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ver背景的番外,还是这个正文P都没写多少的番外……有点小车车,新年无聊随便搞搞,我们春节放大假也给ZAFT的男人们放个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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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公寓里饮酒禁止周六狂欢夜真带了一瓶酒来,说是别人推荐的最近网上很流行的酒,号称『一口倒包你一夜安睡到天亮』。
这个说法让公寓里聚集着的几个男人纷纷发出嘲弄之声,其中叫得最响亮的莫过于伊扎克,他每天晚上不是汽水饮料就是酒精饮料轮换着来,没人比他更有发言权,于是真对他说道:“你不信就来打赌试试?要是倒了这瓶酒你买单,倒不了我明天请你吃大餐。”
“呵,像是我怕你一样!”伊扎克看了看包装盒上标注的成份觉得这真没什么啊——但是他同时提议道,“不如今晚见者有份嘛,就我们两个打赌有什么意思?”
坐在一边的迪亚哥闻言眉头一皱:“你怎么又要拖别人下水啊?要真的醉到明天起不来瘫一天怎么办,周一还要上班呢!”
“你迟到了我就给你签个公出的单子,不耽误你全勤。”部长大人向下属发出亲切友好的指令,“来,你先试一口。”他将真倒满了一杯的酒往好友手边推去,迪亚哥发出一声很烦的噪音,回头想想万一真倒了明天装醉睡一天,待到周一还能借机迟到,社畜能多睡一会儿是多么划算的事啊!
当即迪亚哥就从茶几上接过杯子仰头一饮而尽,众人对于他的英勇行为纷纷报以掌声,海涅在一边坐着用屁股挪过来些,拍着迪亚哥的肩说道:“厉害厉害!换我肯定抿一小口意思一下了,你胆子挺肥啊!”
“好像……也还行吧,就是辣喉咙。”迪亚哥拿了包装过来看了看酒精含量,周围大家还在说着话,海涅被伊扎克强摁着也灌了大半杯,被呛个半死后气得跳起来想打人,当然打是不能真打的,但凡有点动静厨房里那位公寓的正主随时有可能操刀出来收拾他,海涅只好嫌弃地将伊扎克推开,抹一抹嘴喊道:“好烦啊……你怎么不喝?!”
“哈哈哈,如果我有可能会倒地不起,在那之前我要把你们全拉下水!”魔王部长大人说完这话接了真递来的杯子,抬头咕嘟咕嘟地干掉了一整杯,正要说话大家就听到一声巨响的『咚』——迪亚哥从沙发上倒向茶几撞了撞歪到了地面上,仿佛失去了生命体征。
“这还真行啊……”真看看酒瓶,才空了不到四分一,他在海涅和伊扎克凑过去拍着迪亚哥的背狂笑的背景音下默默想了想,也倒了小半杯给自己,然后先是舔了舔,觉得这酒味道还行……他有点不信邪,尤其是背景音里的两个叫喊声在又一次『咚』之后少了一个,他抬头看看边将酒给自己灌了下去,这回倒的是海涅……
伊扎克显然是愣了愣,他慢慢滑坐到沙发上,脸上好像不怎么能有表情的样子,思维开始有点混沌了——这酒精上头速度快得可怕,明明才也才只喝了一杯而已……喂喂这已经不是酒精饮料的范畴了吧,怕不是添加了什么不对劲的速效麻醉成分……
伊扎克想起阿斯兰还在厨房里,每次一堆人来做客,他都嫌吵嫌闹要躲上好一会儿,不知道现在起身去找他的话,还能不能有机会叫他把自己扶到床上去啊——如果真的惨被酒精放倒,伊扎克希望自己能挺尸在卧室里柔软的大床上……
但是他这么盘算的同时已经浪费了双腿还有知觉的黄金时间,伊扎克扶着靠背缓慢地站起来然后又圆润地跌坐回去,摇头晃脑地强撑了大约两分钟后,他翻个白眼在真和雷伊两人的注视下歪倒在扶手上。
至此已经倒了三员大将,雷伊站在茶几边上抄着手观望了一会儿,这三人平时吃吃喝喝闹得最疯,居然连他们都扛不住这酒的威力,有点匪夷所思呐。
雷伊摸着下巴寻思着这些男人不会是装的吧?正想招呼真先别再继续喝的时候,耳边又是一声『咚』,雷伊震惊地回头看去,这回倒在地板上的人,是真。
“………………”雷伊弯腰去地板上扶真的时候阿斯兰正从厨房里冲出来,手上拿着一盆之前真点名要吃的刚弄好的爆米花,大概是原本客厅里吵得跟摇滚乐队开演唱会似的,这才没多久接二连三的咚咚声过后几乎彻底安静了,阿斯兰觉得事有蹊跷,连忙赶出来看看情况。
此时客厅里唯二清醒着的人一个环视全场眉梢紧锁,一个将室友扶到沙发上挤个空位出来将真放上去,回头朝自己的前辈指了指茶几上那个身为罪魁祸首的酒瓶,解释道:“真带来的,说是有喝必倒,他和伊扎克打赌来着,结果就真倒了……”
“那迪亚哥和海涅呢?”阿斯兰觉得两人打赌怎么一下倒了四个,说不通啊,继而见到雷伊拿了真用过的杯子对眼看着,边回答道伊扎克让他们喝的,说是他若倒地不起一定要拖所有人下水。阿斯兰叹口气,心想还真是伊扎克的霸道无良作风啊。他凑过去看看那边的几个人,轮流去脖颈处摸了一下脉搏,幸好都还活着的样子,阿斯兰不由得也好奇起来,对着酒瓶看了半天,“那你喝了吗?”他话音刚落身后一声『咚』,阿斯兰翻着眼皮瞄向天花板,不用回头都知道,这问题他白问了。
最后剩下的这员战力回去卧室和书房搜刮出几床薄毯,出来客厅里给这几个怎么拍打也叫不醒的男人们都分别盖好。当然伊扎克的待遇是最好的,他被阿斯兰搬运回了卧室,脱了衬衣和裤子塞进被子里,待到阿斯兰回到客厅时,他看着茶几上的那大半瓶酒安静了许久。
都说好奇心会杀死猫,不信邪的阿斯兰随便摸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小半杯,他很长时间不曾刻意碰过酒精饮品了,但今晚无论如何,他想知道这几人是不是真的被这东西给放倒的,这就在心里默念着——3、2、1,阿斯兰将半杯酒一饮而尽,他放下杯子左右耸耸肩,觉得入口之后从喉管一路辣得烧到了胃,但是……似乎这个过程结束了就还算好。
不过呢、嗯……唉呀,阿斯兰静静坐了一会儿之后想起身回卧室去,试了两次好像没有成功,眼前一黑耳边有什么东西砸在玻璃物质上的声响,再往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直到第二天醒来时阿斯兰觉得耳边先是一阵杂音,然后听力似乎渐渐恢复了,有好多声音吵得他不得安眠,脸上痒得很,忽左忽右的似乎是有个细细凉凉的东西划着圈或者奇怪的图形,触感有些像是先前被家里的那只猫用尾巴尖故意扫过。
身上有什么东西压着他,胸腔里难受得要喘不过气来,阿斯兰哼哼着努力睁开眼,看到一圈男人们围着他哈哈直笑,伊扎克头发乱七八糟但是笑得最大声,他压在阿斯兰胸口,手上拿着把油性笔。
见某人终于醒了他一下子腾起来撑起上身,拍着阿斯兰的脸嚎道:“傻子,所以那酒你也喝了吗?哈哈哈哈哈哈!!!”
“…………”阿斯兰觉得这会儿脑门跳突着生疼,咬牙切齿地说道,“别吵了,我头疼……!”这话换来几个人好一通嘲讽,而阿斯兰却只是想着:好危险,真是太大意啊……他偏头看看还在用力哈哈哈中的一群人,注意力集中之后思维也回到大脑中来,眼前一群家伙几乎每个人脸上都不干净,真的一只眼睛被人画了个圈,迪亚哥两只眼睛一左一右分别是叉和星星,海涅好像更奇怪一点,鼻尖被涂黑了,左脸一个骷髅头,右脸上被画了个胡萝卜——虽然阿斯兰觉得那个好像、并不、算是、一个……真正的胡萝卜,咳,他并不想弄清这到底是什么,这边扭头一看伊扎克笑到要岔气的脸,他脸上也是各种图形总数起码有四个,绕着嘴还被画了一圈胡子,再一看雷伊,呵,小脸白白净净,不知为何在几人中反而显得有些怪异了。
阿斯兰还有点懵,但是看着大家此时都站在沙发边上用慈爱的神情望住他边很诡异地笑,再配合着自己身边的这位没完没了地在那里哈哈哈哈,阿斯兰努力振作了精神,撑起身将伊扎克从胸口挪到沙发旁边放好,自己站起身整整凌乱的衣物,在万众瞩目中走向了浴室。
当他面对着镜子的时候,一切被嘲笑的原因都得到了答案,阿斯兰差点认不出来那里面映出来的面容,他心想你们这些损友给我脸上涂鸦成这样,真还不如直接全涂黑了!
阿斯兰觉得自己这样真的好怪……可恶,再看一眼,还是好怪!他转身出来冷冷盯着一屋子的无良人士,默默抬手指指某个涂鸦:“谁干的?”众人眼神往真身上瞟了一眼,那边张嘴还想抵赖,被阿斯兰一个眼波吓得将嘴又闭了回去。
前辈大人指指墙角,真垂头丧气地踩着拖鞋挪过去,路过沙发时顺手拎了个抱枕过来,在墙角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将抱枕垫着乖乖跪坐下去。
众人看着气氛不对但苦于屋主的威压十分阴沉,迪亚哥第二个被指认了阿斯兰脸上的某块涂鸦,海涅跟在他后面但仍想狡辩一下,可才刚说出:“我就是跟着他们闹……”阿斯兰不说话朝他们也指了指墙角,迪亚哥扯了海涅一把,朝他做了个暗示性的眼神,意思是这人大清早心情好像不咋地,我们好汉不吃眼前亏,走走走别惹为妙!
于是沙发上少了两个抱枕,墙角里真身边多了两个男人。
雷伊在那两人之后也认领了一副自己画在前辈脸上的大作,只是阿斯兰看着他的脸纳闷地问道:“为什么没人画你?”
雷伊坦诚地进行了回答:“我最先醒的,想着你们怎么叫也叫不醒,茶几下面有油性笔,所以就……”他看到阿斯兰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这便乖觉地闭上了嘴。
两人对望着似乎有一方还有什么话要说,很能折腾的伊扎克这就跳了出来,按着雷伊的肩说道:“就是啊凭什么你脸上什么都没有,阿斯兰你看着,我帮你把仇报回来!”后面这半句是冲着阿斯兰说的,然而人家也并不领情,只是继续冷眼看着两人开始扭打,他上前去把茶几上被伊扎克随手丢上去的那把油性笔捞来递上前,那边百忙之中抽手过来接住,咬下笔盖把笔头按在雷伊脸颊边。
其实大家都不知道平时好像对雷伊多少有点莫明其妙的怕怕感觉的伊扎克今天怎么就吃了豹子胆,但是不到两秒就知道那人不过虚张声势罢了,雷伊不再反抗时就这么斜眼盯着伊扎克,某人手抖了半天也不知道要往哪里下笔,最后只好去对方嘴角边象征性地点了一下,边弱弱地说:“给你、给你点个媒婆痣……”
迪亚哥和海涅发出嘘声意思是非常看不起临阵腿软的伊扎克!海涅趁机起身将抱枕抓着他一把丢过来,中途让阿斯兰手快地截住后他不敢再造次,吐吐舌头又跪了回去。
“你以为打个岔我就忘了要问我脸上的乌龟是谁画的吗?”这是最后一块涂鸦了,阿斯兰脸上笑着脑门却有青筋在蹦跳,认领只差这一步,是谁干的用脚都能想得出来,伊扎克从雷伊身上爬下来,睁着眼睛满脸无辜地朝着阿斯兰眨了眨,那边才不管他在装傻,指指脸上的那只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小乌龟,伊扎克蔫儿了,垂头走向沙发时看了一眼发现抱枕没了,他只好走到角落里挨着迪亚哥边踹他一脚,说道:“把你的抱枕给我。”
“凭什么?我跪着也要用的!”迪亚哥挨了几下揍很是不爽,边用膝盖用力地压住抱枕防止被对方抽走,打了对方几下伊扎克放弃了,抬头看着他家某人,摊摊手意思是这样也不能怪我不愿意受罚是不是,阿斯兰将先前接到手的抱枕朝他丢了过去,伊扎克露出苦闷的表情接住,歪歪嘴终于跟着跪了下来。
最后在四个男人和某位苦主的抗议及威压下,雷伊也被迫加入挨罚大军,真好心地匀了半个抱枕给他,阿斯兰抄着手走到墙边,朝着那五个人发出战略性指导:“从今天开始,这间公寓里,禁酒。”
墙角一排男人嗯嗯地点着头,但总有不怕死的想要发表不同言论,伊扎克问道:“逢年过节总可以喝吧?”
这话一出立刻招来不少附和,真嚷道:“新年可以的!”
“圣诞节啊!”海涅喊完趁机顶顶迪亚哥的肩,那边也跟着起哄,说道:“还有万圣节?”
雷伊看看几人决定随大流从个众:“给谁庆祝生日的时候?”
阿斯兰望着他们不说话,大家安静了一小会儿知道这个大概就是『不可以』的意思,只不过配上他这一脸涂鸦的搞笑模样,实在也说不上有什么所谓的说服力就对了……
一片死寂中最先打破沉默笑起来的人是伊扎克,直接就抱着肚子歪在墙边,耸动着肩快要倒下去了,他这一带头所有人都憋不住,互相看着脸上的涂鸦哈哈哈哈地声音快要掀翻屋顶,在一片吵闹声中的阿斯兰 萨拉叹口气,心想:今天也依然是要被这群贱兮兮的家伙气死的我呢……
——好烦啊……
那天阿斯兰早早把没事干仍旧想在大好周天里强占他的小公寓用来玩乐的家伙们写作请走读为驱赶地推出家门,这就转身来收拾非常乐呵的那一个。
伊扎克被对方虎着脸靠近时的动作逼得节节退败,最后脚下一滑跌进卧室里的床上,阿斯兰的吻来得突如其来,但总体来说,还是充满和平时很相似的温柔情绪的。
一个很长很缱绻的吻结束后,阿斯兰的手从伊扎克穿得松松垮垮的衬衣下摆里探了进去,配合着那人扭动起来的动作,三两下就剥离了不该在这种时候还留存在身上的所有衣料。
亲热的间隙里伊扎克每每和阿斯兰对上视线就忍不住要笑出声来,自知脸上的涂鸦确实无助于性事的加温,阿斯兰气得在对方臀上捏了一把,引出一声惊呼后他将已经埋进那副身体里的部位抽出近一半,然后扯着那两条缠在他腰后用力抵着的双腿往两边分开,按着伊扎克的腰骨将他转了一圈背对着自己跪在了下方。
“哈哈哈哈……你觉得这样就显得不那么好笑了吗?……”伊扎克的呼吸在这句话之后狠狠紧了一下,先前抽出去的那东西在他敏感不已的腔道里拧了一圈又被力道强劲地摁了进来,一直进到很深的地方,被顶到某个点的人抖着腰改为咬住唇,多余的调笑再也挤不出来。
阿斯兰的胸口热烫烫地贴上眼前汗湿着的后背,被对方带出来的节奏用非常熟悉的频率摆动着,伊扎克发出轻吟声松开了唇,汗水越来越多地滴了下去,晃动着的模糊视线里,阿斯兰修长的手指绕到前方握住了他同样精神地勃起着的地方,时轻时重地用娴熟的手法进行抚慰。
伊扎克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这样同时加诸于身体前后两个部位的刺激,很快便更大地呻吟起来,在阿斯兰为他制造出的律动中被带领着攀上了巅峰。然而前端还被阿斯兰牢牢地握在手里,伊扎克再度睁开眼时,只看到不断滴落着的白浊弄脏了下方的床单,他揉着枕头撑住自己跪在那里,腰部往下沉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阿斯兰仍在密集地用抽插的动作攻击着他脆弱的腔道内里,小腹的肌理带动全身都抽搐着不断收紧,阿斯兰在后方叹息着又覆上来,侧过脸轻咬他的耳垂,边小声且含糊地说道:“不要咬得那么紧,让我再进去一点。”
这样的话在平时你能想到居然是从阿斯兰 萨拉这个家伙嘴里说出来的吗?!伊扎克被激得手上紧紧拧着床单手臂发力撑在那里,脖颈后背和臀下甚至大腿内侧的皮肤都沁出了更多的汗液,阿斯兰扶在他腰际又用力撞了几次就抵得更深直接射在内里,顶住位置很久都舍不得抽离而去。
只是一个回合也根本没法让两人都完全得到满足,稍事休息过后他们仍用这个姿势又做了一轮,结束后伊扎克再也跪不住,直接就在下方整个人瘫着倒了下去,担心自己的体重压得对方不舒服,于是阿斯兰翻身倒在他一侧。伊扎克缓了几秒的神将脸换个方向摆过去,同自己的恋人对上视线,不管怎么样彼此脸上的涂鸦是真的很好笑,而阿斯兰的心情在极具舒缓作用的性事过后也终于乌云尽散洒下一片阳光,他们对看着哈哈地笑出声来,伊扎克虫子一样蠕动着和阿斯兰贴在了一起,用额头和他对着碰了一下,哑着嗓子说:“喂……再做一次吧,这回我们面对面来做。”看到阿斯兰张张嘴想说话,伊扎克摸着他的脸颊眼神温柔地接口道,“这次我不会笑的,我保证。”
于是接下来的亲吻和又一次的结合都显得充满了与平时无异的默契和缠绵,毕竟大周末的早上又不用加班,谁不想和自己的恋人多做些爱做的事呢~
事后折腾了大半天两人挪进浴室洗澡,阿斯兰负责帮伊扎克清理身体,伊扎克负责帮阿斯兰用力地洗脸,只是油性笔的记号太难清洗了,直把人家的脸都揉红了也还是留下了无法一次完全清除的印记。伊扎克把手边能找到的包括并且不限于洗手液、洗发水、浴液、浴盐、洗洁精之类的东西全用上了,可阿斯兰的脸看上去还仍是那么地好笑……但他此时当然是不敢笑的,因为他脸上也被涂了东西,这么一来伊扎克赶紧照样给自己弄了一通流程,结果是——确实没法完全清洗干净。
两人在还哗哗出着热水的花洒下面面相觑,愣了好一会儿后伊扎克问道:“这……我明天要怎么上班啊?”
阿斯兰看着他脸上残留的印记,想想试探着说:“要么,就当做你真的长了胡子?”
“才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啊!!!!”伊扎克抱住头朝着浴室天花板发出足以震撼心灵的咆哮,阿斯兰则默默望着他叹了口气,边想着:让你们瞎乐呵,这下玩脱了吧……
那次事件之后几个人都相继翘了班,伊扎克和迪亚哥在周一大清早戴着口罩想趁着人少早点溜进议会大楼,结果在大厅里连门禁都过不去,一刷脸就闪着红光响起警报,提示该名人员无法通过人脸识别。
闹腾了半天他们只好又溜走,同时伊扎克向议长大人请病假,迪亚哥向同行的伊扎克请事假,这就分别开车回了家。
雷伊和真还有海涅都暗搓搓在基地里瘫了一周,闲来无事倒也觉得因祸得福,毕竟因为『不可抗力』而天降假期不是人人可得的好福利,翘着脚享受就好啦!
倒是好员工阿斯兰虽然一周以来也没有恰好遇上外出任务,并且因此在公寓里和恋人甜蜜相伴了整整一周,但也仍是在终于能把脸完全洗干净后,对着伊扎克发出了真诚的建议:“以后家里不要放油性笔了!
你猜伊扎克怎么回答?休假一周还要被顶头上司迪兰达尔每天早中晚准时打电话来气愤地怒骂三次,为了不被扣工资憋屈如他也不好意思还嘴,所以他除了表示同意还能有其它答案吗!
至于说没说出口并没有任何关系,因为现下他正和自己的恋人抱在一起亲吻,空不出嘴来发表评论。
去他的议长,伊扎克心想,等我先把阿斯兰这家伙连续睡个十七八轮再来和你顶嘴吧!伊扎克抱着阿斯兰在床上打了个滚,毫不留情地一脚将自己那屏幕上正闪着来电提示的手机踹到了门外的地板上。
-END-
2022.02.02/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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