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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看这里:尤拉X伊扎克,保镖抹布X伊扎克,阿斯兰X伊扎克
关键词:联姻【没错这次Y是P星和亲小王子】、道具、大咕咕鸡【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吧哈哈哈哈】
三幕标题其实来源于奥伯龙的某个tag,真的超喜欢,借用一下(○` 3′○)
以及校对的不认真有错字请跳过,反正不影响开车。
能接受的请继续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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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梦之泥沼】
这并不是伊扎克第一次在ORB首都最豪华的酒店里参加过的晚宴,但今晚的他尤其疲惫,昨夜承受了过度需索的身体直到现在还没能完全恢复过来,他没人注意到的角落里靠在窗台边吹着风,脸色惨白食不下咽,伊扎克将头慢慢倚到玻璃窗上,在身后一片嘈杂的喧嚣中闭上了眼。
晚宴尚未结束时尤拉就将伊扎克带了回去,大概是因为阿斯兰出现后上前来和伊扎克简单聊了几句话,就又刺激到那个喜怒无常的家伙。伊扎克不想再多受苦了,于是那一夜在自己的房间里,伊扎克默默任由对方将他推倒在床上,尤拉脱去他的衣物压了上来,伊扎克别开脸朝着那人张开双腿,原本让他痛恨不已的侵犯行为,如今也只是成为了可怕的习惯而已。
但当被对方正面压在身上用性器狠狠贯穿后,伊扎克隐在黑暗中的眼里还是涌出了泪来,不知为何他想起了半年前的自己,比之现在虽然同样悲惨,好歹还保有着最后一丝为人的尊严。
可如今他不仅人身自由受到了限制,就连和PLANT那边的联络也被完全切断了。

尤拉在战后一次到访PLANT的行程刚结束,就由他父亲出面示意两国交好,最有利的方式就是让彼此身份相当的代表以婚姻缔结盟约,伊扎克却怎么也没有想到PLANT一方选中的人会是他。
后来伊扎克才听说是尤拉在出访途中,参观ZAFT基地时不远不近地见到了刚刚复命回到军队的他,当时两人并无靠近更没有交谈,伊扎克不知道这个人挑中他的用意究意是什么。
当时自己的母亲还仍在软禁中,伊扎克被议会专门派来的人告知:只要好好地去到ORB完成联姻的任务,他的母亲就得到更好的待遇,释放也是指日可待的。
伊扎克已几乎一无所有,母亲是他在这个世上仅余的牵挂……于是为了能让母亲在软禁中少受些苦,他告别了自己出生长大的国度和最好的朋友迪亚哥,带着少得可怜的行李来到了ORB。
刚满十七岁的伊扎克还是个什么也不懂、刚从残酷的战争里挣扎着活下来的少年,可是战后那些审问和监禁让他饱尝了苦楚,而他刚一踏上这个地球圈国家的土地时,却也并没有想到,人性的阴险和世界的黑暗,都将在他面前逐一展开黑色的羽翼。

双方的订婚期协定为一年,在伊扎克年满十八岁之后再正式举行婚礼,提前一年让伊扎克来此的目的,ORB官方给出的说法是『让两个年轻人好好熟悉彼此培养感情』。
刚一见到尤拉的时候伊扎克没什么表情地望着这个来到机场迎接自己的人,看上去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身后跟着好几个保镖,其中贴他最近的两个极为壮实高大,甚至都不太像是地球人种了。伊扎克皱了皱眉,对方上前来说了一大堆场面话,旁边有记者在拍照,闪光灯亮个不停,伊扎克只得松开手让尤拉接走了自己的行李箱,看着他转头将之交到保镖手上。
之后这个男人靠上前来转过身同伊扎克并排站着,单手搂住了他的腰。下一刻记者们拍照的声音响得更欢了,尤拉抬手朝着众人示意,政治表演一结束就匆匆带着伊扎克直接离开。
当晚伊扎克在赛拉恩邸宅那个特意为他安排的房间里被尤拉按倒在了床上,刚刚沐浴过后的身体带着股淡淡的清香,尤拉靠到伊扎克肩窝深吸了一口气,贴着他的脖子轻轻啃咬起来。
然而伊扎克完全不明白对方是怎么进来的,他明明记得自己洗澡前将房门反锁过,再说……他们只是订了婚,不代表现在就可以做这种事吧,这家伙居然在他刚一到达的当天晚上就堂而皇之地进入房间做出求欢的姿态,就算是以未婚夫之名也绝对不可以……!
伊扎克开始激烈地反抗起来,在一开始的时候尤拉似乎还把他的抗拒当成是一种情趣,他用自己解下来的领带将伊扎克的双手捆住绑在床头柱上,不顾那个人的叫骂拿出了一堆自己带来的东西。
伊扎克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从盒子里把乱七八糟的性爱工具一样一样摆在自己腿边,他气到脸上发烫,除了不间断地继续怒骂,却也实在没有其它的方法。
尤拉在又一次靠近被自己绑在床上的这个精致到令他朝思暮想的人,直到今天总算将他迎入自己家族的邸宅,他硬是忍到夜间才进入了特意为对方准备好的房间里,反锁的门并不能阻止他,毕竟早就将这一步计算在内,他拥有唯一的一把能在反锁情况下从外面打开这道门的钥匙。
所谓的一年后完婚现在先培养感情之类的废话对尤拉而言不值一提,今天晚上他就迫不急待地想将这个当初在ZAFT的基地里远远瞥上一眼便惊为天人的Coordinator据为己有。
尤拉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一个Coordinator而动心,但伊扎克的容貌身形太合他的心意了,那时他的脸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疤,那么看去让尤拉心里痒痒的,很想上前拉住对方将之紧紧扣在怀里,亲自舔一舔那道伤痕。
然而现在伊扎克的脸上白净得像是从来不曾有过一道疤,应该是来ORB之前就接受了整形手术,消去了战时留下的痕迹。虽然多少有些遗憾,但对方的脸孔这样看去比之过去更加让人心醉了。
尤拉露出个微笑,他压住伊扎克从这副精瘦的身躯上将没有什么存在必要的浴衣往两边挑开,露出白皙而诱人的胸膛,伊扎克瞪着眼气得话都说不清了,在发现骂人并没有什么用后,他只能尝试着同尤拉好好交流:“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们只是订了婚,现在并不是……”他顿了一下,觉得有些话实在说不出口,“并不是做这事的时候吧……!”
“性爱是增进感情最快的方式了,你不能否认这一点,不是吗。”尤拉用下半身压制着伊扎克想要胡乱朝他蹬踢的双腿,半撑着上身将衣物脱去。伊扎克的浴衣下未着寸缕,一旦被整个褪去,便完全以全裸的姿态暴露在他的未婚夫面前。
尤拉非常满意地用眼神在对方全身上下巡视了一轮,一开始看上的是伊扎克即使在Coordinator里也是精致漂亮过了头的出众脸孔,想不到脱光后除了过于瘦削这一点值得指摘,就再挑不出一点毛病。
略薄胸肌上的淡色乳点像是缀了色的花蕾,肋骨在因为紧张而绷起的腹腔上顶着皮肤微微突起,下腹处紧实而平坦,四肢纤长充满张力,看着还有一丝雏态的性器因为羞耻而微有些抬头,原本白皙的肌肤此时因为激动生气而泛着媚红,呼吸急促间胸腔剧烈起伏着——尤拉咽下口水,感觉自己裤子里的某个部位在勃起后顶着布料磨得十分难受了。
他完全不想再等,什么所谓的一年后待对方年满十八岁再成婚,Coordinator十六岁便已成年,就算现在下手将伊扎克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地据为己有,也不过是在行使他身为对方婚约对象的正当权利罢了。
尤拉脱去了自己下半身的所有衣物,伊扎克像是气得更厉害了,大口喘息着抬起头闭上眼不去看他,像是也清楚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尤拉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的母亲才答应这门婚事的,但是无所谓,只要能让他将对方弄到手的话,什么借口他都不在乎。
他在手指上挤着浓稠的润滑液,整个人趴到伊扎克上方,一边吻着他向一侧别开的脸颊,手上探着位置从那紧闭着的秘所慢慢地侵入了进去,同时凑在那绯红的耳边语带轻佻地询问道:“之前有过经验过吗?男人或者女人?”尤拉看到伊扎克在这句问话之后身体绷得更紧了,抿着唇不做回答,他笑了笑,“还是说今晚是初次?”心下有一点点得意的念头在冒出来,这么美的Coordinator,能有幸捕获他的初夜是件多么令人感到快慰的事啊。
尤拉将指节没入穴口中,那股不自觉抗拒着的力道夹得他手指生疼,伊扎克的额头有汗水滑下来,胸部往上挺着,因为双手被捆住了,肩膀只能顶到一个高度便无法再移动,他只能无助地想要摆动下半身,但是腰际随即又被尤拉的另一只手扣住了,突入的手指几乎整根没入,伊扎克抬头呜咽着,呼吸越发急促。手指在他体内蠕动的感觉十分恶心,身体不由自主地挺着胯想要逃开,但是下半身的双腿被有力地分开,对方的身体整个卡了进来,就算努力想要躲避也是徒劳无功……
伊扎克的眼角泛出一片嫣红,他将这视为是羞辱,对方的手指转着圈在内部戳弄着他,过了一会儿之后抽了出来,就在伊扎克以为这过程终于结束时,突入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
他没有过直接的性经验,但是对于性事的过程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男性的身体本来就不该作为承受的一方,对方这么做的用意是在为他给接下来的一切做准备,想到那些很快要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伊扎克忍不住涨红了脸。
手指在不久后被并着塞入了三根,难受得伊扎克痛呼出声的同时又重新开始叫骂,尤拉很想吻一吻那张口吐恶言的嘴,不过考虑到他们目前的关系还远没到这地步,本着不想被对方咬断舌头的想法,他只能暂时按捺住了这样的打算。
等到尤拉觉得伊扎克的身体应该为即将来临的结合做好准备之后,尤拉又凑近对方问了一遍:“你是第一次吗?乖乖地回答比较好吧。”当然他并不是在纠结对方是否是个处男,总之这个人在接下来的岁月里都将只成为他一个人的禁脔,提前了解更多一些,也不枉原本延迟婚期的用意。
“和你有什么关系……!”伊扎克只觉得他们根本不熟识,刚见面就爬上自己的床还要做这种事已经过分得令人发指,居然还妄想要窥探他的隐私,他当然不能让这个混蛋觉得自己好欺负,就算目前暂时不得已处于弱势的一方,伊扎克也绝对不会低声下气地回复那个不好怀意的问题。
“嘛,不愿意回答也没关系,直接问你的身体就好了。”尤拉耸了耸肩,他一向游戏于花丛间,情人从男到女不计其数,完全可以凭身体的反应来做出判断。他将并起的手指捅到伊扎克内部的深处,在突起的部位用指甲盖磨蹭着擦过,伊扎克被电到一般猛地挺起腰和胯,发出一声抑制不住从喉间挤出的轻吟。尤拉顿时就笑了,更加用力地用指尖戳刺这一处,然后满意地看到被自己压制着的少年颤动起腰肢和腿根处的肌肉,不间断地跟随他的动作发出叫喊。
伊扎克对那一处被碰触时的反应太过青涩生嫩,尤拉得意地玩弄了他许久,直到伊扎克腿间的性器涨大着硬挺起来,一颤一抖地贴上他自己的小腹,顶端蹭在胸腹下的位置不断吐露着清亮的腺液。伊扎克闭眼喘息着在呻吟的间隙中不断想要并起双腿,但尤拉挤在中间的身体让他只是用大腿内侧不停地摩擦着这个男人的腰身而已。尤拉又一次用力挤弄着伊扎克体内的敏感点,眼看对方挺身直接就这样射了自己满胸口的白浊后,他笑着将手指旋转着慢慢地抽出。
观赏着伊扎克在自己面前高潮后潮红的脸孔时,尤拉低头看看手边的一堆用具,安全套是不需要的,他移开了手,用还沾着润滑液和对方体腔内的肠液的手指在自己早就硬起的性器上来回抹了几下,之后他很快凑上前,在还未从猛烈的射精快感中回过神的人下体处那个已经闭合起来的穴口外快速磨蹭了几下,将性器精准地贯进了深处。
伊扎克发出:“唔……!”地一声,还在起伏着的胸口顿时又朝上撑起,突然被膨大的硬热直接就这样贯穿插到深处,就算之前被充分开发过,这刺激引起的疼痛也太过强烈了,他扭动着腰胯还在诉说着,“不要…………你出去!……唔…………”但是已经被入侵的身体此时的反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手腕因为挣动而被勒出红痕,尤拉靠在下方他腿间的位置,扶着他紧绷的腰际,开始不间断地抽插起来。
开头几分钟伊扎克还在摇动头部想要往床头的方向移动身体好逃开这样的攻击,可是每每总被掐着腰又拽回去,之后撞进来的力道就会变得更大更猛,直顶到深处。对方性器下端晃动着的球体来回拍打着伊扎克私处周围敏感潮湿的皮肤,引发他阵阵止不住的震颤。
伊扎克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次性体验是和一个完全说不上熟悉的人,虽然以前身在军队总有年长的军官或者差不多年龄的平级向他发出邀约,但是心里藏了某个人的伊扎克一次也没有回应过那些人。他想就算自己和那个人今生都没有什么可能会在一起,但至少……抱着一点幻想也并不过分吧。
可是今天在这里,这个ORB的Natural却打破了他天真的认知,对方在他的身上无理且贪婪地索取着一切,残忍地粉碎了他所自持珍视着的所有,就算来到这里之前伊扎克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也并未料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
眼里有泪止不住地涌出来,伊扎克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他只是不甘,这样承受着失去一切的现实加诸于身,既无奈而又无措,是他不喜欢的感觉。
身上的那个人凑近靠下来,舔去了伊扎克眼角的泪,下身的撞击还在持续着,挺动时带出的异样的快感渐渐在体内堆积起来,初次承受性事的腔道内鼓胀地疼痛着,尾椎处有股酸涩感在弥漫开。对方技术好不好伊扎克不知道,因为他没有对象来做比较,只知道自己被迫地打开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来承受这个人不间断的侵犯,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内部有个地方在被撞上的时候会带出阵阵令他疯狂的舒适感和颤动感,整个人收紧全身的肌肉,咬着牙也熬不过想要呻吟叫喊出声的冲动,他大概明白那是什么地方,心脏可耻地萌动着,暗自希望对方在这里多碰一碰、再更多地狠狠挤压顶撞……
可是说出口的行为伊扎克做不到,就只能咬住下唇不着边迹地往下挪动着,想和对方靠得更近一些。尤拉在冲击着他的身体时很自然地发觉到了那些细微的动作,他笑出声来,掐着伊扎克汗湿的下颌,晃了晃问道:“很舒服吗,受不了想要更多是吧,说出来我就满足你。”然后他看到这个全身都泛出好看的媚粉色的Coordinator只是假装并不在意似的,挪动的动作停止了,但身体骗不了人,当尤拉掐着他的腰用又一次用加重的力道插进去将过多的润滑液从结合的部位挤出滋滋的声响时,伊扎克的呻吟里终于漏出一丝走了调的哭腔,听着既可怜又无助,但却最终也只是引发了他身上那个男人更加猛烈的施虐心罢了。
动作极大的交合持续到伊扎克第一次用腔道内部颤抖收缩着达到高潮为止,陌生的快感灭顶般地盖了下来,伊扎克只觉得眼前暗了十多秒,失神许久后他在喘息中找回了思维,尤拉已经退出了他的身体,但是很快又按动着他的肩,瞬间被翻成后背位的伊扎克趴在那里,对方的手扶上他的腰,往后上方拉扯着,让他不自觉地变成趴跪的姿势,然后那先前在他体内翻搅过的火热再度凑近了,又破开未及完全闭合的入口,直直地就插到了深处。
“……嗯嗯!”伊扎克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后方撞向他的力道又变得大了起来,这种体位下被贯入的时候体内那个令他不断颤栗着的某个点几乎每一次抽插间都能擦到或是直接顶上,伊扎克用带着泣音的声线轻轻喊道,“不要……别一直、碰那里…………”并不是不舒服,恰恰因为太过舒适,伊扎克害怕直面自己身体为此而做出的反应,他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摇摆着腰和臀,以初次承受和同性间的情事并且还处于承受一方的姿态颤动着,本该无比羞耻的行为却让伊扎克体会到了从未尝试过的快感,他快要抵挡不住,几乎就要哭着做出祈求了——想要更多……想被进入得更深,那个地方……能被不间断地一直碰撞该多好……
这样的认知让伊扎克整个人都变得更烫,全身像是要烧起来,尤拉在后方看着他汗湿着的后背燃出的魅惑色泽,在嘴角勾出一个笑意。他用手拍打着顶在自己胯间的臀部,啪啪作响地着混合着伊扎克随之响起的叫声,对方紧实的身体无论是哪一处,下手时手感都那么地美妙,臀肉被拍打后留下了一道道红痕,看起来更加地情色不堪了。
这一回合尤拉又一次像先前那样直接就在身下那个Coordinator的体内释放了出来,他高昂着头,双手扶在伊扎克的臀瓣两侧,用力将之分得更开,胯部和对方臀缝间的穴口紧紧贴在一处,深深插到最为内里的部分。伊扎克在下方发出模糊的哭声,跪不住的双腿打着抖,如果不是臗部被尤拉紧紧拉扯着,直接就要整个人倒着趴在床上。
射精过程持续了一会儿,伊扎克在这间隙里也用前方高潮了,内腔顿时越发紧捆住还插在体内的硬热,尤拉叹息着低下头,将对方的臀瓣分得更开,看着那收缩吸咬着自己整根性器的那圈穴口漫出更深许多的粉色,像是不舍得他抽出去一般,在尤拉往后退出的时候伊扎克扭动着发出轻吟,跟着他的动作迎上来不肯松口。
“你这样……适应得也太快了吧。”尤拉用了更大的力气将自己强行从那不断挽留着他的腔道内抽出,明明是个内里淫荡的家伙,表面上看起来却冷冰冰地像高坐在皇座上的王。呵……伪装着的面具被撕下之后还不是一样沉浸在性事带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尤拉对于伊扎克所展现出的下意识的渴求相当满意。
但他要的远不止是这么多, 看着那个已经趴在床上渐渐睡去的Coordinator,尤拉却恶劣地拉开了嘴角。他在之前带来的那些道具中挑来挑去选中了一个,用润滑液在上面来回抹了厚厚一层,然后再度分开那挺翘着的臀掰,对准内里的穴口顶上去,转着圈一下子整个插了进去。
几乎睡着的伊扎克被这动静惊醒,抬头想要将身体转过来,尤拉用手肘压在他后背上,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停,将工具插进去后就不断换着方位不停地捅到那腔道的深处,伊扎克用余光看到对方用着那样的东西来侵犯他,气得再度染红了全身的肌肤,边骂着无耻下流这样的话边重新开始挣动手腕想要逃开禁锢,好给这个混蛋一点教训。
工具上有突起的螺纹和按摩用的半珠,弄得伊扎克脆弱敏感的内腔疼痛不已,就算已经和对方大声陈述了这样的事实,尤拉也还是没有停止这种侵害行为,反而用了更大的力气在捅进更深处,嘴上说道:“你们这些Coordinator,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对待吗?像刚才一样扭着屁股求我啊,看起来你还挺在行的嘛。”
“你…………混蛋!”伊扎克气到肩膀抖动着,手上挣动时领带打出的结终于松散开来,抽出手时他奋力翻过身,尤拉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松手撑住自己在床上后退了一些,眼睁睁看着伊扎克咬着牙在他面前伸手到下体处,将自己留在他体内的那根假性器慢慢地抽出来扔到一边。
然后愤怒的伊扎克跳到尤拉身上,将这个在今晚羞辱强迫了他还用恶心下流的工具捅到他身体里的可恶男人暴打了一顿。
事后尤拉捂脸抱着头恨恨地留下一句:“呜……你给我等着瞧!”这就踉跄着跌出了房门,伊扎克抓起床头柜上的杯子一把甩了过去,撞在门板上发出巨响,摔成碎片砸落在地面上。
这时的伊扎克并未料到,很快他就会像这个杯子一样,被对方捣碎撞烂狠狠践踏,再也无法拼凑成完整的一体。

在尤拉挨了伊扎克一顿胖揍后第三天的晚上,伊扎克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到尤拉站在门外,前两天他还包在手臂上的三角巾拆掉了,但是脑袋上仍缠着圈绷带。站在门口的男人并未直接进入房间,伊扎克戒备地立在床边望着他,对峙间两道庞大的阴影从尤拉身后盖了进来,门前的地板上打出两个黑色的人型,尤拉似乎终于有了些底气,抬头挺胸一脸闲散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在机场里伊扎克见到的那两个保镖。
那个瞬间伊扎克觉得有点好笑,想这么大个人了,进婚约对象的房间还得带保镖护着,要不是尤拉那天做了那种下流的事,又怎么至于挨打。不过伊扎克对此表示并不后悔,无论多少次他都会下重手的,就算带了保镖又怎么样,要是这家伙再敢乱来,他照打不误。
尤拉仿佛从伊扎克脸上的表情读出了些端倪,他并未立刻靠近对方,而是在离床和伊扎克好几米外的单人沙发上端坐了下来,然后朝着保镖们挥了挥手。
两个人形柱子一样的男人低头弯腰才能从门框下方通过,伊扎克皱着眉浑身紧张起来,因为他看到保镖前进的方向是直直朝着他来的,他在心里想着妈的不会吧,自己挨了顿打,就想让保镖帮忙讨回来?下一秒摆出防卫姿态的伊扎克就被自上而下地压制住了,两个人四双手,分别抓着他的手腕和肩膀,彼此间的体型和力量差距太大,轻易就化解了伊扎克想要挣扎的动作,只要他稍微扭动,对方立刻在手指上施加更重的力道,一时间手腕和肩骨像是要被捏碎了,伊扎克抽着气停止了反抗,只能恨恨地盯住端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
尤拉似乎并不打算说些什么,他又一次挥了挥手,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地架着伊扎克,让他双脚腾空地被带到房间里靠着窗的那侧放置着的宽敞的书桌边上。
被强硬地一下子压到桌上的时候伊扎克的后脑撞到了坚硬的桌面,然而那两个面无表情的家伙只是从上而下地冷眼打量着他,并未因为施以了重手而显露分毫歉意。
伊扎克裹在嘴里的粗口默默吞了回去,他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但本着再怎么过分,也不至于做出那种事的想法,他固执地认为尤拉只是因为被自己暴打了一顿而气不过,想让保镖恐吓他一下而已……
当其中一个人开始撕扯伊扎克身上的衬衣时,终于知道大事不好的人却迟一步才做出反应,伊扎克在渐渐急促的呼吸间努力想抬起头对尤拉说话,但是仍制住他的人单手捏紧他的手腕,将他抬起的脑袋又重重按回桌面上,这一次的撞击足足让伊扎克晕乎了好几秒,衬衣已经被完全撕开一丝丝碎裂在身下,然后是裤装上的皮带,被解开后抽出来,两人合作着用它将伊扎克的手腕牢牢地捆住,再由原来那个人单手拉扯着往伊扎克头顶的方向按了下去。
裤子很快也被脱下,底裤更是直接就跟着一起扒拉下来扔在地上,双腿被抬高折起来往胸口上按,膝盖蹭着胸前紧张地缩起的乳尖,磨蹭着令伊扎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腿间暴露出来的地方就在对方的眼前,就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伊扎克也还是不能理解尤拉这样羞辱他的用意,只是想报复那一顿打而已,这种事太过违背道德了吧……可是他不愿意出声说些什么,保镖下重手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伊扎克不想脑袋再一次和桌面撞击,如果那个家伙是想让他开口求饶,伊扎克打定主意不会让对方如愿。
他喘息着闭上眼,感官一时变得清晰了起来,股间有根粗砺的东西沾了滑腻的膏状物在碰触他的私密处,伊扎克紧张得瑟缩了一下,那东西没给他什么时间来感到羞耻就直接没入了前端,保镖们小声交谈着,是带着点俄式口音的官方英语,伊扎克大概听清他们在说着手指进去被咬得很紧这句话,另一人说道,别管那么多直接捅开他。然后那处突然受了很剧烈的疼痛,粗得和性器差不多的圆形柱状物体一下子塞进了身体里。
从对方的对话里伊扎克知道这只是手指而已,可是已经粗到令他难以忍受的程度,真不知道这两个体型庞大的家伙是尤拉从哪里找来的,单在折磨人这方面来说确实也太可怕了吧……
手指突入后转着圈开始抽插,伊扎克咬紧唇际不愿意让自己漏出一丝声音,可是对方像是有意玩弄他,不断弯曲着指节来顶开他的内襞,指尖左右勾挠着,刺激得伊扎克不断想要抬起胯部来逃开这样的羞辱。
但他被另一人抓着手腕牢牢固定在光滑的桌面上,后背因为紧张绷直而硌得生疼,那手指退出去一些后,竟然同时又跟着塞了一根进来,顿时被撑开得更大的穴口和腔道都收缩着用疼痛来做出抗议,但承受的人却只有伊扎克自己而已。
他终于呼喊出声,说道:“不……!”那两根手指已经猛地没入到指根和手掌碰到他的下体处,其余的手指轻轻刮擦着旁边的柔软肌肤,伊扎克颤动得更厉害了,然后感觉到那两根手继续转着圈,在内腔里拧动着像是要逼他发出呻吟。
坐在那里的尤拉翘起腿用手撑着下巴,发出提示:“劝你还是放松点,不好好做扩张的话,待会儿可有你苦头吃的。”
伊扎克在和痛楚做斗争的同时大脑用了好几秒才消化了对方的这句话,可是显然也已经太晚了,手指再一次抽出去,这回并起了三根再度旋转着挤压出涂抹在内部的润滑液捅了进来,嗞滋地发出让伊扎克自己都感到脸红的声响,一下子插到了深处。
敏感处被持续不断地按压着,引发的快感转化成体表的震颤呈现在被压制出一个屈辱姿势的身体上,伊扎克涨红了的脸上表情既痛苦又微妙,一方面疼痛是真实存在的,另一方面被碰触内里时的快感也是不容忽视的,他在交替出现的感受里深深地皱着眉,被抚弄到性器不自觉地开始勃起,明明该为这样的自己而感到可耻的,可是思维仿佛化成了水,构不成任何有效的想法来维持他做出理性的反应。
过了很久手指在一片滑腻的水声中抽了出去,伊扎克终于回过神,他微睁开眼,上方是压制着他手腕的那个男人倒过来的脸,朝着他露出非常鄙夷且不怀好意的笑容,那人用眼神朝伊扎克下体的位置瞟了一眼,随即裤子前裆拉链拉下时的声响吸引了被平压在桌面上的Coordinator的注意力,伊扎克忍不住跟着那个眼神和声源缓慢往下望去,贴在他腿间的人将自己高高耸立着的太过真实地与他的身形相符合的巨大性器掏了出来,正用手熟练地上下抚弄着,将润滑液和他自己的腺液一起在柱体上涂抹得均匀些。
伊扎克不可抑制地整个人颤动了起来,同时发出微弱的、几不可闻地害怕到极点的声音,他喃喃地念道:“你、你们不能……”那根粗壮得和他小臂差不多的性器被对方往下压住一下子顶到他腿间,穴口的部位本能地收紧了,但是却也起不到什么自我保护的作用,伊扎克再次努力挺身朝尤拉坐着的方位看了一眼,对方用好整以暇的眼光同他对望着,伊扎克摇了摇头却说不出话,拉住他手腕的人又抵着他的胸口强迫他躺了回去,下方立刻就被掐着腰际狠狠地用力撑开脆弱无助的入口处强行侵入了,一瞬间伊扎克痛到用后背挺起又猛地撞在桌面上,脊椎发出声响,他从嘴里挤出悲鸣,在那几乎没有给他多余时间去适应的大力抽插动作里被激得泪水刹时就再也控制不住地不停从眼角滑落。
太疼了……伊扎克的思维和身体都被那似是要将他撕裂碾碎的冲击中撞散,下方的那个部位被最大限度地撑开,将腔道内的皱褶不断顶开撞进深处,但最痛苦的还是那些混合着阵阵被压迫到某一处而产生的快感在痛楚刺激着神经的间隙里见缝插针地袭向他全身。伊扎克在一片迷乱中只能不断地呻吟着,直喊到嗓子都干哑地发出不成调的啊啊声,双腿被拉着从胸前移开,对方的手掌非常宽大厚实,从大腿下方柔软潮湿的皮肤上随着下身挺进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移到弯曲的膝下,之后冲击了他次数再挪到膝盖并起的中间,猛地往两边推去,双腿立刻就分开来,暴露着的角度变得更大了。
对方从俯视的位置保持着撞进去的力道和顶弄的角度,胯向上微抬起时粗壮性器的头部跟着往上挺去,撞得伊扎克跟随他的动作不停抬着小腹,他受不住地吐露出求饶的言辞,痛到难以自持时快感又在一丝丝地弥漫,痛苦和欢愉的表情在伊扎克满是泪和汗的脸庞上交替闪现,唯有被咬出血的唇角在诉诸着被粗暴对待的耻辱……
伊扎克只感觉不断强行在他体内进出着的粗壮得不话样的那个东西像是会要了他的命一样,持续性地进到不能再进入的深处去,肚子里很疼很难受,对方分开他的腿后又将双手掐在他腰侧,仍在继续将力道放得更大。身体被碰撞着不停在桌面上摇摆,伊扎克歪开脸渐渐只余下了轻声哼叫的力气,眼皮沉重得不像话,力气开始耗尽,连求饶的话语都再也挤不出来。
后背贴在桌上的部分湿湿粘粘的,出了很多冷汗,但是被这样操干着,即使痛苦,身体还是不争气地有了些自然的情欲反应,伊扎克潮红的皮肤就是最好的证明,腿间的性器因为疼痛的刺激有些软绵地半垂着,随着身体摇晃的频率摆动,没人想到要去照顾这一处。
捅进他身体里的人只是专注地不停在腔道内攻击着,撞在会让伊扎克想低哑地发出尖叫的敏感点上,然后那掐在他腰间的手又随着冲撞的动作抚到胸口,掐住乳尖拧动起来,伊扎克无力再去抗争,只能微微摆了几下身体,随后放弃般地任由对方玩弄。
高大的保镖趴在桌上耸动了很久之后才终于在伊扎克体内发泄着射了出来,他抬头哼哼着,双手紧紧卡住伊扎克细到过分的腰不让他逃开,仿佛要将他勒断般地用力。伊扎克难过地再度挺了挺胸,他僵直在那里,感受着腔道内被注入的热烫液体喷溅在深处,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但敛起的眉梢却完全无损他的精致容貌,男人伸来粗粗的手指插进他嘴里翻搅,射精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结束,对方夹着伊扎克的舌尖不轻不重地压了压,然后手指和下体一起,从他身体的两个部位同时撤出了。
伊扎克大口粗声喘息起来,混乱的思维回了几秒神,下个瞬间就发现那个先前操弄得他死去活来的家伙绕过桌子走到他头顶的位置,和压制他手腕的人互换了位置。
直到另一人也站到自己平躺着的下方开始面对伊扎克解开了皮带拉下拉链时,伊扎克又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想朝着尤拉说声不要——不要这样对待他——可是刚一张开嘴就被用手捂住,宽大的手掌几乎快要将他整张脸都盖住,眼睛也因此不得不闭上,才刚获得几分钟休息机会的下体再次遭到毫不留情的贯穿,伊扎克一口咬上那捂着他的手心,胸部挺动时乳尖又被恶劣地揪起,他喘不过气来,对方根本无惧于他的撕咬,手掌向下移去直接就掐在了脖颈处,那不间断的抽插由另外一人主导着再度开始,根本没有给伊扎克虚弱的身体空出什么休息的时间。
这种不间断的强迫式性交令伊扎克羞耻不已的同时更加身心俱疲,意识渐渐被撞得飞散开来,颈间掐着他的手很有经验地时松时紧,在他快要昏厥的时候让他得以重新呼吸,伊扎克摇晃着的视线朝向了天花板,顶灯在他眼前不断晃动出几层重影,雾蒙蒙得慢慢变了形,伊扎克抽动着胸膛在痛感之间被粗壮的硬热在内腔里撞到直接就高潮了,不知何时硬起的性器将浊白的精液洒落在他胸口。
有人发出笑声,手掌在他胸前抚弄着抹开那些粘稠的液体,腔道在之后也断断续续地随着颤动的身体而收紧,挤压着还在撞击他的那根粗大的性器,对方发出舒服的哼哼声,按住伊扎克的腿用力朝两边压下,直到几乎和桌面平行的程度,胯部尝试着略微朝上撞击,将伊扎克的下半身顶到不得不跟随着那狂乱的节奏而抬起。
不应期内还被这样粗暴地撞开内腔,伊扎克发出惨叫般的泣音,在室内三个男人的面前难以自持地又一次用后穴阵阵收缩着引出新一波的快意,僵直起来半挺着的身体在片刻后失力地砸向桌面,发出的声响让尤拉都不由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走到桌边,看着失力地昏睡过去的那个少年还在整个人微微地抽动,插在他体内的人还没射出来,仍是扣住他的腰肢用力挺动了十多下,最后才深深地抵在再无法继续靠进去的位置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在身下那个漂亮Coordinator的内腔里灌满了自己的精液。
性器抽出后伊扎克迷糊地呻吟起来,小腹紧实的肌肉缓慢地放松了些,尤拉指挥着保镖们将他抬起来丢到床上,在遣退了那两人后,尤拉坐在床边轻抚着伊扎克不知何时变得无比惨白的脸孔。
充满野性的小猫就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调教一番,要是之后还不听话,尤拉打算一片一片地掰断对方那足以伤人的利爪,再撬去尖牙,直到磨平这个Coordinator所有扎人的棱角为止。
他忍不住地轻笑出声。

那场差一点将伊扎克杀死的性事让他好几天没法下地行走,可是这个邸宅里并没有人在意,尤拉只是让家庭医生简单地为他检查了一下身体,开了些外用和内服的药物,之后便将他扔在房间里弃之不顾,除了每天三餐会有人将食物和清水用餐车推到床头外,连个能说上几句话的人都没有。
等到伊扎克的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尤拉却每隔几天就带着那两个保镖在晚间出现在伊扎克房间的门外,他让那些人像强盗一样在书桌上粗暴地强占被禁锢在这里的这个Coordinator的身体,时常自己拎着杯红酒边啜边笑地观看那些下流的现场表演,听到伊扎克被操弄得痛苦不堪哑着嗓子发出哭叫不间断地求饶,他却只觉得有趣,甚至有几次还直接走到桌边将没喝完的红酒倒在伊扎克身上,再命令保镖们轮番将流下的液体舔去。
这些人贪婪地舔弄着伊扎克的身体,粗糙的舌苔像是能将他的肌肤刮伤一般难以忍受。强制口交也都是每次必然要上演的戏码,尤拉将椅子拉得近了些,翘着脚边抖边用言语羞辱着被吮吸到在保镖们的嘴里难以自持地高潮的年轻Coordinator,在他全身震颤不断发出呻吟和喊叫的同时,用『你就是个淫荡的Coordinator』这样的话语来刺激和嘲笑伊扎克,看着他回过神后的脸孔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地变得惨白,尤拉只觉得心底溢出的快意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每当这时伊扎克也只是在喘息中平复着呼吸,然后很快新一轮的暴行又会开始,那些身材壮实的保镖用手掌整个包住他结实挺翘的臀瓣,用满是厚茧的掌心又摸又揉地搓弄着伊扎克身体的各处,让他不适地蹙着眉咬唇的同时还漏出低低的呻吟。
可是伊扎克越是难受不适,那些人却愈加兴奋,变着花样地对他施虐。保镖们的性器太过粗壮,几次下来试图让伊扎克勉强替他们口交的行为都以失败告终,最多只能将头部捅进他的嘴里,再继续塞下去伊扎克只会发出痛苦的呜咽,然后他们在放弃的同时又要揉他的胸部,一边抱怨道还是下面的嘴比较听话这种下流的话,随后气愤地更加大力用手掌上的厚茧和指尖的肉刺将他的皮肤搓红甚至擦出显眼的刮痕。
而伊扎克却只能被迫地承受这一切,在这两人身下被轮番操弄出羞人的高潮,听到尤拉笑着形容他:像颗成熟的水果一样,汁液丰沛得一操下面就会出很多水。
伊扎克在那些哄笑声中握着拳,紧紧地闭上眼。

一天天里伊扎克只是不断受着这些苦,每晚的酷刑结束后,隔天他总是无法正常行走,可时常在晚间又被尤拉套上礼服带去参加各路宴会。ORB的那些名流和官员他几乎都不认识,首相卡嘉莉总要忙着应付各种社交辞令,偶尔基拉能凑近和他说上几句,提到阿斯兰就总是惋惜地说:“他因为工作原因又外出公干了呢。”
但不知为何听到这话,伊扎克却总觉得在心里松了口气。只有不用面对着阿斯兰,他尚能强撑住让自己看起来状态好些,一旦正对上那个人,心里就会脆弱地想要去抱住对方……
独自在宴会上安静待着的伊扎克总是坐立难安,基拉看在眼里心想有机会还是要和阿斯兰提一句才好,他看出来自己的好友非常在意这个人,虽然伊扎克和尤拉那家伙订了婚,并且住在赛拉恩的家宅里,但基拉只觉得每次在宴会上见到伊扎克,都能发现他比上次出现的时候还要瘦弱苍白,说话间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仿佛丧失了原本付诸于他全身的活力……

直到有一天尤拉似乎终于满意于伊扎克总是在乖乖承受粗暴的性事而不再反抗,他在又一次晚宴上远远欣赏着对方强撑着站立了整个晚上的背影后,回到房间里对伊扎克说道:“要是不想再被我的保镖们操到无法好好坐下,就自己张开腿吧。”
那个晚上伊扎克第一次听话地按着尤拉的要求照做了,他别开满是湿意的脸,任由这个人用下作的方式伤害他且一如既往地羞辱着他,被狠狠操干到几度失去意识的伊扎克不断被对方强行弄醒,掐着下巴让他说出自己被干得很舒服这样的话。
伊扎克咬着唇一字一句地挤出声来,泪水直打湿了对方的手指也无法让那个人就此罢休。
而他只能自我厌弃着,陷在这泥沼之中沉浮,默默祈祷若这一切都是场可怕的梦,同时强迫着自己睡过去——等醒了他就能回到PLANT,回到妈妈和好友的身边去,该有多好。
可是期待总是和现实截然相反,骨子里就不甘于屈辱的伊扎克总会下意识地反抗着尤拉对他所做的一切,有时候将对方又惹得恼火不堪,除了辱骂外,殴打也是常有的。尤拉多少还是惧怕伊扎克的武力值,毕竟是个Coordinator还是前军人出身,他防备着这个人,哪怕将伊扎克一次次压在身下施暴时也还是会让保镖们都站在门外待命,幸而伊扎克偶尔轻微地反抗过后也还记得被门口那两个人强迫时所带给他的痛楚有多强烈,大多数时间里都不再过度造次,只能一次次被尤拉操弄出高潮,然后在快感和疼痛中被夹击得爽到晕过去,靠着这种方式来暂时脱离悲惨的现实。
于是尤拉抓准了这种心理,每每总要用保镖们来压制伊扎克,教会他绝对不能反抗,哪怕是稍微打个嘴炮也不可以,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就会被狠狠惩罚——每当这时候,保镖们就会开心地解开皮带将伊扎克合力拖拽着,摁到那张桌子上。
他们如此反复不断地,用最凶狠恶毒的方式来调教这个不听话的Coordinator。

除去施暴之外,保镖们还被派去明为保护暗中监视着伊扎克,直到被外派许久的阿斯兰回到首都,尤拉一直对他充满敌对厌恶的情绪,明明是个Coordinator,基拉那家伙就算了毕竟是卡嘉莉的亲弟弟,但这个阿斯兰 萨拉又算个什么东西,尤拉信不过所有的Coordinator,哪怕再优秀能力再强,在他眼里也只是怪物一般的存在罢了。
起初他也并未发现专属于自己的那个Coordinator和阿斯兰之间有什么不对劲,直到保镖们多次向他报告之后,尤拉注意观察时才觉察到只要这两人凑到一起,不管间隔多远,总会互相朝着对方投去小心翼翼窥探着的视线。
尤拉感觉胸腔里被熊熊的怒火填满了,他开始禁止伊扎克在必要的宴会时间外走出自己的房间,哪怕是平时想散心也不行,并且威胁对方,若是敢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保证自己会直接拿阿斯兰 萨拉那个家伙开刀。
伊扎克当然不信这种蠢货能对阿斯兰产生什么危害,但想想自己着过他那两个壮汉保镖的道,实在是不得不防的可恶家伙……
某次日间餐会上,阿斯兰凑上前和伊扎克说了两句再普通不过的问候相关的话,他在午饭过后就在房间里又受了一次被欺凌的苦,伊扎克终于彻底明白和这种人实在没法用身体去硬碰硬,便只能默默和阿斯兰隔出了距离。伊扎克并不惧怕自己再遭受些什么,唯愿阿斯兰能在ORB平安地做着他眼下的工作,当然那人若是能回PLANT去最好,虽然这样要见上一面就更加地困难了……
这样想着的伊扎克纵是再喜欢阿斯兰再不舍远离他,也只能假装淡漠地在对方一次次接近时冷冷地说道:“不要靠近我,离我远点。”
看到阿斯兰僵在半空中的手尴尬地停在那里,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时,对方却不知道,伊扎克的心里也尤如刀割般地难过着……
但伊扎克是必须一直待在ORB了,哪怕尤拉带给他的只有痛苦和绝望,让他每天都生不如死像具行尸走肉,可一想到自己的牺牲能为远在PLANT的母亲换来好一些的待遇,也就只能咬碎牙去承受。
希望阿斯兰将来能遇上其他足以心动的对象,他们两人间已经有一个无法逃离这泥潭,好歹……其中一人能得到幸福的话,也就足够了。


-TBC-


这里是预告,第二幕【死之蝶】还是尤拉大贱人和大咕咕鸡主场嘿嘿嘿,比较过分的一场车在第二幕,但是大纲相对比较短,不知道能写成什么样。
种子选手A君主导的车在第三幕,请不要因为大贱人尤拉就弃文!【不看好可惜的!】

还有你们吃完粮去微博回一句【好爽好刺激】手手会断掉吗!
气死我啦55555!吃完就跑不讲武德( ̄ε(# ̄)☆╰╮o( ̄皿 ̄///)


2021/08/22(日) 12:39 激车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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