饭过后就在房间里又受了一次被欺凌的苦,伊扎克终于彻底明白和这种人实在没法用身体去硬碰硬,便只能默默和阿斯兰隔出了距离。伊扎克并不惧怕自己再遭受些什么,唯愿阿斯兰能在ORB平安地做着他眼下的工作,当然那人若是能回PLANT去最好,虽然这样要见上一面就更加地困难了……
这样想着的伊扎克纵是再喜欢阿斯兰再不舍远离他,也只能假装淡漠地在对方一次次接近时冷冷地说道:“不要靠近我,离我远点。”
看到阿斯兰僵在半空中的手尴尬地停在那里,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时,对方却不知道,伊扎克的心里也尤如刀割般地难过着……
但伊扎克是必须一直待在ORB了,哪怕尤拉带给他的只有痛苦和绝望,让他每天都生不如死像具行尸走肉,可一想到自己的牺牲能为远在PLANT的母亲换来好一些的待遇,也就只能咬碎牙去承受。
希望阿斯兰将来能遇上其他足以心动的对象,他们两人间已经有一个无法逃离这泥潭,好歹……其中一人能得到幸福的话,也就足够了。


-TBC-


这里是预告,第二幕【死之蝶】还是尤拉大贱人和大咕咕鸡主场嘿嘿嘿,比较过分的一场车在第二幕,但是大纲相对比较短,不知道能写成什么样。
种子选手A君主导的车在第三幕,请不要因为大贱人尤拉就弃文!【不看好可惜的!】

还有你们吃完粮去微博回一句【好爽好刺激】手手会断掉吗!
气死我啦55555!吃完就跑不讲武德( ̄ε(# ̄)☆╰╮o( ̄皿 ̄///)


2021/08/22(日) 12:39 激车 PERMALINK COM(0)
没什么耐心仔细看一遍,肯定有错字,忍着当做没看到吧WWWWWW不影响阅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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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将年轻Coordinator落入自己怀里的身体稍微扶正了一些,抱着没什么肉感,薄薄的肌肉很紧实,是属于训练有素的标准军人体格。相信以Coordinator的体质,接下来的过程也一定能顽强地撑到最后一刻。他再一次笑了,抱着伊扎克转过方向毫不费力地坐到桌面上,对方还在借着这间隙稍事休息,伊扎克闭着眼大口喘息,身上湿湿亮亮的全是冒出的汗水,胸口那一片在顶灯下反着光,点滴汗珠挂在那里,竟是一番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性感神态。
克罗特的手从圈着的对方的后背抚摸着往上,他将上身趋向前,吻在那汗湿的胸口,为了找到能支撑住自己身体的着力点,伊扎克自行将膝盖分开跪在了对方身体两侧。少年的头发蹭在胸前有点痒,可是注意力都集中到对方双手的位置,从他后背滑到腰际后,打着圈分开在腰侧轻捏了几下,然后发出一声感叹:“好细啊……”
这台词伊扎克一点都不陌生,和他有过性关系的人几乎都说过这样的话,摸着腰还要捏一捏,用手比划着整个扶住,但大概唯有阿斯兰一个人会在发出这样的感叹之后再加上一句:“平时要好好吃饭。”
伊扎克哭笑不得地想这不是因为饭吃的少吧……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个人,心脏的位置好像萌动得更加激烈了。
克罗特没有在这个Coordinator的腰间流连太久,他的手沿着那些好看的线条滑到了对方臀后,揉弄时的手感非常棒,他忍不住在伊扎克胸口咬着那片肌肤开始轻轻啃吮,移动着位置留下一个个潮湿的红痕。
手指触到了那隐秘着的穴口时伊扎克瑟缩了一下肩,整个人紧张地差点往前倒去,他用手扶在对方肩头,入侵的动作很快,没有给他什么时间去难为情又或者是继续愤怒。克罗特在刚刚才经受了几个回合性事的腔道里插着几根手指来回抽送了几下,确定那些润滑液足以让他就这样直接进去后,他抽出手指,将先前在伊扎克嘴里释放过的性器掏出来,那里已经重新又硬又烫,急需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来容纳它。
克罗特用手扶住自己,另一手压到伊扎克肩头迫使他就着这姿势往下坐,对方抗拒地用了些力道挺直上身,克罗特没什么耐心,直接在那裸露在自己眼前已经满是红痕的胸口狠狠咬下去,伊扎克发出吃疼的声响,但仍是不肯就此屈服,直到绿发的机师走上前,将手卡住他的腰际,用力往下按去。
“…………!”根本没来得来及为此发出痛呼的伊扎克只是觉得自己从下方又被粗烫的硬物破开了脆弱的肠襞,痛感过于强烈一时令他眼前直冒金星,可是还来不及适应,对方就用双手掐在他腰间摇晃着上下顶弄进出起来。伊扎克垂下头几乎要晕倒了,之前强行按下他的双手又扶到他肩上,正了正位置,伊扎克听到对方站在他后方说了句什么。他脑子里混沌不堪,对语言的辨识度都降低了不少,只觉得又远又近的交谈声不停传达进大脑,但是在药物作用下,中枢神经只能反射出快感和痛觉,其它感官都被莫明淹没了。
直到先前还在重重啃咬着他的少年抱住他的上身,两人一起往桌面上倒去的时候,伊扎克才稍稍回过神,他不自觉地用手肘撑住自己,同身下那个笑容恶劣的少年隔出一小点距离,对方又重重地操弄了他一会儿,那动作渐渐停了,伊扎克头昏脑胀地借机喘气,整个身体都在对方眼前颤抖。
有人从后面抚上他们正紧密交合着的地方,那个瞬间伊扎克的脑子里警铃大作,但是被紧紧抱住上身,后面还被这样插入着没有抽出来,任何稍大些的动作都会牵引出更加剧烈的疼痛。
这时他的耳膜像是恢复了一些正常,他听到后方那个人在和他身下的少年交谈,毫不在意地说道:“也许试一下同时插进去也不错?我还没这样做过。”
躺在桌上的克罗特注意到伊扎克在这句话之后抖动得更厉害了,他哈哈笑着在对方下颌那里将滴下的汗珠舔去,热热的带了点咸味,伊扎克沉默着再次闭上了眼。
接下来的遭遇是他这一生都不愿意再回忆起的满带着噩梦般的恐惧,他的身体被强行打开得更大,那个人先是用手指插到他已经含住一根性器的内里,搅弄了几下然后被他身下的人抱怨道:“别做多余的事了啊,快点进来!”
于是随之而来的痛楚更甚了,在药物作用下被成倍放大,影响着伊扎克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他想要仰起头痛呼,可是干躁的嗓子并没有挤出一丝声音,那个人尝试了几次后撕扯着穴口外端的皱褶将自己挤了进来,剧痛让伊扎克撑在桌面上的手臂不断打着颤,指尖抓挠着又慢慢握成拳,他从出生到现在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眼泪跟着就下来了,不断滴落在下方那个少年的脸上,而对方却只是抱怨道哭什么啊,一边捏他的乳尖,用了很大的力道在拉扯。
同时被两个人的性器这样插到深处,贯穿时的痛感从尾椎一路上升到背脊,当交替着的抽送开始的时候伊扎克完全控制不住地用低哑的声音哭泣,不断祈求着想让对方停止这样的残忍行为,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越是表现出脆弱的一面,欺凌的一方就越是充满了成就感。
一向痛恨仇视Coordinator的Natural只会把这件事当成是个笑话,他们会告诉别人:我们上了一个Coordinator,把他狠狠干到哭着求饶为止。
但伊扎克的示弱也只是因痛感超过他所能承受极限时,在思维出现混乱的情况下遵从本能而发出的,他想他可以经受住像是殴打之类的手段,但这种丧失人性的对待还是让他有了尤如在受刑的感觉,无数个瞬间伊扎克都希望这些人能给他个痛快,一颗穿脑而过的子弹会是最好的解脱。
然而他却逃不开。

粗暴的两个人在将伊扎克折磨到垂着头无法再发出任何求饶的话语为止也没有停下来,伊扎克不知道从脸上不停滴落下去的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痛感在大到一定程度后,本该昏厥的大脑被药物控制着持续不断地重复着再次唤醒的过程,大概每失神不到一秒,痛感就刺激着他清醒过来,而他只能挤出一声两声的轻喊,眼皮沉重极了,但睡不过去更晕不了,伊扎克听到自己在呻吟:“…………啊,啊……”每当体腔内的攻击力度变重变大,又转换成难耐的低喊,“嗯嗯…………”
太疼了,伊扎克想着,实在太痛苦了,这根本不是所谓的强制性交,如果这些人干脆一点也许他还能早些解脱,可是他们的目的就是羞辱他,因为他是个在战场上被俘的Coordinator。
激烈的交合在伊扎克加倍痛苦的感知里大概像是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被最大程度地撑开穴口和腔道的身体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剧烈颤动着迎来了高潮,伊扎克听到观望着这行为的人发出讥笑,说道:“不愧是Coordinator啊,这种情况下还能淫荡地射出这么多。”
没空羞愧的伊扎克在那两根捅得他想死的性器先后抽出去后总算松了口气,他的身体被搂住换过方向又放回桌子上,一直坐在旁边的阿兹拉艾尔笑着问道:“上完了?”
克罗特跳下桌子整理衣物,耸耸肩回答:“我回房间去玩游戏了,你们好好尽兴吧。”他拎上自己的气密服再没做停留,直接就离开了这间审讯室。
夏尼才做了一次,并没有太过满足的模样。他看了还仍靠在墙边的奥尔加一眼,本来两人关系也没有很好,他可不想像刚才和克罗特同时做的时候那样,跟对方一起分享这个Coordinator。
于是他挑衅地望住奥尔加,凑上前将伊扎克又翻到正面,分开他的双腿,在那还抽搐着的腿根处用力按压,顶上前去将自己又重新埋进那副身体里。
伊扎克疲惫地歪过头任由夏尼继续粗暴地蹂躏他早已经伤痕累累的内腔,对方恶劣地不停地用性器顶端在深处戳弄他的敏感点,只是他根本没法给出什么强烈的反应。性器开始重新抬头时被对方用手掐着握住,不停滑动着进行抚慰,但是精神已经彻底被催毁,只留下提神的药物强行在脑中留住的一点光芒仍未泯灭。
甚至连引发性欲的药物都敌不过被过度催残所带来的痛苦。
一直到夏尼也终于在伊扎克体内又重新发泄了一次,他像先行回房间的克罗特一样,整理好衣物准备离开,奥尔加赶在他之前走到了门口,夏尼朝着他发出嘲笑:“你不会是不行吧?就真打算什么也不干吗?”
“我没你们的恶趣味,再说……”奥尔加在门口回过头,见到那两个等级较低的普通士兵终于有了机会靠近伊扎克,他们将那个浑身不自觉战栗着的Coordinator又从桌子上拖下来,一人强迫伊扎克弯下腰替自己口交,另一人站到他身后弄了几下直接就捅了进去。
奥尔加深深地皱起眉,但是阿兹拉艾尔还坐在那里,他不想惹怒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那会给他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于是就只能回头默默离开。

伊扎克大概知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那两个士兵又合力把他给架到到审讯桌上,歪向一侧的脸正对着阿兹拉艾尔所坐的方向,那人靠到椅背上,像是全程观看了那些下流不堪的所有肮脏行为也不为所动。
阿兹拉艾尔对士兵说道:“把他带到牢房里看好了,等我有兴致的时候再说吧。”
然后伊扎克就被草草套上裤子拖下来,他早就无法站立,被一路拉到牢房里之后丢了进去,在这里他还是无法正常入睡,身上各处都异常疼痛,那是从骨髓里透出来的针刺一样的感觉,激得他牙关紧咬,即使是侧躺在地上整个人蜷起来抱住自己也缓解不了。大脑皮层兴奋异常,闭上眼思维就胡乱闪着画面像是在做白日梦一样,耳边是嗡嗡响个不停的白噪音,吵得他高度紧张着的神经就要绷断那根弦。
很久之后待到药物的作用终于慢慢在血液中代谢完成,伊扎克才逐渐放松身体,沉入黑暗的梦境之中。

那几天里伊扎克时不时就要被士兵拉出来,带到那个审讯室里,将先前经历过的痛苦再重新体会一次。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掉进了小说中的无限流剧本,若不是每次那些人在强迫他的同时以及施加暴力的过程中台词确有不同,他就要真的相信了。
这艘舰船似乎正在追击大天使号,那上面的自由和正义让联合军很是头疼,三个强化人几次出击都没有讨到什么便宜,于是每每归航后就要对伊扎克进行一些折磨用以发泄愤怒。
可伊扎克觉得他真是倒了大霉,大天使号又不是ZAFT的舰船,自由和正义也不是他的座机,自己没本事打人家下来就拿他出气,这也太他妈冤了吧!
尤其在想到正义的机师时,伊扎克心里的委屈更深了……可是在自身难保的时段,他没有什么余力再来做出反抗,唯有或趴或躺地乖乖承受,这样能让他少受些苦。有几次被用力按到墙上时,撞疼了的骨骼和关节在他被拖回牢房后也还会隐隐作痛,但他已经别无所求,只希望要么哪天睡过去再醒不过来,否则这些家伙不弄死他,总有一天他会把这笔帐全都讨回来。
又一次失去意识后伊扎克在被士兵拖走的同时,站在门外的奥尔加听到阿兹拉艾尔在对克罗特和夏尼说道:“这两天这家伙的母亲一直在要求PLANT的国防部答应用联合的战俘来换回她的儿子,这消息还挺有意思,对吧。”虽然没有得到两个少年的回应,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不过我可舍不得放人,那些战俘,ZAFT爱留就留着吧,这一个——”他的话在奥尔加进入审讯室后停下了,因为这几天对方完全没有参与过对伊扎克的任何一场强暴行为,阿兹拉艾尔多少还是有点感到奇怪。
奥尔加想起刚才在走廊上看到的,那个Coordinator垂着头被拖走的样子,他知道这几日看守对方的士兵在阿兹拉艾尔的授意下只给伊扎克准备了少量的饮用水和营养剂,Natural对Coordinator永远是充满戒备的,总是在担忧害怕给了他们一丝机会,对方就会恢复过来跳起来进行反抗。
并且伊扎克待在牢房里的时候,口口相传的下级士兵们还会壮着胆子溜进去侵犯他,那些人甚至将审讯室里用的那管润滑剂直接扔在了牢房门边的地板上,仿佛是在告诉进到牢房里的士兵:只要你想,这个Coordinator只会躺着任由你随意操干。
奥尔加最不齿于这种行为,尤其在听到阿兹拉艾尔所说的话后,知道对方透露出并不想让伊扎克活着离开的想法,他觉得不能再假装沉默下去了。
“你们就算是想把他玩死,至少也要让他再多坚持一阵子吧。”违心地说出这句话时,奥尔加假装随意插在制服裤子口袋里的手握成了拳,“这几天不知道有多少人上过他,看到他刚才那副脸色了吗,再下去撑不到下周他就会不声不响地在牢房里死去。”
“你不是对他没兴趣吗,他死了还是活着和你有半点关系?”克罗特一向看奥尔加不顺眼,每次出击的时候都像个队长一样朝他和夏尼发号施令,他心想你算个屁啊?为什么要听你的?
但阿兹拉艾尔像是思考了一下这番话,觉得确实太快弄死伊扎克 玖尔的话,最近几天以来的乐子可就没了,他这就听取了那个人的建议,“既然这样,就让他稍微休息一下好了。”可是之后他又眯起眼睛,“我们可以不在这里上他,但那些士兵们每天坚守岗位十分辛苦,我可说不出别让他们去找乐子这样的话呢。”
奥尔加的眼睛在听到这话时嫌恶地眯了一下,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径直离开了。

那天晚上奥尔加第一次进入了关押着伊扎克的牢房,他带了些外用的伤药来,晚饭时还偷偷藏了一个三明治,也不知道那个Coordinator撑了这么些天是否还能吃得下东西。奥尔加想着,若吃得下去,就说明还有求生意志吧。
虽然不间断地在这里遭受到非人的对待,也许早就精神崩溃了也说不定。奥尔加一直在暗自观察着伊扎克的反应,好在他并没有把反抗当做第一要务,除了初次那回的确很抗拒,但后来那人像是接受了这残酷的现实,就算承受了再剧烈的疼痛也只是小声哼哼着,大概也许是在等着ZAFT会派人来救他?
奥尔加关上牢房的门,挨着墙角蜷在那里的人影动了一下,有些防备地缩紧身体,他走了过去,蹲下身轻声说:“不要紧张。”奥尔加动动唇,毕竟两人来自敌对的阵营,接下来的话怎么说都很奇怪的样子,于是他只好不做修饰地说道,“今晚阿兹拉艾尔不会再拉你去审讯室。”他想伊扎克被关了这些天,估计已经分不清时间了,就尝试着提示对方,“知道自己被关了几天吗?”
“………………”伊扎克被搀扶着坐起来,全身赤裸着,然而奥尔加明明记得几个小时前他被带回这里时,在走廊上看到他身上的衣物还是勉强套着的。伊扎克发出迷惑的声响,哑着嗓子说,“一个月……也许、半年?”
奥尔加噤声了两秒,之后告诉伊扎克:“整整一个星期。”
对方整个人僵住了,喃喃地念道:“才一个星期……怎么可能……”伊扎克忍了又忍还是没把眼泪憋回去,他用手背擦着眼角,并不想在这个敌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这一个星期甚至有几次伊扎克一天内被从牢房里拖出来两三次,除此以外被过度侵犯后昏迷的时间也过长了,导致感知力下降,生物钟也变得紊乱,他不分昼夜地承受着无休止的侵犯,痛苦让时间仿佛被无限地拉长,大概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奥尔加将三明治的包装打开,递给伊扎克:“你要是不想死就好好地吃下去,过后……我帮你想想办法。”伊扎克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但是饥饿让他别无选择,他抖着手接过对方递来的食物,奥尔加别开脸没有去看他,等到伊扎克把东西都吃完之后,他掏出伤药,靠近的时候伊扎克再次露出防备的神情,大概是管剂和润滑剂太过相似,让他有了非常不好的联想。
奥尔加只好把上面的字正过来让伊扎克看看,同时说道:“不上点药会很麻烦的,要是你不愿意,自己来也可以……”
伊扎克抿抿唇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将头靠了过来抵到奥尔加肩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莫明让他想起了迪亚哥……就连说话的口气都有那么一点相似。伊扎克想,他大概真的已经精神错乱了……
在指尖沾了些药膏后奥尔加搂着伊扎克的肩,将一只手向下探去,顶在受伤严重的入口处,没入一个指节的时候伊扎克痛呼着,胸腔起伏呼吸急促起来,但大概又想着这是在治疗,无论如何都要受住,伊扎克又开始深呼吸迫使自己放松身体。手指转着圈整个伸了进来,他咬住下唇,感受着进入内部的指尖在他满是伤口的内襞里涂抹着,丝丝冰凉的感觉压制了带出的痛觉,伊扎克紧蹙着的眉心慢慢松开。
牢房的门在这时突然打开,奥尔加一个转身将伊扎克整个人压到墙壁上,自己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伊扎克本就打开的双腿在进来的那名士兵的角度看来,就像是被压着在做那种事一样。
那人看清奥尔加的脸之后,本来正在解皮带的双手赶紧松开,站直立正敬了个军礼:“萨布纳克少尉!”士兵心想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明明身边一众同僚都上过这个Coordinator了,到他今天有空跑来就遇到了上级军官,看对方这是才刚开始的样子,他想自己要不过一小时再来?
谁知道奥尔加很快打破了这个士兵的幻想:“今晚我在这里,你可以告诉其它人,都不用过来了。”
“呃……是!”士兵又敬了一次礼,这就赶紧整理好裤子的拉链,灰溜溜地跑出去了。
门被关上后,重新落入一片昏暗的两人慢慢隔开些距离,奥尔加往后退开轻声道歉,接着却又说:“看到了吧,继续留在这里你会被他们弄死的……阿兹拉艾尔说你母亲一直在敦促ZAFT军方和联合交换战俘,好把你换回去,但是阿兹拉艾尔拒绝了……他只想将你折磨至死,你的决斗已经修复好,系统启动密码换掉了,这阵子准备让我们的士兵来驾驶。”
听到这话伊扎克的肩颤动了一下,但却沉默不语。
奥尔加问他:“你想死吗,还是愿意搏一搏。”见到伊扎克终于抬头看向自己,他继续说道,“ZAFT有人能帮你逃回去吗,只要能在附近接应就行。”
伊扎克想了想,克鲁泽队已经没有他可以信任的人了,队长的话……更不可能为了他亲自来接应的,他顿时又陷入绝望之中。
“不过最近我们一直在追击大天使号,和ZAFT的舰船不怎么能接触……”奥尔加见伊扎克没什么反应就开始自言自语,但这话却给了对方一个提示。
听到大天使号的名字很自然地就想到了正义,伊扎克的脑海里出现了阿斯兰的脸孔,对啊……如果是那个人话,也许会愿意来接自己的?伊扎克激动地一把抓住了身边这个金发联合军官的手臂:“……正义!”
“哈?”开头几秒奥尔加并没有意识到对方突然提到那架机体的名字有什么用意,直到难得见到本来奄奄一息的Coordinator像是眼里有了光芒一样,他想想问道,“你的意思是,正义的机师可以来接应你?”他看到伊扎克重重地点了点头,可是下一秒又为难起来,“那家伙太难缠了,我可不想和他近距离交手啊。”说完见到伊扎克眼里的光芒又暗了下去,他只好做出妥协,“我会尽力的,但是要怎么和他说,才能让他相信我?”
伊扎克想了想,向对方提及了当初自己和阿斯兰在那个黄昏里,告别时分所说过的话。他对奥尔加说:“你把这句话带给阿斯兰,他会相信你的。”
“但愿如此吧……”奥尔加心想阿斯兰是正义机师的名字吧,他趁着空档帮伊扎克把腔道内细致地上了厚厚一层药膏,然后搂住对方的肩带着他躺下来,伊扎克见他也跟着躺在自己身边表情很微妙,奥尔加只好解释道,“我在这里的话,那些家伙就不敢轻易进来了。”
这种堂而皇之的理由确实是无法反驳的,既然这个人给了自己有可能逃离的希望,伊扎克想着,反正不能更糟了吧,他决定相信一次。

次日清晨奥尔加在离开前叫醒了伊扎克,看得出来对方已经好几天没有这样彻底地休息过了,经过一夜后脸色好了不少,伊扎克睁开眼的时候瞳孔还没法完全聚焦,迷糊地朝向奥尔加,愣了愣叫道:“……迪亚哥?”
然后那个金发的人影变得越发清晰起来,直到看清并不是他的好友后,伊扎克终于回到了现实中来,奥尔加对他说:“我先走了,要是遇上正义,我会把你的话带给那家伙的。”
当天晚些时候又一次和大天使号正面交锋时,主天使号上的三个强化人机师也再度出击。奥尔加追着正义不停放出炮火,成功吸引到对方的注意力,他带着正义偏离了此时的主战场。
在接通了通讯后,抱着不想被对方的炮火手快地干掉的奥尔加直接就说明来意:“决斗的那个银毛机师是你认识的人吧?”他听到对方迟疑地在通讯那端发出一声『啊?』,接下来的几发攻击都直接擦过自己的机体,没有要命中的意思,奥尔加知道答案绝对是肯定的,他说道,“那家伙在主天使号上,再没人救他的话,就要死掉了。”红色头盔下露出的眉眼收紧了许多,奥尔加想自己得在同伴们发觉他的不对劲前把事情办完,“总之我在明天凌晨过后会将他送出来,01:00的时候你到这个坐标来接应。”
他将一系列坐标快速透过通讯频道发送到正义的驾舱内,然后转身正打算离开,那个人还在犹疑地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心想果然啊的人回头说道:“那天黄昏你们告别的时候,他说过让你小心点别死了,总有一天要让你做他的部下。”身为敌方的机师,阿斯兰在听到这话后动作完全凝滞了,奥尔加只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信不信看你自己了。”
望着那架最近以来给自己和基拉增添了无尽麻烦的机体渐渐远去,阿斯兰低头看着对方给出的座标,轻声唤道:“伊扎克…………”

那天奥尔加几人返航后,伊扎克又被拉出来让几人凌辱了一番。待到晚间有机会进入牢房,奥尔加还带来了一管针剂,这东西他们经常用,精神无法集中的时候来上一针,效果很好。考虑到伊扎克虚弱的身体状况,奥尔加在说明用意后只给他注射了一半的剂量:“够你撑到离开主天使号的追击范围就行,否则对身体的负担太大了。”他这么说着,又想起今天和正义的机师交流时的情景,“虽然话我帮你带给正义那家伙了,但他信不信我可真不知道……这么出去之后万一没有接应,可能就……”
伊扎克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对方:“阿斯兰会来的,我相信他。”
“好吧。”有些无趣地摸了摸鼻子的金发军官正要继续说话,牢房的门开了,一个穿着普通制服的士兵走了进来,一瞬间伊扎克有些紧张,奥尔加却在假装同那人交谈时,趁对方不备一个肘击将他打晕了放倒在地板上,同时蹲下去扒他的制服。
几分钟后伊扎克换上了那个士兵的制服,奥尔加还在对他进行记忆强化,让伊扎克闭着眼边说边用动作比划着之前自己教给他的,前往格纳库的路径,接连演练了两轮他确信完全无误,又再一次问道,“决斗的系统密码?”伊扎克也把一长串的密码完美地背了出来,奥尔加禁不住感叹,“这下我算是信了,你们Coordinator果然和普通Natural不一样啊……”
两人对望了好一会儿没说话,奥尔加想着时间紧迫不适合再拖延下去了,他看看表:“我去监控室帮你转移一下值班士兵的注意力,五分钟后你出来直接就用我教你的路径走。”
“嗯。”药力在体内生效,伊扎克现下觉得先前疲惫的身体开始活跃起来了,大概能够离开这里也在心理上给了他一线希望吧,但是否能够成功出逃,还要看他的运气好不好。
临出门时奥尔加听到那个银发Coordinator叫了他的名字,他回过头,看到伊扎克站在阴影里望住他,轻声说:“下次在战场上见面,我不会因为你帮过我就留情的。”
奥尔加忍不住笑了:“这也是我想说的话。”他顿了一下又说,“我并不是为了要你留情才帮你,只是看不起那几个卑劣下流又无耻的家伙罢了。”
“不管怎么样,谢谢……”这一回伊扎克倒是坦承地道谢了。
离开前奥尔加很深地望了伊扎克一眼:“祝你好运。”然后他不再多做停留,在走廊上朝着监控室的方向快步走去。

伊扎克在格纳库的一角找到了决斗,进入驾舱准备离开时触发了警报,他不顾一切地驾驶着决斗离开了主天使号,联合军的反应很快,决斗随即就遭到追击,抵挡了几发攻击后伊扎克快要支撑不住,只能尽快地朝着奥尔加给他的座标快速前进,一边险险地躲避着来自后方的炮火。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在屏幕上见到那台深红色的机体在远处静静地飘着,有人手快地接了通讯进来,阿斯兰的脸孔掩在头盔之下,看到伊扎克时有那么一瞬间的欣喜,可是遇敌警报也随之响起,正义快速冲上前,将追在决斗后方的几台联合军机体逐一清除完毕。
终于能好好面对面地透过通讯望着对方时,阿斯兰才注意到伊扎克一脸憔悴无力的模样,他想带着决斗回大天使号,伊扎克却拒绝了,他表示自己此时只想尽快回归克鲁泽队。阿斯兰对伊扎克说迪亚哥还活着,就在大天使号上,对此伊扎克却只是沉默了许久,然后说:“你们都别回ZAFT了,会死的。”
在伊扎克的坚持下,阿斯兰护送对方去找克鲁泽队,在快靠近主舰时默默地退开。
他们就此再一次分离。

回到主舰的伊扎克和妈妈报了平安,报告上却只着写他自行脱出逃离,没有详细记录自己在主天使号上都遭遇了些什么,并且他也拒绝让医生为他检查身体,就算对方是例行公事也好,伊扎克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那些事。
克鲁泽在得到医生报告后单独将伊扎克叫到自己的房间,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对方靠近时看到那个少年露出充满戒备的眼神,克鲁泽叹着气,决定放弃询问。他拉过伊扎克将对方拉到怀里,慢慢地解开重新披覆在他身上的赤红色制服。
“伊扎克,你的倔强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好处,这话我以前就说过的吧。”克鲁泽知道若是自己的话,伊扎克不敢也不愿意反抗,于是他将对方的衣物尽数褪去,抱住了在他怀里压抑着咬住唇、最后完全控制不住地靠在他肩窝大声哭泣的少年。
那些充满暗示的伤痕,无论任何时候只要看上一眼也足以猜出伊扎克在联合的舰船上都遭遇了些什么,做为一个军人更是男人,克鲁泽早在最开始就明白伊扎克拒绝被检查身体是基于何种原因。
他将伊扎克抱到自己的床上,安慰着轻拍他的后背,直到对方哭到累了,侧躺着靠在枕头上沉沉睡去。
室内只余下清醒着的金发队长,他坐在床沿,感叹着这就战争啊,一边用温暖而又柔软的被子将赤裸的少年包裹住。
——但是没有关系,踏过这一步,你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
克鲁泽抚上少年绯红的眼角,给出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最为温柔的祝福。
事后克鲁泽在伊扎克缺失了被俘后遭遇的报告书上签了字,替他提交了这份完全不像样的报告。
既然伊扎克不愿让任何人知道此事,那么克鲁泽愿意替他隐瞒。

终战时伊扎克在雅金杜维防卫线前亲手了结了驾驶着禁断的夏尼,转身时却遇上奥尔加的灾厄从决斗旁沉默地滑过,奥尔加没有举起光束枪,伊扎克看向前方,两人都默契地分别朝着下一个敌人而去。
之后伊扎克又在救下迪亚哥的同时摧毁了克罗特的强夺,没多久战争便在他们的眼前结束了。
但伊扎克一直不知道奥尔加最后的结局如何,是活着还是已经死在最后的那片战场上,他无从打听对方的情况,只能将之记挂在心里。
战后玖尔家因为政治报复而摇摇欲坠,新一任大选胜出的迪兰达尔议长带着伊扎克从监狱里离开,又帮助他的母亲脱离了被软禁的境地。
对方给予的一切实在太过沉重,伊扎克无以回报,便只能披着对方交给他的那身象征荣耀的带着金边的白色制服,重新又回到了军队。
关于自己和母亲的事,以绝对的诚服来昭示自己跟随迪兰达尔的心意似是已经足够,他假装没看懂那个人多次明示暗示的邀约,幸而这种拒绝也并不曾惹怒过这位身居高位的议长。
直到两年后阿斯兰隐姓埋名地回到PLANT,被指派去接待对方时,伊扎克难掩激动地对阿斯兰说道:“回到ZAFT来吧——剩下的麻烦事就由我来解决。”
然而伊扎克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手段能替阿斯兰抹平崎岖的前路,他只能选择在那个夜晚在迪兰达尔议长邸宅内卧室里的床上,将这个意愿传达给了对方,虽然只不过装成是不经意地随口提起,但当他爬到对方身上,被扣住腰不断往下压着一次次让对方硬挺着的性器贯到体内深处时,所有用意的指向都不再那么重要。
他只想要阿斯兰回来,PLANT也好,ZAFT也罢,他盼望着那个人能正大光明地回来。
迪兰达尔在享受着这个少年第一次主动而又充满诱惑的服务时,也还是不忘轻声调笑:“就算你不这么做,我也一样会让阿斯兰 萨拉归队的,毕竟——”对方撑在他腹间坐下时的力道又加大了,暂时打断了迪兰达尔的话,他笑得志得意满,用手指轻轻描绘着对方仰起的下颌间美好而流畅的线条。伊扎克情动时分激昂地动作着,渐渐在男人身上操弄到让自己攀上高峰。迪兰达尔在抽搐着的腔道内满足地射了进去,他卡住对方细瘦的腰肢,靠上前轻咬住近在眼前的淡色乳粒,待到彼此的呼吸平复之后,他才说完了接下来的那半句话,“毕竟我们都知道阿斯兰 萨拉对于ZAFT而言,是怎样的一种象征吧——他本人和他的姓氏,都凝聚着无尽的力量。”
有些话不太适合放到台面上来明说,于是迪兰达尔决定将之藏在心底,两年来那么多次邀约,伊扎克 玖尔一次也没有上过钩,唯有阿斯兰 萨拉用假名归国后,他竟能为了这个人丢弃了一切尊严爬上自己的床,还用这种方式来做出请求,迪兰达尔知道,这第一次也会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
是不该浪费的好时机呢,黑发男人这么想着,将怀里那个容貌无比精致的少年翻身压到了身下。虽然是既定好的策略,但他从不拒绝投怀送抱的美人,于是他沉下身,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硬挺又重新推入对方紧致的身体里去。
就算看到伊扎克扭开的脸孔上,眼角有泪悄悄滑下,也没能阻止迪兰达尔继续温柔地享用这副年轻的身体。
他要的只是这一夜,从来也不多。

在阿斯兰顺利归队后,伊扎克查看了解禁的对方的个人作战记录,才知道根据正义上的数据,奥尔加当年在最后一场雅金杜维防卫战里,死在阿斯兰的手上。
伊扎克静静地看着那一条记录,沉默着关闭了屏幕。
直到后来伊扎克和阿斯兰终于在一起,他忍不住对阿斯兰说出了这件事,这是伊扎克第一次直面当时的遭遇,两年前主天使号被催毁,阿兹拉艾尔和那几个机师也都全部死去,就连克鲁泽队长也不在了,伊扎克的秘密本不会再有除了他自己的任何人知道。
但他还是把一切都告诉了阿斯兰,一个人背负着这些太沉重了,长久以来伊扎克一直逃离不了那场噩梦带给他的阴影,每每在深夜满身是汗地惊醒时,他也只能像那时待在牢房里一样,蜷起身体抱住自己,期望用这样的姿势来隔绝那片笼罩在身上的黑暗。
得知了这一切的阿斯兰抱住伊扎克不停地道歉,当时他并不知道那个机师帮了伊扎克那么多,现在后悔下了杀手已经太晚太迟。
伊扎克却说:“本来也和那人约好在战场上见面不会互相留情的,我们都有人命握在手里,立于战场之上,杀人若有罪,那么我们便是同罪。”
阿斯兰倾身过去,再度同伊扎克拥抱在一起。
是的,我们同罪。
阿斯兰在心里这么说着,他们却不知道,又一场战争在无形中离所有人已经很近了。




-END-
2021.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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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坚持看到这里的小可爱,服了你们了!后半段为了把伊扎克从主天使号上捞出来,我完全是在瞎几把写了,哭泣。。强迫症要完全码出来龙去脉不然睡不着的习惯真是坑死我了。
总之,感谢观看,希望车的部分还合你们口味,以及我们下次更新见~
2021/08/15(日) 23:50 激车 PERMALINK COM(0)
是个车!伊扎克总向受,主CP:蓝波斯菊老大X伊扎克,三小强【其中两只】X伊扎克,联合士兵mobX伊扎克
另外有少量:迪亚哥X伊扎克,阿斯兰X伊扎克,米歇尔X伊扎克,克鲁泽X伊扎克,迪兰达尔X伊扎克
以上,请自行避雷,能接受的小可爱跟着我继续往下,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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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近几天伊扎克又一次被带到主天使号上的审讯室里,和第一次不同的是,伊扎克是被两个联合士兵半拖半拽着拉进了仅仅十几平米的房间内,士兵们将他朝着审讯桌扔了过去,沉闷的碰撞声在室内扩散开来,伊扎克没有站立的力气,侧身靠着桌脚慢慢滑坐到地上。
一只手伸了过来,拎起他满是脏污的制服T恤领口,施加了些力量将他拖起来整个人压到桌面上,金属硬冷的材质撞疼了他的后脑和肩背还有酸软的腰,伊扎克微睁开眼,只能看到刺眼的顶灯在天花板上摇晃,他的呼吸急促,喘息声开始变得大了起来。

就像是当初刚一踏入这里的时候,原以为不过是Natural所能做出的技术拙劣的拷问罢了,这些人无非想要从他嘴里弄到一些战时情报,却没料到他们对那些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更关注于自己抓获了一个『ZAFT的红服精英』这件事。
那时伊扎克被带进这里,连身上的气密服都没能脱下,他被联合的士兵从几乎快要损毁的决斗驾舱里架出来,奇迹的是他本人并没有受什么伤,被反铐起来的时候伊扎克还远远回头看了一眼收容区里半跪姿态下的决斗,并未料到接下来自己会在在审讯室里遭受到不可预知的羞辱和侵犯。
长长的审讯桌的另一端坐着个金发男人,正单手撑着下巴歪在椅子上,伊扎克认识这张脸,蓝波斯菊的总帅,穆尔塔·阿兹拉艾尔,是所有Coordinator见到都忍不住想上前暴揍一顿的存在。
伊扎克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快速地回想着军校时期接受的反刑讯课程,他原以为自己会遇上不好的事——事实上他确实在接下来的过程里遭受了一些事,却与他想象的相去甚远。
押送他至此的士兵们退到门边站好,不多时门外又陆续进来三个人,战斗服甚至还没来得及换下,头盔摘下后露出三张很年轻的脸孔,伊扎克完全不认识这些人,只能那样干站着,直到阿兹拉艾尔朝他挥了挥手,对着三名机师说道:“做个自我介绍吧。”
个子小一些的红发少年歪歪头:“强夺。”愣了一下的伊扎克发现对方说的是自己机体的名字。
几乎半张脸被头发掩住的瘦高绿发少年跟在后面,声线淡漠地说道:“禁断。”
最后一个应该要年长一些的金发机师看了阿兹拉艾尔一眼,移开视线没什么表情地做出反应:“灾厄。”
是那三台麻烦的机体啊……伊扎克觉得脑子里有点抽痛,克鲁泽队和主天使号正面交峰的次数不多,但这次撞上之后也还是陷入了一番苦战。情报显示这三机的驾驶员是Natural中的强化人,棘手程度不比Natural对Coordinator的感受要小,于是这次伊扎克不幸被俘,也只能归结到运气和队伍战力的原因了。
自从迪亚哥MIA,阿斯兰又因为叛出ZAFT而被通缉后,克鲁泽队上的五名精英只余下伊扎克一人,就算出击时再怎么努力,仅凭他一人带着其它绿服的同僚,想要同时对付这三机也实在是太过困难了。
然而现在也并不是怨天尤人的时候,伊扎克拧着眉不动声色地站立在那里,看着阿兹拉艾尔在手里的电子板上划了几下,然后念道:“伊扎克 玖尔——你母亲是PLANT最高评议会的玖尔议员吧。”见对方并不回答,阿兹拉艾尔抬头笑了起来,“克鲁泽队的主舰已经跑远了,你回不去啦——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呢?”
这人的话语和口气都令伊扎克感到非常不适,他当然没有闲心特意回复那个问题,这种情况下保持沉默是永远不变的信条,伊扎克已经不是刚上战场时的那个头铁的小傻子,知道与其硬碰硬不如静观其变。他站在那里,尽管也暗自模拟了一番是否能凭一己之力在最短时间内放倒这些人逃出去,但考虑到强化人的身体素质几乎和Coordinator没有太大差别,况且门边还站着两个持枪的士兵,他能只按捺下那股冲动。
阿兹拉艾尔看到这个被俘的年轻Coordinator无动于衷的样子,反而用略带了些兴趣的表情打量着他,这人有着非常抢眼的柔软银发和一对凌厉的冰蓝色双瞳,虽然脸上有道狰狞的疤痕从浏海遮挡下的眉心一路拉到右侧脸颊,放在别人脸上明明该是可称之为破相,却完全无损这副端正精致的容貌,或者说,倒显出一丝异样的美感。
想要亲手碰一碰那道疤呢,在心底窜出这个想法的人站起了身,银发少年顿时露出了防备的表情,绷紧身体盯着他。阿兹拉艾尔走上前将手压上对方的肩,伊扎克感觉到他在自己后侧方微偏了偏头,仿佛是在对谁示意,下一秒门边的两个士兵走上前,就像来时一样左右架住伊扎克的手臂,抵住肩膀的部分将他压弯了腰,正面按到了桌面上。
“可恶……你们要干什么?!”虽然从来没有被俘的经验,但伊扎克也知道这种行为真的很不正常,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压制,两个士兵见他开始反抗,用的力气更足了,肩部被更加用力地扳住,他们用手肘抵在伊扎克腰间,这下连更细微的动作都几乎被制止了。伊扎克只听到什么东西被抽出的声音,他努力想扭头,可是只能吃力地用余光看到阿兹拉艾尔在他身后站着,伸手从一名士兵腰间的刀套里抽出了一把带着锯齿的匕首。
有什么东西顶到他后腰上,尖利的、隔着气密服都能感受到那股冰凉的寒意。
阿兹拉艾尔将刀尖戳在伊扎克身上,轻轻打着转往下挪,划过腰窝的位置,慢慢地滑到股缝间,对方的身体因着这种充满猥亵意味的行为绷得更紧了,但被牢牢压制着无法反抗,大概还有气恼和羞愤的成分存在,于是伊扎克整个人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离Coordinator这么近,想不到是个——”阿兹拉艾尔望了不断想要歪过脸的少年一眼,露出个满带轻蔑的笑意,“是个这么漂亮的机师呢。”他手上的力道用得更足了些,用刀背的锯齿处摩擦着对方的股缝。伊扎克骂了声混蛋,压住他的一个士兵似乎对他的冒犯有些不满,用更大的力气反抝住他的手臂,抽手按在他头顶,伊扎克的下颌被撞到冰冷的桌面上,银发散落了一圈,光滑面映出他微有些颤动的唇瓣,苍白不堪的——这个房间里却没有人对此表达关心。
特殊材质的气密服被锋利的军用匕首慢悠悠地戳开一个小洞,内里的皮肤被刺破了,小小的血点冒了出来,阿兹拉艾尔歪下头看着那里,饶有兴致地将尖端贴着伊扎克那片雪白的大腿肌肤斜插了进去,锯齿在留下红痕的同时将周边的衣料整片划开,室内微凉的空气咬上腿部空虚裸露着的部分,伤口微微有些发疼,可是伊扎克没有空去关注那些。
他被牢牢固定在审讯桌上,纵然仍在不时地想要挣扎,但关节处被用力摁着实在太疼了,他只能咬着唇闭上眼,可是这样一来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了下半身的部分,那把匕首还在他腿上游走,顺着那直接贴合到皮肤上的凉意,他知道那部分的气密服已经完全损坏了,一旦被破开了口子,沿途而过尽是衣料被撕扯划开的声响。
明明这个房间里同时有好几个人存在,此时却安静得像是只有伊扎克一个人在发出喘息一般,他喉间哽着脑子里混乱不堪,刀锋在触到他的膝盖后终于收了回来,可是很快又朝上划到了他腰间,腰带是无法仅仅用匕首能毁坏的部分,于是阿兹拉艾尔发出了指令,两个士兵熟练地将肩膀几乎要麻木的年轻Coordinator拉起来,翻个身脸朝上地又压回了桌面上。
伊扎克被刺目的顶灯激得睁不开眼,撕裂的声响这次离他的耳侧更近了,腰腹两边的衣料也被划开,接着那声音却停了,有人打了个响指,士兵们解开了伊扎克脖颈间气密服的卡扣,然后托着他的后背让他稍微抬起肩部,几番动作之后,早就残破不堪的气密服就被扒下去,露出内里ZAFT制式的T恤和短裤。
阿兹拉艾尔将匕首插回那个士兵腰间,后退一步抄胸单手托着下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顿了一会儿他朝着始终没有动静的己方三名机师说道:“机会难得呢,要不要来尝试一下享用战俘的乐趣?”他说完似乎还笑了一下,又补充道,“看你们年纪也不大,要是过去没经验的话,用来练习一下也不错。”
回应他的是自称强夺的那个少年轻蔑的话语:“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是没有经验的。”他身边那个绿发的少年也几不可闻地笑了一声,唯有最后一名金发少年不作回应,满脸冷漠地站在离那两人都稍远的地方,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
“既然这样就由我来做个先锋吧。”阿兹拉艾尔靠近桌边,去被压制在桌面上的那个精致的Coordinator少年胸口隔着衣物揉弄了几下,伊扎克朝他投来愤怒的视线,可这并不会打扰到阿兹拉艾尔的行动,他微笑着分开对方的双腿,在腰间摸索着褪下了伊扎克的短裤扔到地上。
还很生涩未完全成年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两边的士兵们望着这场景咽着口水没有放松一丝力道,伊扎克忍不住叫骂起来,但那些无耻啊下流啊有本事放开我堂堂正正打一架啊之类的言辞却恰恰透露了他此时的恐慌,身体不受控制地在空气里持续颤抖,阿兹拉艾尔从他下腹的位置用手一路抚向上,将T恤的下摆推到锁骨以下的位置,单薄的胸肌落入室内几个人的眼底,剧烈起伏着的胸口,两侧淡粉色的乳粒快速地在阿兹拉艾尔和士兵们眼前缩成小小的颗粒,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般美好而又诱人。
阿兹拉艾尔用手掐住了一侧乳粒大力揉捏着,伊扎克吐出惊呼不断想要挺起胸躲避这样的碰触,对方却只是凑近他一些,笑着问道:“既然这里的其它人都是有经验的,那你呢?”显然这样的问话无论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都不会改变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阿兹拉艾尔只是好奇这个有着如此容貌和身形的少年,在军队这样的地方,妄想着要推倒猛干他的人一定不会少吧。
啊——说不定是早就被操到熟透了的身体呢,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不再去等待对方的答案——当然他也未必就能得到所谓的答案。
阿兹拉艾尔又去士兵腰间的收纳袋里翻了翻,找出一管润滑剂,他朝着伊扎克向下的眼神摆摆手,用像是体贴的声音做出虚伪的安抚:“放心吧,为了让你经受得久一些,我会好好替你做准备的。”
伊扎克瞟到那管润滑剂在对方手上被初次拧开盖子时才发觉这些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他暗骂了声粗口,随即腿间的部位一阵清凉,大量滑腻的透明半膏状液体被挤了下来,那个金发男人始终笑着,指示着士兵们腾出手将伊扎克的两条腿拉开扣在膝下整个抬高,私密处被完全暴露了出来,伊扎克的呼吸越发急促了,直到一个断点来临——阿兹拉艾尔在他臀间的皱褶处抹了一整圈润滑液,冰凉凉的触感让伊扎克的心也变得更凉了,如果这就是战俘的待遇,伊扎克宁可在决斗失去动力时在驾舱里饮弹自尽。
可惜现在的他却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此时的伊扎克被动地让人压在审讯桌上,阿兹拉艾尔的手指在抚弄了不久后侵入了他的身体,伊扎克瑟缩起来,腰臀小辐度地摇摆着,但随即双腿被架得更高了些,像是在示意他不要再试图做无畏的反抗,乖乖承受这一切就好。
捅进伊扎克身体的手指抽插着很快就增加到两根,阿兹拉艾尔在这过程里像是领悟了些什么,发出一句感叹:“和我想的一样啊,你果然是有过男人的。”应着他的话,手指极快地塞入了第三根,转着圈并且地在内里微微屈起,在伊扎克一脸痛苦地发出惊呼时,他却更深地笑了,“像你这样的家伙,应该不止和一个人做过吧。”军队这种男女比例失调的地方,同性间的性行为完全不奇怪,除了你情我愿的约炮之外,上级对下级甚至平级间的强暴也很常见,阿兹拉艾尔在用手指探询着对方身体内部的同时,也在心中描绘着这个少年屈于人下时,脸上会露出怎样好看而又情色的表情。
不过很快他就不用通过想象来猜测了,他要用自己的身体,亲自来体验一番。
手指在内腔里不间断地进出着,捅得极深时摸到了一个圆润的突起,阿兹拉艾尔用指尖戳了上去,被他侵犯着的那个少年惊喘着整个胯部用力朝上挺起,发出无助的叫喊:“不…………!”然而伊扎克只喊了这么一声,之后就死死咬住唇闭上了眼。
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啊,阿兹拉艾尔想着,他知道自己有的是办法在接下来的过程里撬开对方的嘴,哭泣也好、叫骂也好,总之什么样的声音他都乐于从对方口中听到,光是这么想象一下,自己裤子里的某个部位就硬得不像话了。
阿兹拉艾尔转动着手腕继续抽插着并起的手指,满意地看到伊扎克激动着的身体在自己眼前肉眼可见地染上了一层媚粉色,被高抬着的双腿肌肉绷得死紧,下方的穴口嗞嗞作响地吸着手指不放,伊扎克腿间的性器逐渐涨大抬头,硬挺着贴到他自己腹间,前端断续地溢出清亮的腺液,抹得腹部的皮肤湿滑一片。
当那些手指用力多次按压着内里的敏感点再旋转着猛得抽出时,伊扎克难耐地挤出拔高了音阶的喊声,肩和胸用力挺起来,贴在腹前的性器吐露着浓稠的白浊,点滴喷洒在他的胸口和下颌处。
伊扎克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被敌方的人抚弄着无法自持地高潮,他躺回桌面上失力地大口喘息,身体被往下拉了一些,一股热烫的温度贴了过来,下一秒他便被阿兹拉艾尔自行释放出来的粗壮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狠狠贯穿了,虽然之前已经被对方用手指开发过,可是这样直接被捅入内部猛然撑开,身体还是难以适应地产生了剧烈的痛楚,就算死咬着唇也抵挡不了,只能本能地张开嘴靠着叫喊来分散一些注意力。
伊扎克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对方抬抬手示意士兵将他的腿放开来,改为亲自托住他臀部往下一点的位置,身体凑近桌面之后那残忍而狂暴的节奏让伊扎克根本无法承受,只能哼哼着不断摇摆头部,上半身还是那样被压制着,动弹的空间和辐度都太过有限,身体内部被捣弄出的痛感无法得到有效缓解,伊扎克被操到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有个士兵伸手开始揉弄他腿间射过一次的性器,他半软半硬地被对方握在手心里,身体的温度被迫又升高了,靠在下方的人发出很舒服的轻喟,扣在他大腿两侧的手指用了更大的力气掐进皮肉里,在因为高温而洇出嫩粉色泽的皮肤上留下显眼的掐痕。
先前被匕首划出的细小伤痕都止住了血,阿兹拉艾尔低下头观察着对方年轻且漂亮的身体,一边感叹道不愧是Coordinator啊,这样的容貌和体态,称之为神作也毫不过分。
阿兹拉艾尔非常想在这副身体上留下更加过分的伤痕,那种、一生都抹不去的伤痕,最好是深到一次性让伊扎克体会到身心都被摧毁的程度,想想便觉得很有成就感。他为了能侵犯得更加彻底,拉着伊扎克的腿让他圈住自己的腰,难得的是对方居然按他的意愿这么做了,大概真的是痛到神智有些不清醒。
伊扎克偏着头在桌面上被迫上下摇摆着身体,无意识地听从了阿兹拉艾尔的指示,于是他得以同对方靠得更近,阿兹拉艾尔单手撑在伊扎克腰侧的桌面上,另一只手抚上对方的耳侧,轻揉着绯红的耳廓和耳垂,然后下滑到脸颊时,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那道疤痕,是略微突起的不平整的触感,有些坑洼,与狰狞的外形很是相符。
伊扎克保有着的一丝意识令他不自觉地扭了一下头,阿兹拉艾尔笑着将手继续往下抚去的同时,下身还在凶狠地往这副身体里猛撞,肉体间拍打出的声音越来越响,他的手又沿着对方颈侧的动脉抚到锁骨,跳过堆叠在那里的衣物,在胸前又一次掐住了那脆弱的此时呈现出嫩红色的乳尖,用力拧着令伊扎克不断挺胸做出徒劳的挣扎。
阿兹拉艾尔满意地看着那片胸膛在自己眼前染上一层又一层的媚色,划开气密服时也伤到了一两处,那些伤痕在此时看来那样地情色,两个士兵腿间的布料高高地顶起来,现在他们不能有其它动作,就只能在阿兹拉艾尔抚弄伊扎克的空隙里也在他的皮肤上拧动抚摸,掐着那诱人又可爱的乳粒,看着伊扎克不断哭泣,无助且有限地摆动腰身,那些完全不该用在男性身上的形容——像是美丽、魅惑之类的词汇,加诸于这个少年时却奇妙地没有呈现出一丝违和。
阿兹拉艾尔在渐入高潮的边缘时用双手扣住了伊扎克的肩,令他无法再因为过度大力的撞击而移动身体,于是被固定住的伊扎克皱起眉感受着对方撞进越来越深的地方,那力道令他几乎昏厥。但是每每快要失去意识时,深处的敏感点或是被直接撞上也好、或是被恶劣地沿着边缘重重刮过也好,阵阵令他想要尖叫的快感便会让他刹时清醒过来,颤动着腰肢收紧内腔止不住地呻吟。
腔道被无情地撑开填满,伊扎克并非没有性经验,早在十六岁生日那天迪亚哥就以成人礼的理由带他体会过人生的初次性事。他和迪亚哥之间的关系,用互助友人来形容也不为过,从军校到进入军队后的时期里,只要双方有需求,第一个考虑的床伴就是彼此,倒也省了不少时间。
至于其它的对象,伊扎克和阿斯兰也有过肉体间的亲密关系,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从军校开始就是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但某次单独比试过后,在深夜只有他们两人使用的公共浴室里,阿斯兰不自觉地靠近了在隔间里淋浴的伊扎克,然后他们抱在一起,接着甜蜜无间的吻,做着最深最紧的结合。这种关系一度在阿斯兰离开克鲁泽队之前,都还规律地保持着。
还有像是那位绿服的米歇尔前辈,在红服五人组刚进入克鲁泽队时,就因为私下对伊扎克进行的照顾而尝过甜头,迪亚哥和阿斯兰都没有教过伊扎克的某些事,由这位前辈亲自教导了,以至于后来在金发的队长大人以不听从命令的理由将伊扎克叫到自己的寝室进行惩戒时,非常讶异于这个少年在口技方面的表现。
当然队长也并不总是对伊扎克做出惩戒,如果表现好的话,褒奖也是会有的,通常这种情况下伊扎克会得到对方万分疼惜的对待。
他的身体曾尝试过很多种不同方式不同体位的结合和入侵,但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被敌方的人用充满鄙夷的方式强迫着却还是难以抑制地达到高潮……伊扎克想他只是习惯了,习惯了性事带给他的疼痛也好、快慰也罢,那只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而已,是的……是完全不需要为此而感到羞愧和难堪的事罢了,男性的身体本就容易因为性唤起而激动,他并不是在享受,并不是……
伊扎克不断在脑海里闪现着这个念头,身下被撞击的部分还是又痛又爽地令他时不时分神,那个人掐住他的肩,捅到深处时性器下方的球体拍打着他私密处敏感的皮肤,伊扎克颤抖起来不断呻吟着,在这样的刺激下被捣弄到在腔道深处高潮,内襞剧烈收缩起来,将撑在上方的人绞得皱眉发出低叹,进出着的动作几乎要停下来了,但似乎不愿意就此服输的人顿了一小会儿,立刻又挺直上身改为掐住伊扎克颤动着的腰侧肌肉,专注而大力地撞开他紧致的腔道,抽插时的声响传入室内众人的耳膜里,下流得令士兵们和几位机师都涨红了脸。
红发少年似乎有些忍不住了,从对面脱掉气密服爬到审讯桌上,他跪在那里将勃起的性器从底裤里掏出来,凑近掐住伊扎克汗湿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将自己含了进去:“要是咬下去的话你可就没法活着走出这里了哦。”温柔的话语饱含着恶意的提醒,伊扎克在挣扎间被对方不断在他口中进出的性器捅到喉底,这下连泣音或者是呻吟都喊不出来了,后脑被用力扣住,性器不断操入喉间深处,涎液被挤压出来从唇角滑落,伊扎克被迫发出嗯嗯的鼻音,一直到下体处被重重地用性器戳到深处、对方滚烫的精液喷溅进去为止。
胸口被按压着无法顺畅地呼吸,他鼻息间满是呛水的酸涩感,汗水从额角滴到桌面上,嘴里那根性器还在不断强行进出着,为了不让自己那么难受,伊扎克只能尽量放平舌头,对方恶劣地用顶端在口腔侧面的粘膜处左右顶弄,伊扎克模糊地挤出抗议的鼻音,然而对方无视了他的不适,只是继续用手扣在他脑后,突入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弄得喉口干涩且生疼,伊扎克的泪水一直没有停过,完全不受控制地不断从眼角落下。

站在桌边的阿兹拉艾尔喘了一小会儿缓过劲来,他退开一些,拉扯着伊扎克垂下来的双腿抬高的同时往一侧压去,下方那条腿的膝盖被压在了金属桌面上,伊扎克整个人侧过身去,这下含着红发少年性器时他的脖颈不再因为扭曲着的体位而承受更大的酸软的压力,伊扎克闭着眼,手腕还是被防备地双双扣在一处,阿兹拉艾尔揉弄着刚刚才亲自由他操开过一次的穴口,扶住自己几乎没有软过的性器,从下方直接又顶了进去。
发出哼哼声的人上下摇晃着躯体,膝盖也被紧紧压制着无法动弹,臀间开合着他内腔的那股力道和先前差不多,只是这回增加了些深入浅出的研磨和玩弄般的顶撞,插到内里的性器随着主人的摇摆微微旋转着,将包裹着它的腔襞拧动出阵阵撩人的快感,伊扎克不自觉夹紧了双腿,磨蹭着自己硬挺着顶在腹间的性器。
自称为强夺的少年在伊扎克有节奏收缩着粘膜的口腔里射了出来,他粗喘着将自己抽离,伊扎克立刻咳出了那些来不及咽下的精液,对方不满地揪住他的头发,发问道:“谁让你吐出来的?”
伊扎克没有余力去回答,喉底深处干痒的烧灼感太令他感到难受了,长时间作战的疲惫和被迫接受粗暴性行为的愤怒的羞耻感沉沉地袭向他的大脑,带着股意图逃避的潜意识,他的眼前渐渐模糊无法视物,睫毛上的汗水都变得沉重起来,身体下方还有根性器在猛烈地往深处捣弄他,像是整个人都要被撞碎了一般,伊扎克侧身闭着眼,意识在抽离的过程里有人拍了拍他的脸,还掐住他的脖子勒了几秒,但都没有换来他的任何反应。
伊扎克像是突然掉入了黑暗的空间里,四周没有声音,也没有光,他曲膝抱住自己,埋下头用自我保护的动作来隔绝那些令他不齿的伤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潜意识都骗过大脑的时候,伊扎克脖颈静脉的位置狠狠抽痛了一下,注射器压入药液的细微声响在耳膜间鼓噪着,一声之后是第二声,接踵而来的痛楚激得他微微弹了一下腰,从黑暗中被拉回了残酷的现实世界里。
虽然连睁眼都有些费力,但听觉还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伊扎克听到有个声音在说道:“既然这么快受不住了,只好给你用点药啦。”——他觉得呼吸带动着思维瞬间回到先前断了片的身体里,后穴里捅着他的那根性器不知何时抽出去了,于是伊扎克迷糊地想着刚才那个回合也结束了吗……
阿兹拉艾尔将注射器递给了士兵,用手捏着伊扎克的下颌摇了摇:“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不过是在战场上提高专注力的药物,能让你清醒地享受这个过程。”他说完又笑了一下,“当然我也希望你能多给一些积极的回应呢,所以嘛——引发性欲的药物也加了一剂。”阿兹拉艾尔此时脸上的笑容几乎可以说是非常得意且填满了下作的意味,他正对上伊扎克半睁半闭的蔚蓝色双瞳,用指尖抹去蹭在对方嘴边的精液,嘴角像是有些裂开了,不过仅仅是这样的程度而已,还不至于让自己为这个Coordinator少年是否能坚持到最后一刻而担忧。
阿兹拉艾尔凑近对方,观察着那张无比精致的苍白脸孔在他眼底缓慢地染上了绯红色,伊扎克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他觉得胸腔内心脏的位置,鼓动着的频率越来越快,嘴里缺水干躁地冒出苦涩的味道,阿兹拉艾尔的手腕压在伊扎克颈间,脉搏一跳一跳地顶着他腕间的皮肤,一、二、三、四、五——阿兹拉艾尔确定这样的速率足以说明药物已经在对方体内开始产生作用,果然伊扎克的眼睛完全睁开了,和先前半死不活仅仅挨上两个回合的操就直接晕过去的状态相比,此时的他像是被充满了电,呼吸时胸腔剧烈起伏着,脸上的表情仍是写满了不适感。
毕竟加重了剂量的兴奋型药物也是会有副作用的,但阿兹拉艾尔坚信以对方Coordinator的体质,区区这种程度还是能承受住的。
他示意士兵们将伊扎克放开,对方照做了,阿兹拉艾尔拉着伊扎克将他的下身扯下半人高的审讯桌,翻个圈又重新压了上去。
呈直角的桌沿此时就像锋利的刀刃般抵在伊扎克下腹处的位置,但本来仅是些微的痛感被药物无限放大了,大脑神经中枢接收到的信息无比强烈,心率过速的不适加重了感官间对于疼痛的认知。伊扎克只觉得额头和颈侧不断有汗水淋下来,他咬了咬唇,随即又吃痛地松开嘴,后背也出了很多汗,湿淋淋地在室温下很快令他感到凉意,可是下半身胯骨的位置磨在桌沿,不可忽视的疼痛才是现下他最想逃开的。
阿兹拉艾尔一脸无所谓地观察着少年的反应,后背的肌肉群拉伸着,伊扎克过分专注于想让自己的身体挺起来,于是后方那个金发男人发出哂笑,用右手按上他汗湿不已的下腰处,伊扎克的意图被轻易化解了,对方并不急于说些什么,而是身体力行地用勃起着的性器靠过来,空余的手扶住中段的位置,将圆润的头部抵了上去,顶在已经合起的穴口处,打着圈玩弄濡湿的那圈皱褶,粗壮的部分插入三分一捅了两下很快又退出来,继续戏耍着不停旋转,挤压着穴口处的肌肤。
士兵们已经开始站在桌边看着上官的动作一边抚慰自己,那三个年轻机师站到了伊扎克此时观察不到的地方,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阿兹拉艾尔的动作充满恶意,伊扎克趴在那里胯骨还是生疼,他努力想将腰部以下的部分抬起来一些,对方却像是会错了意,又或者说,明知道他只是为了不让桌沿割疼突起的骨骼,但仍要曲解着调笑道:“是忍不住想要让我快点进去吗?要是直接说出来的话,我会让你如愿的。”
此时伊扎克的神经紧绷着大脑无比清醒,心下恶心的感觉却更甚了,这些下作无耻的Natural,妄图用这种方式来宣示主权让他低头,绝对不可能!于是伊扎克扭头哧笑道:“就凭你那个样,一次能有三分钟吗?”
房间里的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挤出一丝笑声,这句话激怒了阿兹拉艾尔,原本还游刃有余地擦蹭着对方穴口的动作顿时就变得无比粗暴,他用力按在伊扎克后臀上将臀肉用力分开,挤进已经完全闭合起来的入口狠狠地一次插到最深处,伊扎克皱着眉低哑地叫喊出声,来自后方的律动比先前两次都要凶狠得多,对方不时拍打着他的臀肉或者直接按在那里不间断地揉弄,被撑开填满的痛感再次被药物放大至投射到中枢神经,伊扎克受不住地闭上眼跟随着对方的频率摇晃身体,胯骨一次次被撞击着顶上桌子边缘,下腹处磨得疼痛不堪,可是后方的人不断将他持续往下按压,伊扎克甚至痛呼着:“不……放开我……”可这显然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他又试图往桌面上挪动一些,但没移出几公分就被操弄着他的人猛地又拉回原处。
渐渐地这种强暴的行为开始在他体内漫出混合了痛楚的快感,不知道是不是另一种药物延迟了的反应,伊扎克感觉到自己腿间的部位在这样的侵害下开始重新硬起来,翘起后不停甩动着被桌沿下方同样锋利的直角撞击着,制造痛感的部位又多了一处……
伊扎克叫到干哑的嗓子快要烧起来,体内敏感点被不断刨弄着令他时不时紧缩着全身的肌肉包括下方的腔道,阿兹拉艾尔在后面发出舒适不已的叹息声,仰头扣在他肩上,撞击力道渐大时伊扎克的腰窝也下陷着,上半身慢慢抬起,发出难耐的、高潮硬直前夕的好听的呻吟。
他用后穴高潮的同时阿兹拉艾尔也在强烈挤压着的腔道内又一次射了进去,性器抽出来时还未射尽的精液被抹在那挺翘着的臀缝里,阿兹拉艾尔来回用性器摩擦着对方的臀缝,伊扎克颤抖着用手肘撑住自己,灭顶般的快感让他失神了好几秒,回神时才发现阿兹拉艾尔已经整理好衣服,又坐回审讯桌另一端的椅子上。
“现在他是你们的了。”阿兹拉艾尔摊了摊手,似乎是想要在这里观看接下来的情色表演,他在长长桌子的那一头翘起脚露出好整以暇的恶劣表情。
下属中首先行动的是红发少年,他看向同伴之一,朝对方问道:“夏尼,要一起吗?”
塞着耳机的少年将耳机取下,用无所谓的表情耸耸肩,回答道:“随便,跟在你后面也行。”说着又扭头看向贴墙站着的另一位同僚,“奥尔加呢?”
“不了,你和克罗特尽兴就好。”被叫到名字的金发少年移开视线,但也并未打算离开的样子,他将手插进军裤的口袋里,调整了一下站姿就不再说话。
于是克罗特直接走向趴在桌上暂时休整的Coordinator身边,先前在对方嘴里体验了一把被含住的美妙触感,这家伙口技很不赖,吸得他很舒服所以没坚持太久就直接射了,这次克罗特想试一试,用对方的后穴来尝尝这副漂亮的属于Coordinator中精英的身体究意操干起来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贴在桌面上无法动弹的伊扎克能感觉到胸口压在那里,心脏像是要跳突着蹦出来了,原本冰凉的金属桌面,身体压着的部分都被他过高的体温染得又热又烫,指尖僵直着抠在上面,恼人地发出吱吱的声响。
不多时后身后突然伸来两只手,翻动他的身体一边将他拽下桌子,伊扎克的腿又酸又软快要失去知觉,站立不及地往前倒去,正好落到那个脱去了气密服的少年怀里。
抬眼看去,是一张看着比自己年纪还小的脸孔,伊扎克之前从未想过联合的士兵也几乎都是年轻人,在战场上甚至不知道对方机体里的人是什么样的,杀人或者被杀只是他们的宿命而已。
克罗特露出鄙夷的笑容,他不喜欢Coordinator,或者更明确一点地说,他所接受的教育告诉他们,要仇视Coordinator——这些家伙是不自然的存在,脱离了物竞天择的法则,应该全部被消灭才对。
可是他一度只以为Coordinator都该是和妖怪差不多的吧,但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到一个Coordinator,才发现他们也只是人类,比普通Natural好看、精致、甚至因为年龄原因而模糊了性别的界线,带着点雌雄莫辨的妖冶气息。
——是嫉妒到令人忍不住想用手去扼杀的程度。
但是在那之前,所谓的猎杀游戏会更有意思吧。




-TBC-
2021/08/15(日) 17:52 激车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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