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CP和第一幕一样
关键词:强制,药物,标本【?】
以及校对的不认真有错字请跳过,反正不影响开车。
能接受的请继续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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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死之蝶】
表面看似平静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就在伊扎克以为自己会就这样陷在泥沼中直到死去时,最让他无法接受的一个消息经由尤拉转达了给他,在那个众多名流和政客都在场的宴会上。
伊扎克看到大家都用同情而怜悯的眼神望着他,又有一阵子没能见面的阿斯兰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像是就要走上前来了,然后伊扎克听到尤拉用附近几米外的人都能接收到的音量说道:“伊扎克,这件事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母亲上个月在软禁中去世了。”
一时难以消化这样的事实,伊扎克看向周围站在那里的人们,他突然懂了那些眼神里的同情和怜悯,竟然都是真的……但伊扎克不愿意相信,因为是尤拉这个家伙说出口的,他茫然无措的时候终于看向了站在那里的阿斯兰,对方同他对上视线,脚下移动着很快就来到伊扎克面前,然后阿斯兰伸过手,用力抱住了他。
“非常抱歉,我刚刚从PLANT回来,本来想亲自告诉你的……”阿斯兰只是很轻且和缓地说出这句话,可是那个瞬间伊扎克知道,一切都是真的。谁都可以不信任,唯独这个人,是他如今待在这个地方仅有的不会对他做出任何欺骗的存在。
伊扎克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反应,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阿斯兰抱住他,用手拍着他的背,这样的温柔对待他已经很久都没感受过,不自觉地就闭上眼,将头靠在那副肩膀上。伊扎克用手环过阿斯兰的背,回应了他一个拥抱。
他们是被尤拉靠近时带着点怒气的动作推搡着分开的,伊扎克的眼角微红带着泪痕,直到看到尤拉歪过脸朝他投来警告的视线时,才惊觉自己刚才下意识的动作恐怕又要让他陷入一场可怕的调教中去。
伊扎克只能压低头,在阿斯兰微愕的表情下跟着尤拉离开了这一室光影绰绰的宴会大厅。
回到邸宅后伊扎克被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在这里面,架住他的保镖们又一次在尤拉的示意下留了下来。
已经很久没有经受过那种羞辱的伊扎克却露出了麻木不堪的表情,眼里的光芒早已淡去,他一直告诉自己在这里坚持下去,母亲总有一天可以获释的,到时候……
不,已经没有所谓的『到时候』了,连母亲去世的消息都是经由ORB的人来告之他,伊扎克知道玖尔家在PLANT早就没有了立足之地,这一下他更是觉得自己在这世上已经孤身一人,没有亲人,没有任何牵挂……是个随时会被政治旋涡碾碎吞噬也没有人会再想起他的最为微不足道的存在。
伊扎克听到尤拉在愤怒地指责他当众和阿斯兰调情,他只觉得可笑,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拥抱也能算是调情的话,他和阿斯兰做过的比这更过分的事可还多着呢。
礼服被粗暴地撕开了,伊扎克只是默默想着现下什么都无所谓了,他没有了想要坚持下去的理由,也许今晚之后……死亡也不过是种解脱罢了。
很久没在这个Coordinator身上发泄的保镖们手快地将他剥得精光,破损的衣料围着桌子散落了一圈,伊扎克又被整个人肢体打开着强行压到那张桌子上。大概是他在听说自己的母亲已经去世的消息后所表现出的厌世情绪太过强烈,尤拉从高处俯看了他许久,突然转身离开了房间。
被留下的保镖们并未因此而停下动作,毕竟有一段时间没有对伊扎克进行过侵犯了,此时又将他一丝不挂地压在身下,欲望的洪流就快破体而出。他们照旧默契地分工合作,一人压制住这个Coordinator的双手,另一人用抽屉里取出来的瓶子倒出润滑液挤在掌心搓热,用指尖沾着开始为伊扎克的下体做扩张。
受到疼痛时自然反应下的伊扎克还是绷紧了身体,很快对方就急不可耐地草草用并起的手指操开他的穴口,在腔道内襞抚弄着,直到挤压出的润滑液里沾染了不少伊扎克自行分泌出的肠液,粘粘热热地在他下体处靠着的桌面上淌湿了一小圈。
凑在伊扎克身体下方的保镖似是按捺不住了,手法娴熟地抽出手指为伊扎克手淫,搓弄了几下又松开他,然后解开自己裤子的皮带扯下拉链,尺寸巨大的火热弹了出来打在伊扎克腿根处,他只是微微抖动了一下,随即就被对方靠上来捏着他的腰狠狠地塞进来将他填得满满的,紧致的内部撑得没有一丝空隙。
伊扎克的小腹因为过度用力而略微塌陷,对方直接就开始在上方摇晃着抽动起来,不太完全的扩张过程没能让体腔得到彻底的放松,当然这样的尺寸,什么样的抚慰也都起不了作用,伊扎克很快就开始迷乱地呻吟起来,眉心堆叠着在同些微从体内浮起的快感做斗争。
一个回合结束对方还舍不得将自己抽离,伊扎克半睁着眼看到那人将他的腿折弯抬高,正继续用不曾软掉的粗大性器继续撞击他的身体时,尤拉又回到了房间里,他拿着一个不大的盒子,打开后是一个皮下注射器和几管药液。
“我可不想看着你半死不活地享受这个夜晚,既然不愿意乖乖配合,就给点能让你兴奋起来的东西。”尤拉这么说完在注射器里吸入了药液,将它顶在伊扎克颤动着的颈侧按下开关将药液推了进去。之后他给保镖们也分别用了几剂,药量是伊扎克身上的两倍甚至三倍,结束后他将空了的盒子随意丢向墙角,对着两个强壮的下属说道,“今晚给我好好地教训他,我没说可以就都不准停下,明白了?”
保镖们互相对看一眼,露出个求之不得的笑容。
他们将那个在药力作用下开始浑身泛着潮红的Coordinator的身体打开得更大,刚才操弄过伊扎克一轮的男人又将自己再度推回那个又紧又湿还散发着迷人高温的内腔里去,他昂起头动作着,贯入对方内部的力道又狠又准,撞在早已熟悉的位置让伊扎克在桌面上止不住地跟着那狂暴的节奏摇晃,他的指尖在身侧无力地挠动,喉间压不住的声声低吟着,头部被往侧面压去,另一人的性器也掏了出来,凑到伊扎克嘴边蹭来蹭去,示意他吞不下也要用舔舐来补偿。
大概是伊扎克的嘴实在无法容纳那根膨大的勃发,而且他的舌头也不怎么灵活,单是用舌舔完全不能得到满足,暂时无法用伊扎克的小穴来泄欲的男人将压制着的伊扎克的双手拉到近前,教他用手来握住自己。手指上下滑动时伊扎克的掌心感受着那滚烫的热度和柱体上根根暴起的青筋,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呼吸急促眼前麻点阵阵,几乎无法正常视物,听从也好反抗也好,任何动作都不能经由他自己的大脑来对身体发号施令,只能就这样一边在手上被按着抚慰别人的性器,再在下体处吞吐着另一个人的性器,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还不如个性爱工具,泪水滑落的同时被粗糙的指腹抹去了,有人将手插到他嘴里搅弄他的舌头,也搅乱了他的思维。
感官间有一部分像是被遮蔽了,伊扎克被按在那里摇晃着,像是在海水里不断被浪花拍打入水中,在他缺氧到快要死去时,又跟着翻起的浪头被顶出海面。
后穴那一圈肌理被操弄得又烫又红,男人的手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单手掐着他纤瘦的腰肢持续且大力地不断撞击着,另一只手从胸口慢慢地向下抚摸,拧捏着缩成小粒的乳头,在四周打着圈滑到肋下,轻按着突起的肋骨,然后在满是汗湿的小腹上握住了紧贴在那里的,伊扎克勃起着的性器。
抚慰的力道时大时小,像是和对方此时撞进来的动作相辅相成一般,伊扎克时而因为股间的快意而想要并起双腿,时而又因为体腔里熟悉的地方被顶出的舒适感尤如遭到电击般剧烈震颤身体。
这样不间断的袭向他全身的快感太过于强烈,伊扎克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正全身泛出深深的媚粉色,不停挺着胸和腰,小腹间的肌肉因为呼吸的频率而用力绷紧,整个人拱出一道弧度,在药物作用和粗暴顶弄撞击他身体的力道下溃不成军地陷入高潮带来的疯狂晕眩中。
室内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少年低低的哭泣声,半哑的喉间挤出的呻吟是比媚药更能引发性欲的东西,伊扎克在高潮后仍被不断地卡着腰整个臀部被托起来,男人朝上地继续往他体内猛撞,被托在半空的姿势下伊扎克无法躲避,他只能用指尖抓着对方的手想要推开这样的禁锢,可是几乎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强壮的男人大声嘶吼起来高抬着头将他撞得腰都快要断掉般痛苦,许久之后就在伊扎克以为自己会被这个人杀死的时候,那动作才渐渐变慢直到将要停息,对方将性器重重顶在最深处,又喘又叹地在里面射出满满的精液。
被放开之后伊扎克只余下了躺在硬质的桌面上一动不动哭泣着喘息的力气,没有什么时间来休息的身体很快在两个保镖照例换过手后又一次被强行撑开了,对方中途还用着小半段性器仍插在里面的体位将他的双腿和腰胯转个圈整个人翻过去,下半身被拉下了桌子,背部朝着天花板的伊扎克被重新整个顶进来的火热撞得贴着桌面一上一下地摆动。
男人用手大力分开他紧实的臀瓣,欣赏起那红肿不堪的外围,看着它一收一缩地吞吐着自己,那人满足地哈哈大笑起来,分开他的动作变成了拍打,伊扎克跟着那频率一声声叫出来,火辣辣的痛感在臀肉上跳突着,不多时后对方整个人拱起来,两手按在他后腰上非常用力地往桌面上死死压住,完全不在意他是否能承受这样的力道。
伊扎克的胸腔被挤压着,空气一丝丝漏出来,呼吸不能连贯地进行,窒息感跟着接踵袭来,他张嘴想要发出呼救声,哪怕这个房间里并没有人能够伸手拉他一把,可是声音微弱得连他自己都听不到,像是只动了动唇,后方撞在他身体里的前端终于发泄出来,已经被灌满的内腔再容不下更多精液,男人低骂着伊扎克听不太懂的话,将自己一下子抽了出来。
身体很迅速地变得空虚了,后腰上的力道也撤去,伊扎克总算找回了重新呼吸的感觉,他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趴在那里,昏昏沉沉地抓紧机会做着那两人又一次换手间的短暂休憩。
正因为经受过太多次这样的过程,伊扎克知道现在才不过是个小小的前奏而已,他心里酸涩难当,明明已经没有必要再委屈自己承受这些不堪了,可是再又一想……之后他又能去哪里呢。
PLANT已经回不去了,那些政客认定他需要为和ORB的联姻做出牺牲,就算逃回去,一旦被发现又会被押着返回这里。
伊扎克甚至想着,算了,大不了放弃吧,他已经再没有亲人,甚至失去了原本在PLANT的立足之地,此时的他连为自己找个活下去的理由,都要绞尽脑汁。
可是在放弃之前,伊扎克好想再见阿斯兰一次,想抱一抱他,说声『对不起,之前对你那么冷淡,并不是出于我的本意』——可是大概连这样的机会也都没有了吧。
伊扎克自嘲地笑笑,身体又被翻到正面朝上,尤拉靠了过来,揪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你居然还笑得出来,是想到阿斯兰 萨拉那家伙了吗?”充满怒气的男人越发不爽伊扎克此时无所谓的态度,心下想要折磨对方的恨意更盛了。但想到那个家伙总是能吸引到伊扎克的目光,尤拉就气得想撕烂脑海中的那张脸,“我说过你再敢和他靠近,我会杀了他吧。”这句话让伊扎克瘫着的身体动弹了一下,尤拉知道他并没有失去意识,于是更加恶狠狠地咒骂并威胁着,“你以为你这副下流的样子让他看到的话,他还会喜欢你吗?”
伊扎克咬住了唇,听到尤拉还在不停地说着要杀死阿斯兰这样的话,他却只能沉默着不去回应,因为这样会让那人更加愤怒而给阿斯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自己来承受这些就好,今晚过后,伊扎克想着,今晚过后……死亡就是唯一的解脱了。
耳边的谩骂声终于暂时停止,尤拉又退回椅子上,他恨恨地坐下,命令保镖们用更加凶残的方式来折磨这个垂着头像是去失去了生息的Coordinator。
那两人对看一眼,用生硬的英语又做了几番交流,像是想到了什么不错的好方法。
一个保镖用手正面从伊扎克双腿被折弯的膝下穿过,绕到后背上将这个纤细的少年整个抱在了胸前,伊扎克挣扎起来推拒着他的胸膛,余光里看到另一人在他刚才倒着的地方躺了下去,边抚弄着下体处高高耸起的巨大性器。
伊扎克眨眨眼,心下警铃大作,抱着他的人像是假意安抚般地在他头顶亲吻着,走上前靠近那个人,伊扎克发出恐惧的呼喊:“不……”他被抬起来朝着那根性器慢慢地放了下去,顶到穴口上破开了紧缩着的那圈皱褶,伊扎克没有余力再叫喊,他惊恐地整个人绷直了脊背,双手抓着抱住他的男人,对方不为所动地继续将他往那根直挺挺的东西上往下放,身体的一部分重量让穴口越开越大,顶进去后男人将伊扎克完全松开,落下去的人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被迫坐了下去,性器整根吃进了内部,下方的男人按在伊扎克肩头不让他逃开,一下子仿佛被钉在了巨大的楔子上一样,痛感强烈到几乎让伊扎克瞬间失去意识,但随之而来的更大的痛楚又持续地将他不断拉回现实中。
下半身火烧一般令伊扎克不断想要远离这境地,可是踮起的脚尖并不足以支撑起他被压制着的身体,男人们还是给了他一小会儿时间来稍做适应,只是本来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先前抱着伊扎克的男人重新又用手正面卡住他的腰,带着他强行上下耸动着,在那根性器上操弄着他,伊扎克摇晃着头汗珠被甩出来,疼到脸色发白也没有人在意,他被拉扯着在那根铁器一样的粗大之上像要被捅穿一样地受刑,下方的男人笑着用手绕到前方按压他的小腹,掌心贴在那里感受着自己在这个Coordinator的体内深深地朝上干进去,顶端能从腹间薄薄的皮肤和肌理下挺出一个突起。
他和同伴交流了几句,拉过伊扎克无力地垂下的一只手按到腹间那个位置,胯部向上顶得更用力,另一人将伊扎克整个往下压的力气也更足了,伊扎克摸着小腹那里像是要把他内脏都捅穿的不时突出的异物,本以消失在脑海里他以为不会再存在的深度恐惧感又一次袭上心头。
这种体位下内部被撑到极限,比躺着承受时都更加地难受,但是完全贯穿之下敏感点遭到彻底且持续的刺激和按压,战栗的快感混合在剧痛中游走于全身,伊扎克不停冒着冷汗,只能努力半挂在抱住他的男人身上,借着些许力道让自己被按到下方那根性器上时还能有一丝缝隙能供他悄悄喘息,被按在自己腹间的手掌感受着那顶上来的前端,伊扎克又痛又爽地哭到死去活来,泛白的嘴唇抖动着,嘶哑的喉咙已经挤不出任何声响。
抱着他的人恶劣地又将他强行抬高,粗壮顶端的头部还含在腔道里,伊扎克的身体被左右摆动着,像是在玩弄一个牵了线的人偶,皱褶拧动起来跟着那动作和节奏被撑开,然后他被放下去一些,再度将性器吞入到一半的时候,男人猛得再次将他的身体松开,重力的作用让伊扎克一下滑到底端,捅在内部的性器瞬间像是将他整个人顶穿一般,伊扎克用最后一丝力气发出悲鸣,快要失力地倒下去前又被下方的人撑在后腰上扶正了位置。
痛感终于将快意完全扫开,伊扎克的脑子里已经无法清醒地想任何事,尤拉又一次从椅子上站起来,围着桌子走了一圈,他看向被用着残忍的方式固定在那里的少年,这个如同失去生命力的人偶般精致的Coordinator,为了不被撞断脊椎只能强行挺直着腰,整个下体吞进了是他承受力几倍的性器,此时伊扎克的模样就像是……一只被人类抓住后活活制成标本,用圆针插在画框里的蝴蝶。
他满头的银发早已失去原有的光泽,被汗水浸湿后贴在脸颊和颈间,刻着痛苦表情的脸孔上,颤动着的睫毛覆住半阖的眼睑,冰蓝色的虹膜不再倒映出周围的人和事,像是灭去了所有光芒,死亡成了唯一的底色。
可是伊扎克瘦削的身体还在颤动着,尤拉伸手用指节刮擦着他又湿又凉的皮肤,从颈侧到销骨,再到呼吸间微微起伏着的胸膛。
这只蝴蝶终究是要成为他一个人最珍贵的标本,任何人都不要想将之夺走。
尤拉收回手打了个响指,保镖们又快速行动起来,拱着身体重新开始摧残着这个Coordinator,伊扎克只能在沉浮间努力稳住平衡好让自己不倒下去,对方射精时他被顶得难受,可是下方的人托在他臀下让他以为终于能够离开这根硬热后,却又用手指撑开他脆弱的穴口,将灌满内部的精液捣弄出来,接着又再一次将他重新放了下去……
伊扎克不断起伏摇晃着,完全不记得这场酷刑持续了多久,他不能清醒地承受,却又因为痛苦而无法昏睡,等到那两人终于轮番发泄了几个回合,彻底将他抱起来放到桌面上时,伊扎克已经快要失去意识。
可是在退开的保镖们之后是另一张令他厌恶到想呕吐的脸孔凑了过来,尤拉像是十分温柔地将这个已经快要死去的少年抱着转身放到柔软的床上。伊扎克连缩起自己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对方分开他的腿,尤拉在上方露出笑容,往伊扎克已经脆弱不堪的内腔里塞入自己硬了许久不得释放的性器。
那一夜的伊扎克,其实已经就此死去了
尤拉的所作所为终究还是逃不过关心着伊扎克的人的双眼,基拉担心他会因为母亲过世的打击而被尤拉折磨到做出什么傻事,同时基拉也把阿斯兰的沉默寡言看在了眼里,他想着再不出力帮上一把,这两个人今生也许就真的错过彼此了,于是和卡嘉莉稍事商议过后,姐弟俩配合着做出了安排。
卡嘉莉先是在一次宴会时单独约出尤拉到休息室相谈,那个人一向没什么本事,如果是大型的宴会场合就会放松警惕,但一对一的邀约他必定会带上时常被安排在伊扎克身边的两个保镖,尤拉似乎对那两人格外信任,果然在这一夜赴约时叫上了他们。
待在大厅里的伊扎克身边空无一人,基拉拖着阿斯兰上前去,将他们带到了露台上。
时间紧迫不容许拖延,阿斯兰事先也完全不知道这个计划,只是听基拉说了个大概,他露出惊讶的表情,虽然看出来尤拉对待伊扎克一点都不好,但他并没有想到居然过分到连这对姐弟都看不下去要出手干涉的地步。
阿斯兰常常因为工作原因而离开首都,只知道每次回来时见到伊扎克都发觉他要更加消瘦,如果能够由自己带着他逃离——阿斯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愿意。
本已放弃了一切只想让自己在ORB慢慢死去的伊扎克,望着阿斯兰紧紧握住他的那双手,对方的体温透过指尖一点一点地浸染了过来,伊扎克眼里的光芒逐渐亮起。
“我知道自己现在这样不能给出太多,但我愿意把我所拥有的一切都交给你。”这是阿斯兰在许久未曾离伊扎克这么近的情况下发出的内心剖白,他用额头顶住对方,看着那对起先还在躲闪着的蓝眼睛重新变得晶亮起来。
伊扎克抖着唇轻声说:“好的……”他想,自己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若是能抓住阿斯兰的手,大概这是他今生唯一也是最后的机会了。
他想要为自己活一次。
——只是想到后续的麻烦,伊扎克还是有在为那些替他安排这一切的人而担心。
基拉很好地安抚了那份不安,他说道:“我和卡嘉莉会想办法的,总之先离开ORB,再拖下去等那家伙回过神来,谁都走不掉。”
那晚趁着无人注意,伊扎克跟着阿斯兰离开了首都,他们坐上基拉安排的飞机,一路辗转着经过好几个国家,最后停留在了一个在地图上小到几乎看不清全名的、遥远的偏远小国。
濒临死亡的蝴蝶在最后一刻被人摘掉刺入身体的标本针,从画框上捧下,温柔而怜惜地护在掌心里,带出了那片隐于森林中迷雾重重的沼泽之地。
-TBC-
下集预告:终幕【生之花】
A君主场!这周末写不完了,下周努力搞出来。毕竟是我最喜欢的Y的相方,要好好安排剧情5555
会有很温柔的治愈车づ ̄3 ̄)づ╭❤~
【但是大贱人和大咕咕鸡还有一点戏份你们懂吧(≧O≦)】
还有你们吃完粮去微博回一句【好爽好刺激】手手会断掉吗!
气死我啦55555!吃完就跑不讲武德( ̄ε(# ̄)☆╰╮o( ̄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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