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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耐心仔细看一遍,肯定有错字,忍着当做没看到吧WWWWWW不影响阅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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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将年轻Coordinator落入自己怀里的身体稍微扶正了一些,抱着没什么肉感,薄薄的肌肉很紧实,是属于训练有素的标准军人体格。相信以Coordinator的体质,接下来的过程也一定能顽强地撑到最后一刻。他再一次笑了,抱着伊扎克转过方向毫不费力地坐到桌面上,对方还在借着这间隙稍事休息,伊扎克闭着眼大口喘息,身上湿湿亮亮的全是冒出的汗水,胸口那一片在顶灯下反着光,点滴汗珠挂在那里,竟是一番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性感神态。
克罗特的手从圈着的对方的后背抚摸着往上,他将上身趋向前,吻在那汗湿的胸口,为了找到能支撑住自己身体的着力点,伊扎克自行将膝盖分开跪在了对方身体两侧。少年的头发蹭在胸前有点痒,可是注意力都集中到对方双手的位置,从他后背滑到腰际后,打着圈分开在腰侧轻捏了几下,然后发出一声感叹:“好细啊……”
这台词伊扎克一点都不陌生,和他有过性关系的人几乎都说过这样的话,摸着腰还要捏一捏,用手比划着整个扶住,但大概唯有阿斯兰一个人会在发出这样的感叹之后再加上一句:“平时要好好吃饭。”
伊扎克哭笑不得地想这不是因为饭吃的少吧……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个人,心脏的位置好像萌动得更加激烈了。
克罗特没有在这个Coordinator的腰间流连太久,他的手沿着那些好看的线条滑到了对方臀后,揉弄时的手感非常棒,他忍不住在伊扎克胸口咬着那片肌肤开始轻轻啃吮,移动着位置留下一个个潮湿的红痕。
手指触到了那隐秘着的穴口时伊扎克瑟缩了一下肩,整个人紧张地差点往前倒去,他用手扶在对方肩头,入侵的动作很快,没有给他什么时间去难为情又或者是继续愤怒。克罗特在刚刚才经受了几个回合性事的腔道里插着几根手指来回抽送了几下,确定那些润滑液足以让他就这样直接进去后,他抽出手指,将先前在伊扎克嘴里释放过的性器掏出来,那里已经重新又硬又烫,急需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来容纳它。
克罗特用手扶住自己,另一手压到伊扎克肩头迫使他就着这姿势往下坐,对方抗拒地用了些力道挺直上身,克罗特没什么耐心,直接在那裸露在自己眼前已经满是红痕的胸口狠狠咬下去,伊扎克发出吃疼的声响,但仍是不肯就此屈服,直到绿发的机师走上前,将手卡住他的腰际,用力往下按去。
“…………!”根本没来得来及为此发出痛呼的伊扎克只是觉得自己从下方又被粗烫的硬物破开了脆弱的肠襞,痛感过于强烈一时令他眼前直冒金星,可是还来不及适应,对方就用双手掐在他腰间摇晃着上下顶弄进出起来。伊扎克垂下头几乎要晕倒了,之前强行按下他的双手又扶到他肩上,正了正位置,伊扎克听到对方站在他后方说了句什么。他脑子里混沌不堪,对语言的辨识度都降低了不少,只觉得又远又近的交谈声不停传达进大脑,但是在药物作用下,中枢神经只能反射出快感和痛觉,其它感官都被莫明淹没了。
直到先前还在重重啃咬着他的少年抱住他的上身,两人一起往桌面上倒去的时候,伊扎克才稍稍回过神,他不自觉地用手肘撑住自己,同身下那个笑容恶劣的少年隔出一小点距离,对方又重重地操弄了他一会儿,那动作渐渐停了,伊扎克头昏脑胀地借机喘气,整个身体都在对方眼前颤抖。
有人从后面抚上他们正紧密交合着的地方,那个瞬间伊扎克的脑子里警铃大作,但是被紧紧抱住上身,后面还被这样插入着没有抽出来,任何稍大些的动作都会牵引出更加剧烈的疼痛。
这时他的耳膜像是恢复了一些正常,他听到后方那个人在和他身下的少年交谈,毫不在意地说道:“也许试一下同时插进去也不错?我还没这样做过。”
躺在桌上的克罗特注意到伊扎克在这句话之后抖动得更厉害了,他哈哈笑着在对方下颌那里将滴下的汗珠舔去,热热的带了点咸味,伊扎克沉默着再次闭上了眼。
接下来的遭遇是他这一生都不愿意再回忆起的满带着噩梦般的恐惧,他的身体被强行打开得更大,那个人先是用手指插到他已经含住一根性器的内里,搅弄了几下然后被他身下的人抱怨道:“别做多余的事了啊,快点进来!”
于是随之而来的痛楚更甚了,在药物作用下被成倍放大,影响着伊扎克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他想要仰起头痛呼,可是干躁的嗓子并没有挤出一丝声音,那个人尝试了几次后撕扯着穴口外端的皱褶将自己挤了进来,剧痛让伊扎克撑在桌面上的手臂不断打着颤,指尖抓挠着又慢慢握成拳,他从出生到现在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眼泪跟着就下来了,不断滴落在下方那个少年的脸上,而对方却只是抱怨道哭什么啊,一边捏他的乳尖,用了很大的力道在拉扯。
同时被两个人的性器这样插到深处,贯穿时的痛感从尾椎一路上升到背脊,当交替着的抽送开始的时候伊扎克完全控制不住地用低哑的声音哭泣,不断祈求着想让对方停止这样的残忍行为,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越是表现出脆弱的一面,欺凌的一方就越是充满了成就感。
一向痛恨仇视Coordinator的Natural只会把这件事当成是个笑话,他们会告诉别人:我们上了一个Coordinator,把他狠狠干到哭着求饶为止。
但伊扎克的示弱也只是因痛感超过他所能承受极限时,在思维出现混乱的情况下遵从本能而发出的,他想他可以经受住像是殴打之类的手段,但这种丧失人性的对待还是让他有了尤如在受刑的感觉,无数个瞬间伊扎克都希望这些人能给他个痛快,一颗穿脑而过的子弹会是最好的解脱。
然而他却逃不开。

粗暴的两个人在将伊扎克折磨到垂着头无法再发出任何求饶的话语为止也没有停下来,伊扎克不知道从脸上不停滴落下去的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痛感在大到一定程度后,本该昏厥的大脑被药物控制着持续不断地重复着再次唤醒的过程,大概每失神不到一秒,痛感就刺激着他清醒过来,而他只能挤出一声两声的轻喊,眼皮沉重极了,但睡不过去更晕不了,伊扎克听到自己在呻吟:“…………啊,啊……”每当体腔内的攻击力度变重变大,又转换成难耐的低喊,“嗯嗯…………”
太疼了,伊扎克想着,实在太痛苦了,这根本不是所谓的强制性交,如果这些人干脆一点也许他还能早些解脱,可是他们的目的就是羞辱他,因为他是个在战场上被俘的Coordinator。
激烈的交合在伊扎克加倍痛苦的感知里大概像是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被最大程度地撑开穴口和腔道的身体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剧烈颤动着迎来了高潮,伊扎克听到观望着这行为的人发出讥笑,说道:“不愧是Coordinator啊,这种情况下还能淫荡地射出这么多。”
没空羞愧的伊扎克在那两根捅得他想死的性器先后抽出去后总算松了口气,他的身体被搂住换过方向又放回桌子上,一直坐在旁边的阿兹拉艾尔笑着问道:“上完了?”
克罗特跳下桌子整理衣物,耸耸肩回答:“我回房间去玩游戏了,你们好好尽兴吧。”他拎上自己的气密服再没做停留,直接就离开了这间审讯室。
夏尼才做了一次,并没有太过满足的模样。他看了还仍靠在墙边的奥尔加一眼,本来两人关系也没有很好,他可不想像刚才和克罗特同时做的时候那样,跟对方一起分享这个Coordinator。
于是他挑衅地望住奥尔加,凑上前将伊扎克又翻到正面,分开他的双腿,在那还抽搐着的腿根处用力按压,顶上前去将自己又重新埋进那副身体里。
伊扎克疲惫地歪过头任由夏尼继续粗暴地蹂躏他早已经伤痕累累的内腔,对方恶劣地不停地用性器顶端在深处戳弄他的敏感点,只是他根本没法给出什么强烈的反应。性器开始重新抬头时被对方用手掐着握住,不停滑动着进行抚慰,但是精神已经彻底被催毁,只留下提神的药物强行在脑中留住的一点光芒仍未泯灭。
甚至连引发性欲的药物都敌不过被过度催残所带来的痛苦。
一直到夏尼也终于在伊扎克体内又重新发泄了一次,他像先行回房间的克罗特一样,整理好衣物准备离开,奥尔加赶在他之前走到了门口,夏尼朝着他发出嘲笑:“你不会是不行吧?就真打算什么也不干吗?”
“我没你们的恶趣味,再说……”奥尔加在门口回过头,见到那两个等级较低的普通士兵终于有了机会靠近伊扎克,他们将那个浑身不自觉战栗着的Coordinator又从桌子上拖下来,一人强迫伊扎克弯下腰替自己口交,另一人站到他身后弄了几下直接就捅了进去。
奥尔加深深地皱起眉,但是阿兹拉艾尔还坐在那里,他不想惹怒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那会给他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于是就只能回头默默离开。

伊扎克大概知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那两个士兵又合力把他给架到到审讯桌上,歪向一侧的脸正对着阿兹拉艾尔所坐的方向,那人靠到椅背上,像是全程观看了那些下流不堪的所有肮脏行为也不为所动。
阿兹拉艾尔对士兵说道:“把他带到牢房里看好了,等我有兴致的时候再说吧。”
然后伊扎克就被草草套上裤子拖下来,他早就无法站立,被一路拉到牢房里之后丢了进去,在这里他还是无法正常入睡,身上各处都异常疼痛,那是从骨髓里透出来的针刺一样的感觉,激得他牙关紧咬,即使是侧躺在地上整个人蜷起来抱住自己也缓解不了。大脑皮层兴奋异常,闭上眼思维就胡乱闪着画面像是在做白日梦一样,耳边是嗡嗡响个不停的白噪音,吵得他高度紧张着的神经就要绷断那根弦。
很久之后待到药物的作用终于慢慢在血液中代谢完成,伊扎克才逐渐放松身体,沉入黑暗的梦境之中。

那几天里伊扎克时不时就要被士兵拉出来,带到那个审讯室里,将先前经历过的痛苦再重新体会一次。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掉进了小说中的无限流剧本,若不是每次那些人在强迫他的同时以及施加暴力的过程中台词确有不同,他就要真的相信了。
这艘舰船似乎正在追击大天使号,那上面的自由和正义让联合军很是头疼,三个强化人几次出击都没有讨到什么便宜,于是每每归航后就要对伊扎克进行一些折磨用以发泄愤怒。
可伊扎克觉得他真是倒了大霉,大天使号又不是ZAFT的舰船,自由和正义也不是他的座机,自己没本事打人家下来就拿他出气,这也太他妈冤了吧!
尤其在想到正义的机师时,伊扎克心里的委屈更深了……可是在自身难保的时段,他没有什么余力再来做出反抗,唯有或趴或躺地乖乖承受,这样能让他少受些苦。有几次被用力按到墙上时,撞疼了的骨骼和关节在他被拖回牢房后也还会隐隐作痛,但他已经别无所求,只希望要么哪天睡过去再醒不过来,否则这些家伙不弄死他,总有一天他会把这笔帐全都讨回来。
又一次失去意识后伊扎克在被士兵拖走的同时,站在门外的奥尔加听到阿兹拉艾尔在对克罗特和夏尼说道:“这两天这家伙的母亲一直在要求PLANT的国防部答应用联合的战俘来换回她的儿子,这消息还挺有意思,对吧。”虽然没有得到两个少年的回应,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不过我可舍不得放人,那些战俘,ZAFT爱留就留着吧,这一个——”他的话在奥尔加进入审讯室后停下了,因为这几天对方完全没有参与过对伊扎克的任何一场强暴行为,阿兹拉艾尔多少还是有点感到奇怪。
奥尔加想起刚才在走廊上看到的,那个Coordinator垂着头被拖走的样子,他知道这几日看守对方的士兵在阿兹拉艾尔的授意下只给伊扎克准备了少量的饮用水和营养剂,Natural对Coordinator永远是充满戒备的,总是在担忧害怕给了他们一丝机会,对方就会恢复过来跳起来进行反抗。
并且伊扎克待在牢房里的时候,口口相传的下级士兵们还会壮着胆子溜进去侵犯他,那些人甚至将审讯室里用的那管润滑剂直接扔在了牢房门边的地板上,仿佛是在告诉进到牢房里的士兵:只要你想,这个Coordinator只会躺着任由你随意操干。
奥尔加最不齿于这种行为,尤其在听到阿兹拉艾尔所说的话后,知道对方透露出并不想让伊扎克活着离开的想法,他觉得不能再假装沉默下去了。
“你们就算是想把他玩死,至少也要让他再多坚持一阵子吧。”违心地说出这句话时,奥尔加假装随意插在制服裤子口袋里的手握成了拳,“这几天不知道有多少人上过他,看到他刚才那副脸色了吗,再下去撑不到下周他就会不声不响地在牢房里死去。”
“你不是对他没兴趣吗,他死了还是活着和你有半点关系?”克罗特一向看奥尔加不顺眼,每次出击的时候都像个队长一样朝他和夏尼发号施令,他心想你算个屁啊?为什么要听你的?
但阿兹拉艾尔像是思考了一下这番话,觉得确实太快弄死伊扎克 玖尔的话,最近几天以来的乐子可就没了,他这就听取了那个人的建议,“既然这样,就让他稍微休息一下好了。”可是之后他又眯起眼睛,“我们可以不在这里上他,但那些士兵们每天坚守岗位十分辛苦,我可说不出别让他们去找乐子这样的话呢。”
奥尔加的眼睛在听到这话时嫌恶地眯了一下,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径直离开了。

那天晚上奥尔加第一次进入了关押着伊扎克的牢房,他带了些外用的伤药来,晚饭时还偷偷藏了一个三明治,也不知道那个Coordinator撑了这么些天是否还能吃得下东西。奥尔加想着,若吃得下去,就说明还有求生意志吧。
虽然不间断地在这里遭受到非人的对待,也许早就精神崩溃了也说不定。奥尔加一直在暗自观察着伊扎克的反应,好在他并没有把反抗当做第一要务,除了初次那回的确很抗拒,但后来那人像是接受了这残酷的现实,就算承受了再剧烈的疼痛也只是小声哼哼着,大概也许是在等着ZAFT会派人来救他?
奥尔加关上牢房的门,挨着墙角蜷在那里的人影动了一下,有些防备地缩紧身体,他走了过去,蹲下身轻声说:“不要紧张。”奥尔加动动唇,毕竟两人来自敌对的阵营,接下来的话怎么说都很奇怪的样子,于是他只好不做修饰地说道,“今晚阿兹拉艾尔不会再拉你去审讯室。”他想伊扎克被关了这些天,估计已经分不清时间了,就尝试着提示对方,“知道自己被关了几天吗?”
“………………”伊扎克被搀扶着坐起来,全身赤裸着,然而奥尔加明明记得几个小时前他被带回这里时,在走廊上看到他身上的衣物还是勉强套着的。伊扎克发出迷惑的声响,哑着嗓子说,“一个月……也许、半年?”
奥尔加噤声了两秒,之后告诉伊扎克:“整整一个星期。”
对方整个人僵住了,喃喃地念道:“才一个星期……怎么可能……”伊扎克忍了又忍还是没把眼泪憋回去,他用手背擦着眼角,并不想在这个敌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这一个星期甚至有几次伊扎克一天内被从牢房里拖出来两三次,除此以外被过度侵犯后昏迷的时间也过长了,导致感知力下降,生物钟也变得紊乱,他不分昼夜地承受着无休止的侵犯,痛苦让时间仿佛被无限地拉长,大概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奥尔加将三明治的包装打开,递给伊扎克:“你要是不想死就好好地吃下去,过后……我帮你想想办法。”伊扎克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但是饥饿让他别无选择,他抖着手接过对方递来的食物,奥尔加别开脸没有去看他,等到伊扎克把东西都吃完之后,他掏出伤药,靠近的时候伊扎克再次露出防备的神情,大概是管剂和润滑剂太过相似,让他有了非常不好的联想。
奥尔加只好把上面的字正过来让伊扎克看看,同时说道:“不上点药会很麻烦的,要是你不愿意,自己来也可以……”
伊扎克抿抿唇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将头靠了过来抵到奥尔加肩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莫明让他想起了迪亚哥……就连说话的口气都有那么一点相似。伊扎克想,他大概真的已经精神错乱了……
在指尖沾了些药膏后奥尔加搂着伊扎克的肩,将一只手向下探去,顶在受伤严重的入口处,没入一个指节的时候伊扎克痛呼着,胸腔起伏呼吸急促起来,但大概又想着这是在治疗,无论如何都要受住,伊扎克又开始深呼吸迫使自己放松身体。手指转着圈整个伸了进来,他咬住下唇,感受着进入内部的指尖在他满是伤口的内襞里涂抹着,丝丝冰凉的感觉压制了带出的痛觉,伊扎克紧蹙着的眉心慢慢松开。
牢房的门在这时突然打开,奥尔加一个转身将伊扎克整个人压到墙壁上,自己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伊扎克本就打开的双腿在进来的那名士兵的角度看来,就像是被压着在做那种事一样。
那人看清奥尔加的脸之后,本来正在解皮带的双手赶紧松开,站直立正敬了个军礼:“萨布纳克少尉!”士兵心想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明明身边一众同僚都上过这个Coordinator了,到他今天有空跑来就遇到了上级军官,看对方这是才刚开始的样子,他想自己要不过一小时再来?
谁知道奥尔加很快打破了这个士兵的幻想:“今晚我在这里,你可以告诉其它人,都不用过来了。”
“呃……是!”士兵又敬了一次礼,这就赶紧整理好裤子的拉链,灰溜溜地跑出去了。
门被关上后,重新落入一片昏暗的两人慢慢隔开些距离,奥尔加往后退开轻声道歉,接着却又说:“看到了吧,继续留在这里你会被他们弄死的……阿兹拉艾尔说你母亲一直在敦促ZAFT军方和联合交换战俘,好把你换回去,但是阿兹拉艾尔拒绝了……他只想将你折磨至死,你的决斗已经修复好,系统启动密码换掉了,这阵子准备让我们的士兵来驾驶。”
听到这话伊扎克的肩颤动了一下,但却沉默不语。
奥尔加问他:“你想死吗,还是愿意搏一搏。”见到伊扎克终于抬头看向自己,他继续说道,“ZAFT有人能帮你逃回去吗,只要能在附近接应就行。”
伊扎克想了想,克鲁泽队已经没有他可以信任的人了,队长的话……更不可能为了他亲自来接应的,他顿时又陷入绝望之中。
“不过最近我们一直在追击大天使号,和ZAFT的舰船不怎么能接触……”奥尔加见伊扎克没什么反应就开始自言自语,但这话却给了对方一个提示。
听到大天使号的名字很自然地就想到了正义,伊扎克的脑海里出现了阿斯兰的脸孔,对啊……如果是那个人话,也许会愿意来接自己的?伊扎克激动地一把抓住了身边这个金发联合军官的手臂:“……正义!”
“哈?”开头几秒奥尔加并没有意识到对方突然提到那架机体的名字有什么用意,直到难得见到本来奄奄一息的Coordinator像是眼里有了光芒一样,他想想问道,“你的意思是,正义的机师可以来接应你?”他看到伊扎克重重地点了点头,可是下一秒又为难起来,“那家伙太难缠了,我可不想和他近距离交手啊。”说完见到伊扎克眼里的光芒又暗了下去,他只好做出妥协,“我会尽力的,但是要怎么和他说,才能让他相信我?”
伊扎克想了想,向对方提及了当初自己和阿斯兰在那个黄昏里,告别时分所说过的话。他对奥尔加说:“你把这句话带给阿斯兰,他会相信你的。”
“但愿如此吧……”奥尔加心想阿斯兰是正义机师的名字吧,他趁着空档帮伊扎克把腔道内细致地上了厚厚一层药膏,然后搂住对方的肩带着他躺下来,伊扎克见他也跟着躺在自己身边表情很微妙,奥尔加只好解释道,“我在这里的话,那些家伙就不敢轻易进来了。”
这种堂而皇之的理由确实是无法反驳的,既然这个人给了自己有可能逃离的希望,伊扎克想着,反正不能更糟了吧,他决定相信一次。

次日清晨奥尔加在离开前叫醒了伊扎克,看得出来对方已经好几天没有这样彻底地休息过了,经过一夜后脸色好了不少,伊扎克睁开眼的时候瞳孔还没法完全聚焦,迷糊地朝向奥尔加,愣了愣叫道:“……迪亚哥?”
然后那个金发的人影变得越发清晰起来,直到看清并不是他的好友后,伊扎克终于回到了现实中来,奥尔加对他说:“我先走了,要是遇上正义,我会把你的话带给那家伙的。”
当天晚些时候又一次和大天使号正面交锋时,主天使号上的三个强化人机师也再度出击。奥尔加追着正义不停放出炮火,成功吸引到对方的注意力,他带着正义偏离了此时的主战场。
在接通了通讯后,抱着不想被对方的炮火手快地干掉的奥尔加直接就说明来意:“决斗的那个银毛机师是你认识的人吧?”他听到对方迟疑地在通讯那端发出一声『啊?』,接下来的几发攻击都直接擦过自己的机体,没有要命中的意思,奥尔加知道答案绝对是肯定的,他说道,“那家伙在主天使号上,再没人救他的话,就要死掉了。”红色头盔下露出的眉眼收紧了许多,奥尔加想自己得在同伴们发觉他的不对劲前把事情办完,“总之我在明天凌晨过后会将他送出来,01:00的时候你到这个坐标来接应。”
他将一系列坐标快速透过通讯频道发送到正义的驾舱内,然后转身正打算离开,那个人还在犹疑地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心想果然啊的人回头说道:“那天黄昏你们告别的时候,他说过让你小心点别死了,总有一天要让你做他的部下。”身为敌方的机师,阿斯兰在听到这话后动作完全凝滞了,奥尔加只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信不信看你自己了。”
望着那架最近以来给自己和基拉增添了无尽麻烦的机体渐渐远去,阿斯兰低头看着对方给出的座标,轻声唤道:“伊扎克…………”

那天奥尔加几人返航后,伊扎克又被拉出来让几人凌辱了一番。待到晚间有机会进入牢房,奥尔加还带来了一管针剂,这东西他们经常用,精神无法集中的时候来上一针,效果很好。考虑到伊扎克虚弱的身体状况,奥尔加在说明用意后只给他注射了一半的剂量:“够你撑到离开主天使号的追击范围就行,否则对身体的负担太大了。”他这么说着,又想起今天和正义的机师交流时的情景,“虽然话我帮你带给正义那家伙了,但他信不信我可真不知道……这么出去之后万一没有接应,可能就……”
伊扎克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对方:“阿斯兰会来的,我相信他。”
“好吧。”有些无趣地摸了摸鼻子的金发军官正要继续说话,牢房的门开了,一个穿着普通制服的士兵走了进来,一瞬间伊扎克有些紧张,奥尔加却在假装同那人交谈时,趁对方不备一个肘击将他打晕了放倒在地板上,同时蹲下去扒他的制服。
几分钟后伊扎克换上了那个士兵的制服,奥尔加还在对他进行记忆强化,让伊扎克闭着眼边说边用动作比划着之前自己教给他的,前往格纳库的路径,接连演练了两轮他确信完全无误,又再一次问道,“决斗的系统密码?”伊扎克也把一长串的密码完美地背了出来,奥尔加禁不住感叹,“这下我算是信了,你们Coordinator果然和普通Natural不一样啊……”
两人对望了好一会儿没说话,奥尔加想着时间紧迫不适合再拖延下去了,他看看表:“我去监控室帮你转移一下值班士兵的注意力,五分钟后你出来直接就用我教你的路径走。”
“嗯。”药力在体内生效,伊扎克现下觉得先前疲惫的身体开始活跃起来了,大概能够离开这里也在心理上给了他一线希望吧,但是否能够成功出逃,还要看他的运气好不好。
临出门时奥尔加听到那个银发Coordinator叫了他的名字,他回过头,看到伊扎克站在阴影里望住他,轻声说:“下次在战场上见面,我不会因为你帮过我就留情的。”
奥尔加忍不住笑了:“这也是我想说的话。”他顿了一下又说,“我并不是为了要你留情才帮你,只是看不起那几个卑劣下流又无耻的家伙罢了。”
“不管怎么样,谢谢……”这一回伊扎克倒是坦承地道谢了。
离开前奥尔加很深地望了伊扎克一眼:“祝你好运。”然后他不再多做停留,在走廊上朝着监控室的方向快步走去。

伊扎克在格纳库的一角找到了决斗,进入驾舱准备离开时触发了警报,他不顾一切地驾驶着决斗离开了主天使号,联合军的反应很快,决斗随即就遭到追击,抵挡了几发攻击后伊扎克快要支撑不住,只能尽快地朝着奥尔加给他的座标快速前进,一边险险地躲避着来自后方的炮火。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在屏幕上见到那台深红色的机体在远处静静地飘着,有人手快地接了通讯进来,阿斯兰的脸孔掩在头盔之下,看到伊扎克时有那么一瞬间的欣喜,可是遇敌警报也随之响起,正义快速冲上前,将追在决斗后方的几台联合军机体逐一清除完毕。
终于能好好面对面地透过通讯望着对方时,阿斯兰才注意到伊扎克一脸憔悴无力的模样,他想带着决斗回大天使号,伊扎克却拒绝了,他表示自己此时只想尽快回归克鲁泽队。阿斯兰对伊扎克说迪亚哥还活着,就在大天使号上,对此伊扎克却只是沉默了许久,然后说:“你们都别回ZAFT了,会死的。”
在伊扎克的坚持下,阿斯兰护送对方去找克鲁泽队,在快靠近主舰时默默地退开。
他们就此再一次分离。

回到主舰的伊扎克和妈妈报了平安,报告上却只着写他自行脱出逃离,没有详细记录自己在主天使号上都遭遇了些什么,并且他也拒绝让医生为他检查身体,就算对方是例行公事也好,伊扎克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那些事。
克鲁泽在得到医生报告后单独将伊扎克叫到自己的房间,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对方靠近时看到那个少年露出充满戒备的眼神,克鲁泽叹着气,决定放弃询问。他拉过伊扎克将对方拉到怀里,慢慢地解开重新披覆在他身上的赤红色制服。
“伊扎克,你的倔强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好处,这话我以前就说过的吧。”克鲁泽知道若是自己的话,伊扎克不敢也不愿意反抗,于是他将对方的衣物尽数褪去,抱住了在他怀里压抑着咬住唇、最后完全控制不住地靠在他肩窝大声哭泣的少年。
那些充满暗示的伤痕,无论任何时候只要看上一眼也足以猜出伊扎克在联合的舰船上都遭遇了些什么,做为一个军人更是男人,克鲁泽早在最开始就明白伊扎克拒绝被检查身体是基于何种原因。
他将伊扎克抱到自己的床上,安慰着轻拍他的后背,直到对方哭到累了,侧躺着靠在枕头上沉沉睡去。
室内只余下清醒着的金发队长,他坐在床沿,感叹着这就战争啊,一边用温暖而又柔软的被子将赤裸的少年包裹住。
——但是没有关系,踏过这一步,你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
克鲁泽抚上少年绯红的眼角,给出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最为温柔的祝福。
事后克鲁泽在伊扎克缺失了被俘后遭遇的报告书上签了字,替他提交了这份完全不像样的报告。
既然伊扎克不愿让任何人知道此事,那么克鲁泽愿意替他隐瞒。

终战时伊扎克在雅金杜维防卫线前亲手了结了驾驶着禁断的夏尼,转身时却遇上奥尔加的灾厄从决斗旁沉默地滑过,奥尔加没有举起光束枪,伊扎克看向前方,两人都默契地分别朝着下一个敌人而去。
之后伊扎克又在救下迪亚哥的同时摧毁了克罗特的强夺,没多久战争便在他们的眼前结束了。
但伊扎克一直不知道奥尔加最后的结局如何,是活着还是已经死在最后的那片战场上,他无从打听对方的情况,只能将之记挂在心里。
战后玖尔家因为政治报复而摇摇欲坠,新一任大选胜出的迪兰达尔议长带着伊扎克从监狱里离开,又帮助他的母亲脱离了被软禁的境地。
对方给予的一切实在太过沉重,伊扎克无以回报,便只能披着对方交给他的那身象征荣耀的带着金边的白色制服,重新又回到了军队。
关于自己和母亲的事,以绝对的诚服来昭示自己跟随迪兰达尔的心意似是已经足够,他假装没看懂那个人多次明示暗示的邀约,幸而这种拒绝也并不曾惹怒过这位身居高位的议长。
直到两年后阿斯兰隐姓埋名地回到PLANT,被指派去接待对方时,伊扎克难掩激动地对阿斯兰说道:“回到ZAFT来吧——剩下的麻烦事就由我来解决。”
然而伊扎克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手段能替阿斯兰抹平崎岖的前路,他只能选择在那个夜晚在迪兰达尔议长邸宅内卧室里的床上,将这个意愿传达给了对方,虽然只不过装成是不经意地随口提起,但当他爬到对方身上,被扣住腰不断往下压着一次次让对方硬挺着的性器贯到体内深处时,所有用意的指向都不再那么重要。
他只想要阿斯兰回来,PLANT也好,ZAFT也罢,他盼望着那个人能正大光明地回来。
迪兰达尔在享受着这个少年第一次主动而又充满诱惑的服务时,也还是不忘轻声调笑:“就算你不这么做,我也一样会让阿斯兰 萨拉归队的,毕竟——”对方撑在他腹间坐下时的力道又加大了,暂时打断了迪兰达尔的话,他笑得志得意满,用手指轻轻描绘着对方仰起的下颌间美好而流畅的线条。伊扎克情动时分激昂地动作着,渐渐在男人身上操弄到让自己攀上高峰。迪兰达尔在抽搐着的腔道内满足地射了进去,他卡住对方细瘦的腰肢,靠上前轻咬住近在眼前的淡色乳粒,待到彼此的呼吸平复之后,他才说完了接下来的那半句话,“毕竟我们都知道阿斯兰 萨拉对于ZAFT而言,是怎样的一种象征吧——他本人和他的姓氏,都凝聚着无尽的力量。”
有些话不太适合放到台面上来明说,于是迪兰达尔决定将之藏在心底,两年来那么多次邀约,伊扎克 玖尔一次也没有上过钩,唯有阿斯兰 萨拉用假名归国后,他竟能为了这个人丢弃了一切尊严爬上自己的床,还用这种方式来做出请求,迪兰达尔知道,这第一次也会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
是不该浪费的好时机呢,黑发男人这么想着,将怀里那个容貌无比精致的少年翻身压到了身下。虽然是既定好的策略,但他从不拒绝投怀送抱的美人,于是他沉下身,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硬挺又重新推入对方紧致的身体里去。
就算看到伊扎克扭开的脸孔上,眼角有泪悄悄滑下,也没能阻止迪兰达尔继续温柔地享用这副年轻的身体。
他要的只是这一夜,从来也不多。

在阿斯兰顺利归队后,伊扎克查看了解禁的对方的个人作战记录,才知道根据正义上的数据,奥尔加当年在最后一场雅金杜维防卫战里,死在阿斯兰的手上。
伊扎克静静地看着那一条记录,沉默着关闭了屏幕。
直到后来伊扎克和阿斯兰终于在一起,他忍不住对阿斯兰说出了这件事,这是伊扎克第一次直面当时的遭遇,两年前主天使号被催毁,阿兹拉艾尔和那几个机师也都全部死去,就连克鲁泽队长也不在了,伊扎克的秘密本不会再有除了他自己的任何人知道。
但他还是把一切都告诉了阿斯兰,一个人背负着这些太沉重了,长久以来伊扎克一直逃离不了那场噩梦带给他的阴影,每每在深夜满身是汗地惊醒时,他也只能像那时待在牢房里一样,蜷起身体抱住自己,期望用这样的姿势来隔绝那片笼罩在身上的黑暗。
得知了这一切的阿斯兰抱住伊扎克不停地道歉,当时他并不知道那个机师帮了伊扎克那么多,现在后悔下了杀手已经太晚太迟。
伊扎克却说:“本来也和那人约好在战场上见面不会互相留情的,我们都有人命握在手里,立于战场之上,杀人若有罪,那么我们便是同罪。”
阿斯兰倾身过去,再度同伊扎克拥抱在一起。
是的,我们同罪。
阿斯兰在心里这么说着,他们却不知道,又一场战争在无形中离所有人已经很近了。




-END-
2021.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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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坚持看到这里的小可爱,服了你们了!后半段为了把伊扎克从主天使号上捞出来,我完全是在瞎几把写了,哭泣。。强迫症要完全码出来龙去脉不然睡不着的习惯真是坑死我了。
总之,感谢观看,希望车的部分还合你们口味,以及我们下次更新见~
2021/08/15(日) 23:50 激车 PERMALINK COM(0)
是个车!伊扎克总向受,主CP:蓝波斯菊老大X伊扎克,三小强【其中两只】X伊扎克,联合士兵mobX伊扎克
另外有少量:迪亚哥X伊扎克,阿斯兰X伊扎克,米歇尔X伊扎克,克鲁泽X伊扎克,迪兰达尔X伊扎克
以上,请自行避雷,能接受的小可爱跟着我继续往下,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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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近几天伊扎克又一次被带到主天使号上的审讯室里,和第一次不同的是,伊扎克是被两个联合士兵半拖半拽着拉进了仅仅十几平米的房间内,士兵们将他朝着审讯桌扔了过去,沉闷的碰撞声在室内扩散开来,伊扎克没有站立的力气,侧身靠着桌脚慢慢滑坐到地上。
一只手伸了过来,拎起他满是脏污的制服T恤领口,施加了些力量将他拖起来整个人压到桌面上,金属硬冷的材质撞疼了他的后脑和肩背还有酸软的腰,伊扎克微睁开眼,只能看到刺眼的顶灯在天花板上摇晃,他的呼吸急促,喘息声开始变得大了起来。

就像是当初刚一踏入这里的时候,原以为不过是Natural所能做出的技术拙劣的拷问罢了,这些人无非想要从他嘴里弄到一些战时情报,却没料到他们对那些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更关注于自己抓获了一个『ZAFT的红服精英』这件事。
那时伊扎克被带进这里,连身上的气密服都没能脱下,他被联合的士兵从几乎快要损毁的决斗驾舱里架出来,奇迹的是他本人并没有受什么伤,被反铐起来的时候伊扎克还远远回头看了一眼收容区里半跪姿态下的决斗,并未料到接下来自己会在在审讯室里遭受到不可预知的羞辱和侵犯。
长长的审讯桌的另一端坐着个金发男人,正单手撑着下巴歪在椅子上,伊扎克认识这张脸,蓝波斯菊的总帅,穆尔塔·阿兹拉艾尔,是所有Coordinator见到都忍不住想上前暴揍一顿的存在。
伊扎克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快速地回想着军校时期接受的反刑讯课程,他原以为自己会遇上不好的事——事实上他确实在接下来的过程里遭受了一些事,却与他想象的相去甚远。
押送他至此的士兵们退到门边站好,不多时门外又陆续进来三个人,战斗服甚至还没来得及换下,头盔摘下后露出三张很年轻的脸孔,伊扎克完全不认识这些人,只能那样干站着,直到阿兹拉艾尔朝他挥了挥手,对着三名机师说道:“做个自我介绍吧。”
个子小一些的红发少年歪歪头:“强夺。”愣了一下的伊扎克发现对方说的是自己机体的名字。
几乎半张脸被头发掩住的瘦高绿发少年跟在后面,声线淡漠地说道:“禁断。”
最后一个应该要年长一些的金发机师看了阿兹拉艾尔一眼,移开视线没什么表情地做出反应:“灾厄。”
是那三台麻烦的机体啊……伊扎克觉得脑子里有点抽痛,克鲁泽队和主天使号正面交峰的次数不多,但这次撞上之后也还是陷入了一番苦战。情报显示这三机的驾驶员是Natural中的强化人,棘手程度不比Natural对Coordinator的感受要小,于是这次伊扎克不幸被俘,也只能归结到运气和队伍战力的原因了。
自从迪亚哥MIA,阿斯兰又因为叛出ZAFT而被通缉后,克鲁泽队上的五名精英只余下伊扎克一人,就算出击时再怎么努力,仅凭他一人带着其它绿服的同僚,想要同时对付这三机也实在是太过困难了。
然而现在也并不是怨天尤人的时候,伊扎克拧着眉不动声色地站立在那里,看着阿兹拉艾尔在手里的电子板上划了几下,然后念道:“伊扎克 玖尔——你母亲是PLANT最高评议会的玖尔议员吧。”见对方并不回答,阿兹拉艾尔抬头笑了起来,“克鲁泽队的主舰已经跑远了,你回不去啦——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呢?”
这人的话语和口气都令伊扎克感到非常不适,他当然没有闲心特意回复那个问题,这种情况下保持沉默是永远不变的信条,伊扎克已经不是刚上战场时的那个头铁的小傻子,知道与其硬碰硬不如静观其变。他站在那里,尽管也暗自模拟了一番是否能凭一己之力在最短时间内放倒这些人逃出去,但考虑到强化人的身体素质几乎和Coordinator没有太大差别,况且门边还站着两个持枪的士兵,他能只按捺下那股冲动。
阿兹拉艾尔看到这个被俘的年轻Coordinator无动于衷的样子,反而用略带了些兴趣的表情打量着他,这人有着非常抢眼的柔软银发和一对凌厉的冰蓝色双瞳,虽然脸上有道狰狞的疤痕从浏海遮挡下的眉心一路拉到右侧脸颊,放在别人脸上明明该是可称之为破相,却完全无损这副端正精致的容貌,或者说,倒显出一丝异样的美感。
想要亲手碰一碰那道疤呢,在心底窜出这个想法的人站起了身,银发少年顿时露出了防备的表情,绷紧身体盯着他。阿兹拉艾尔走上前将手压上对方的肩,伊扎克感觉到他在自己后侧方微偏了偏头,仿佛是在对谁示意,下一秒门边的两个士兵走上前,就像来时一样左右架住伊扎克的手臂,抵住肩膀的部分将他压弯了腰,正面按到了桌面上。
“可恶……你们要干什么?!”虽然从来没有被俘的经验,但伊扎克也知道这种行为真的很不正常,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压制,两个士兵见他开始反抗,用的力气更足了,肩部被更加用力地扳住,他们用手肘抵在伊扎克腰间,这下连更细微的动作都几乎被制止了。伊扎克只听到什么东西被抽出的声音,他努力想扭头,可是只能吃力地用余光看到阿兹拉艾尔在他身后站着,伸手从一名士兵腰间的刀套里抽出了一把带着锯齿的匕首。
有什么东西顶到他后腰上,尖利的、隔着气密服都能感受到那股冰凉的寒意。
阿兹拉艾尔将刀尖戳在伊扎克身上,轻轻打着转往下挪,划过腰窝的位置,慢慢地滑到股缝间,对方的身体因着这种充满猥亵意味的行为绷得更紧了,但被牢牢压制着无法反抗,大概还有气恼和羞愤的成分存在,于是伊扎克整个人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离Coordinator这么近,想不到是个——”阿兹拉艾尔望了不断想要歪过脸的少年一眼,露出个满带轻蔑的笑意,“是个这么漂亮的机师呢。”他手上的力道用得更足了些,用刀背的锯齿处摩擦着对方的股缝。伊扎克骂了声混蛋,压住他的一个士兵似乎对他的冒犯有些不满,用更大的力气反抝住他的手臂,抽手按在他头顶,伊扎克的下颌被撞到冰冷的桌面上,银发散落了一圈,光滑面映出他微有些颤动的唇瓣,苍白不堪的——这个房间里却没有人对此表达关心。
特殊材质的气密服被锋利的军用匕首慢悠悠地戳开一个小洞,内里的皮肤被刺破了,小小的血点冒了出来,阿兹拉艾尔歪下头看着那里,饶有兴致地将尖端贴着伊扎克那片雪白的大腿肌肤斜插了进去,锯齿在留下红痕的同时将周边的衣料整片划开,室内微凉的空气咬上腿部空虚裸露着的部分,伤口微微有些发疼,可是伊扎克没有空去关注那些。
他被牢牢固定在审讯桌上,纵然仍在不时地想要挣扎,但关节处被用力摁着实在太疼了,他只能咬着唇闭上眼,可是这样一来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了下半身的部分,那把匕首还在他腿上游走,顺着那直接贴合到皮肤上的凉意,他知道那部分的气密服已经完全损坏了,一旦被破开了口子,沿途而过尽是衣料被撕扯划开的声响。
明明这个房间里同时有好几个人存在,此时却安静得像是只有伊扎克一个人在发出喘息一般,他喉间哽着脑子里混乱不堪,刀锋在触到他的膝盖后终于收了回来,可是很快又朝上划到了他腰间,腰带是无法仅仅用匕首能毁坏的部分,于是阿兹拉艾尔发出了指令,两个士兵熟练地将肩膀几乎要麻木的年轻Coordinator拉起来,翻个身脸朝上地又压回了桌面上。
伊扎克被刺目的顶灯激得睁不开眼,撕裂的声响这次离他的耳侧更近了,腰腹两边的衣料也被划开,接着那声音却停了,有人打了个响指,士兵们解开了伊扎克脖颈间气密服的卡扣,然后托着他的后背让他稍微抬起肩部,几番动作之后,早就残破不堪的气密服就被扒下去,露出内里ZAFT制式的T恤和短裤。
阿兹拉艾尔将匕首插回那个士兵腰间,后退一步抄胸单手托着下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顿了一会儿他朝着始终没有动静的己方三名机师说道:“机会难得呢,要不要来尝试一下享用战俘的乐趣?”他说完似乎还笑了一下,又补充道,“看你们年纪也不大,要是过去没经验的话,用来练习一下也不错。”
回应他的是自称强夺的那个少年轻蔑的话语:“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是没有经验的。”他身边那个绿发的少年也几不可闻地笑了一声,唯有最后一名金发少年不作回应,满脸冷漠地站在离那两人都稍远的地方,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
“既然这样就由我来做个先锋吧。”阿兹拉艾尔靠近桌边,去被压制在桌面上的那个精致的Coordinator少年胸口隔着衣物揉弄了几下,伊扎克朝他投来愤怒的视线,可这并不会打扰到阿兹拉艾尔的行动,他微笑着分开对方的双腿,在腰间摸索着褪下了伊扎克的短裤扔到地上。
还很生涩未完全成年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两边的士兵们望着这场景咽着口水没有放松一丝力道,伊扎克忍不住叫骂起来,但那些无耻啊下流啊有本事放开我堂堂正正打一架啊之类的言辞却恰恰透露了他此时的恐慌,身体不受控制地在空气里持续颤抖,阿兹拉艾尔从他下腹的位置用手一路抚向上,将T恤的下摆推到锁骨以下的位置,单薄的胸肌落入室内几个人的眼底,剧烈起伏着的胸口,两侧淡粉色的乳粒快速地在阿兹拉艾尔和士兵们眼前缩成小小的颗粒,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般美好而又诱人。
阿兹拉艾尔用手掐住了一侧乳粒大力揉捏着,伊扎克吐出惊呼不断想要挺起胸躲避这样的碰触,对方却只是凑近他一些,笑着问道:“既然这里的其它人都是有经验的,那你呢?”显然这样的问话无论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都不会改变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阿兹拉艾尔只是好奇这个有着如此容貌和身形的少年,在军队这样的地方,妄想着要推倒猛干他的人一定不会少吧。
啊——说不定是早就被操到熟透了的身体呢,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不再去等待对方的答案——当然他也未必就能得到所谓的答案。
阿兹拉艾尔又去士兵腰间的收纳袋里翻了翻,找出一管润滑剂,他朝着伊扎克向下的眼神摆摆手,用像是体贴的声音做出虚伪的安抚:“放心吧,为了让你经受得久一些,我会好好替你做准备的。”
伊扎克瞟到那管润滑剂在对方手上被初次拧开盖子时才发觉这些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他暗骂了声粗口,随即腿间的部位一阵清凉,大量滑腻的透明半膏状液体被挤了下来,那个金发男人始终笑着,指示着士兵们腾出手将伊扎克的两条腿拉开扣在膝下整个抬高,私密处被完全暴露了出来,伊扎克的呼吸越发急促了,直到一个断点来临——阿兹拉艾尔在他臀间的皱褶处抹了一整圈润滑液,冰凉凉的触感让伊扎克的心也变得更凉了,如果这就是战俘的待遇,伊扎克宁可在决斗失去动力时在驾舱里饮弹自尽。
可惜现在的他却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此时的伊扎克被动地让人压在审讯桌上,阿兹拉艾尔的手指在抚弄了不久后侵入了他的身体,伊扎克瑟缩起来,腰臀小辐度地摇摆着,但随即双腿被架得更高了些,像是在示意他不要再试图做无畏的反抗,乖乖承受这一切就好。
捅进伊扎克身体的手指抽插着很快就增加到两根,阿兹拉艾尔在这过程里像是领悟了些什么,发出一句感叹:“和我想的一样啊,你果然是有过男人的。”应着他的话,手指极快地塞入了第三根,转着圈并且地在内里微微屈起,在伊扎克一脸痛苦地发出惊呼时,他却更深地笑了,“像你这样的家伙,应该不止和一个人做过吧。”军队这种男女比例失调的地方,同性间的性行为完全不奇怪,除了你情我愿的约炮之外,上级对下级甚至平级间的强暴也很常见,阿兹拉艾尔在用手指探询着对方身体内部的同时,也在心中描绘着这个少年屈于人下时,脸上会露出怎样好看而又情色的表情。
不过很快他就不用通过想象来猜测了,他要用自己的身体,亲自来体验一番。
手指在内腔里不间断地进出着,捅得极深时摸到了一个圆润的突起,阿兹拉艾尔用指尖戳了上去,被他侵犯着的那个少年惊喘着整个胯部用力朝上挺起,发出无助的叫喊:“不…………!”然而伊扎克只喊了这么一声,之后就死死咬住唇闭上了眼。
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啊,阿兹拉艾尔想着,他知道自己有的是办法在接下来的过程里撬开对方的嘴,哭泣也好、叫骂也好,总之什么样的声音他都乐于从对方口中听到,光是这么想象一下,自己裤子里的某个部位就硬得不像话了。
阿兹拉艾尔转动着手腕继续抽插着并起的手指,满意地看到伊扎克激动着的身体在自己眼前肉眼可见地染上了一层媚粉色,被高抬着的双腿肌肉绷得死紧,下方的穴口嗞嗞作响地吸着手指不放,伊扎克腿间的性器逐渐涨大抬头,硬挺着贴到他自己腹间,前端断续地溢出清亮的腺液,抹得腹部的皮肤湿滑一片。
当那些手指用力多次按压着内里的敏感点再旋转着猛得抽出时,伊扎克难耐地挤出拔高了音阶的喊声,肩和胸用力挺起来,贴在腹前的性器吐露着浓稠的白浊,点滴喷洒在他的胸口和下颌处。
伊扎克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被敌方的人抚弄着无法自持地高潮,他躺回桌面上失力地大口喘息,身体被往下拉了一些,一股热烫的温度贴了过来,下一秒他便被阿兹拉艾尔自行释放出来的粗壮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狠狠贯穿了,虽然之前已经被对方用手指开发过,可是这样直接被捅入内部猛然撑开,身体还是难以适应地产生了剧烈的痛楚,就算死咬着唇也抵挡不了,只能本能地张开嘴靠着叫喊来分散一些注意力。
伊扎克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对方抬抬手示意士兵将他的腿放开来,改为亲自托住他臀部往下一点的位置,身体凑近桌面之后那残忍而狂暴的节奏让伊扎克根本无法承受,只能哼哼着不断摇摆头部,上半身还是那样被压制着,动弹的空间和辐度都太过有限,身体内部被捣弄出的痛感无法得到有效缓解,伊扎克被操到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有个士兵伸手开始揉弄他腿间射过一次的性器,他半软半硬地被对方握在手心里,身体的温度被迫又升高了,靠在下方的人发出很舒服的轻喟,扣在他大腿两侧的手指用了更大的力气掐进皮肉里,在因为高温而洇出嫩粉色泽的皮肤上留下显眼的掐痕。
先前被匕首划出的细小伤痕都止住了血,阿兹拉艾尔低下头观察着对方年轻且漂亮的身体,一边感叹道不愧是Coordinator啊,这样的容貌和体态,称之为神作也毫不过分。
阿兹拉艾尔非常想在这副身体上留下更加过分的伤痕,那种、一生都抹不去的伤痕,最好是深到一次性让伊扎克体会到身心都被摧毁的程度,想想便觉得很有成就感。他为了能侵犯得更加彻底,拉着伊扎克的腿让他圈住自己的腰,难得的是对方居然按他的意愿这么做了,大概真的是痛到神智有些不清醒。
伊扎克偏着头在桌面上被迫上下摇摆着身体,无意识地听从了阿兹拉艾尔的指示,于是他得以同对方靠得更近,阿兹拉艾尔单手撑在伊扎克腰侧的桌面上,另一只手抚上对方的耳侧,轻揉着绯红的耳廓和耳垂,然后下滑到脸颊时,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那道疤痕,是略微突起的不平整的触感,有些坑洼,与狰狞的外形很是相符。
伊扎克保有着的一丝意识令他不自觉地扭了一下头,阿兹拉艾尔笑着将手继续往下抚去的同时,下身还在凶狠地往这副身体里猛撞,肉体间拍打出的声音越来越响,他的手又沿着对方颈侧的动脉抚到锁骨,跳过堆叠在那里的衣物,在胸前又一次掐住了那脆弱的此时呈现出嫩红色的乳尖,用力拧着令伊扎克不断挺胸做出徒劳的挣扎。
阿兹拉艾尔满意地看着那片胸膛在自己眼前染上一层又一层的媚色,划开气密服时也伤到了一两处,那些伤痕在此时看来那样地情色,两个士兵腿间的布料高高地顶起来,现在他们不能有其它动作,就只能在阿兹拉艾尔抚弄伊扎克的空隙里也在他的皮肤上拧动抚摸,掐着那诱人又可爱的乳粒,看着伊扎克不断哭泣,无助且有限地摆动腰身,那些完全不该用在男性身上的形容——像是美丽、魅惑之类的词汇,加诸于这个少年时却奇妙地没有呈现出一丝违和。
阿兹拉艾尔在渐入高潮的边缘时用双手扣住了伊扎克的肩,令他无法再因为过度大力的撞击而移动身体,于是被固定住的伊扎克皱起眉感受着对方撞进越来越深的地方,那力道令他几乎昏厥。但是每每快要失去意识时,深处的敏感点或是被直接撞上也好、或是被恶劣地沿着边缘重重刮过也好,阵阵令他想要尖叫的快感便会让他刹时清醒过来,颤动着腰肢收紧内腔止不住地呻吟。
腔道被无情地撑开填满,伊扎克并非没有性经验,早在十六岁生日那天迪亚哥就以成人礼的理由带他体会过人生的初次性事。他和迪亚哥之间的关系,用互助友人来形容也不为过,从军校到进入军队后的时期里,只要双方有需求,第一个考虑的床伴就是彼此,倒也省了不少时间。
至于其它的对象,伊扎克和阿斯兰也有过肉体间的亲密关系,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从军校开始就是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但某次单独比试过后,在深夜只有他们两人使用的公共浴室里,阿斯兰不自觉地靠近了在隔间里淋浴的伊扎克,然后他们抱在一起,接着甜蜜无间的吻,做着最深最紧的结合。这种关系一度在阿斯兰离开克鲁泽队之前,都还规律地保持着。
还有像是那位绿服的米歇尔前辈,在红服五人组刚进入克鲁泽队时,就因为私下对伊扎克进行的照顾而尝过甜头,迪亚哥和阿斯兰都没有教过伊扎克的某些事,由这位前辈亲自教导了,以至于后来在金发的队长大人以不听从命令的理由将伊扎克叫到自己的寝室进行惩戒时,非常讶异于这个少年在口技方面的表现。
当然队长也并不总是对伊扎克做出惩戒,如果表现好的话,褒奖也是会有的,通常这种情况下伊扎克会得到对方万分疼惜的对待。
他的身体曾尝试过很多种不同方式不同体位的结合和入侵,但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被敌方的人用充满鄙夷的方式强迫着却还是难以抑制地达到高潮……伊扎克想他只是习惯了,习惯了性事带给他的疼痛也好、快慰也罢,那只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而已,是的……是完全不需要为此而感到羞愧和难堪的事罢了,男性的身体本就容易因为性唤起而激动,他并不是在享受,并不是……
伊扎克不断在脑海里闪现着这个念头,身下被撞击的部分还是又痛又爽地令他时不时分神,那个人掐住他的肩,捅到深处时性器下方的球体拍打着他私密处敏感的皮肤,伊扎克颤抖起来不断呻吟着,在这样的刺激下被捣弄到在腔道深处高潮,内襞剧烈收缩起来,将撑在上方的人绞得皱眉发出低叹,进出着的动作几乎要停下来了,但似乎不愿意就此服输的人顿了一小会儿,立刻又挺直上身改为掐住伊扎克颤动着的腰侧肌肉,专注而大力地撞开他紧致的腔道,抽插时的声响传入室内众人的耳膜里,下流得令士兵们和几位机师都涨红了脸。
红发少年似乎有些忍不住了,从对面脱掉气密服爬到审讯桌上,他跪在那里将勃起的性器从底裤里掏出来,凑近掐住伊扎克汗湿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将自己含了进去:“要是咬下去的话你可就没法活着走出这里了哦。”温柔的话语饱含着恶意的提醒,伊扎克在挣扎间被对方不断在他口中进出的性器捅到喉底,这下连泣音或者是呻吟都喊不出来了,后脑被用力扣住,性器不断操入喉间深处,涎液被挤压出来从唇角滑落,伊扎克被迫发出嗯嗯的鼻音,一直到下体处被重重地用性器戳到深处、对方滚烫的精液喷溅进去为止。
胸口被按压着无法顺畅地呼吸,他鼻息间满是呛水的酸涩感,汗水从额角滴到桌面上,嘴里那根性器还在不断强行进出着,为了不让自己那么难受,伊扎克只能尽量放平舌头,对方恶劣地用顶端在口腔侧面的粘膜处左右顶弄,伊扎克模糊地挤出抗议的鼻音,然而对方无视了他的不适,只是继续用手扣在他脑后,突入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弄得喉口干涩且生疼,伊扎克的泪水一直没有停过,完全不受控制地不断从眼角落下。

站在桌边的阿兹拉艾尔喘了一小会儿缓过劲来,他退开一些,拉扯着伊扎克垂下来的双腿抬高的同时往一侧压去,下方那条腿的膝盖被压在了金属桌面上,伊扎克整个人侧过身去,这下含着红发少年性器时他的脖颈不再因为扭曲着的体位而承受更大的酸软的压力,伊扎克闭着眼,手腕还是被防备地双双扣在一处,阿兹拉艾尔揉弄着刚刚才亲自由他操开过一次的穴口,扶住自己几乎没有软过的性器,从下方直接又顶了进去。
发出哼哼声的人上下摇晃着躯体,膝盖也被紧紧压制着无法动弹,臀间开合着他内腔的那股力道和先前差不多,只是这回增加了些深入浅出的研磨和玩弄般的顶撞,插到内里的性器随着主人的摇摆微微旋转着,将包裹着它的腔襞拧动出阵阵撩人的快感,伊扎克不自觉夹紧了双腿,磨蹭着自己硬挺着顶在腹间的性器。
自称为强夺的少年在伊扎克有节奏收缩着粘膜的口腔里射了出来,他粗喘着将自己抽离,伊扎克立刻咳出了那些来不及咽下的精液,对方不满地揪住他的头发,发问道:“谁让你吐出来的?”
伊扎克没有余力去回答,喉底深处干痒的烧灼感太令他感到难受了,长时间作战的疲惫和被迫接受粗暴性行为的愤怒的羞耻感沉沉地袭向他的大脑,带着股意图逃避的潜意识,他的眼前渐渐模糊无法视物,睫毛上的汗水都变得沉重起来,身体下方还有根性器在猛烈地往深处捣弄他,像是整个人都要被撞碎了一般,伊扎克侧身闭着眼,意识在抽离的过程里有人拍了拍他的脸,还掐住他的脖子勒了几秒,但都没有换来他的任何反应。
伊扎克像是突然掉入了黑暗的空间里,四周没有声音,也没有光,他曲膝抱住自己,埋下头用自我保护的动作来隔绝那些令他不齿的伤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潜意识都骗过大脑的时候,伊扎克脖颈静脉的位置狠狠抽痛了一下,注射器压入药液的细微声响在耳膜间鼓噪着,一声之后是第二声,接踵而来的痛楚激得他微微弹了一下腰,从黑暗中被拉回了残酷的现实世界里。
虽然连睁眼都有些费力,但听觉还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伊扎克听到有个声音在说道:“既然这么快受不住了,只好给你用点药啦。”——他觉得呼吸带动着思维瞬间回到先前断了片的身体里,后穴里捅着他的那根性器不知何时抽出去了,于是伊扎克迷糊地想着刚才那个回合也结束了吗……
阿兹拉艾尔将注射器递给了士兵,用手捏着伊扎克的下颌摇了摇:“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不过是在战场上提高专注力的药物,能让你清醒地享受这个过程。”他说完又笑了一下,“当然我也希望你能多给一些积极的回应呢,所以嘛——引发性欲的药物也加了一剂。”阿兹拉艾尔此时脸上的笑容几乎可以说是非常得意且填满了下作的意味,他正对上伊扎克半睁半闭的蔚蓝色双瞳,用指尖抹去蹭在对方嘴边的精液,嘴角像是有些裂开了,不过仅仅是这样的程度而已,还不至于让自己为这个Coordinator少年是否能坚持到最后一刻而担忧。
阿兹拉艾尔凑近对方,观察着那张无比精致的苍白脸孔在他眼底缓慢地染上了绯红色,伊扎克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他觉得胸腔内心脏的位置,鼓动着的频率越来越快,嘴里缺水干躁地冒出苦涩的味道,阿兹拉艾尔的手腕压在伊扎克颈间,脉搏一跳一跳地顶着他腕间的皮肤,一、二、三、四、五——阿兹拉艾尔确定这样的速率足以说明药物已经在对方体内开始产生作用,果然伊扎克的眼睛完全睁开了,和先前半死不活仅仅挨上两个回合的操就直接晕过去的状态相比,此时的他像是被充满了电,呼吸时胸腔剧烈起伏着,脸上的表情仍是写满了不适感。
毕竟加重了剂量的兴奋型药物也是会有副作用的,但阿兹拉艾尔坚信以对方Coordinator的体质,区区这种程度还是能承受住的。
他示意士兵们将伊扎克放开,对方照做了,阿兹拉艾尔拉着伊扎克将他的下身扯下半人高的审讯桌,翻个圈又重新压了上去。
呈直角的桌沿此时就像锋利的刀刃般抵在伊扎克下腹处的位置,但本来仅是些微的痛感被药物无限放大了,大脑神经中枢接收到的信息无比强烈,心率过速的不适加重了感官间对于疼痛的认知。伊扎克只觉得额头和颈侧不断有汗水淋下来,他咬了咬唇,随即又吃痛地松开嘴,后背也出了很多汗,湿淋淋地在室温下很快令他感到凉意,可是下半身胯骨的位置磨在桌沿,不可忽视的疼痛才是现下他最想逃开的。
阿兹拉艾尔一脸无所谓地观察着少年的反应,后背的肌肉群拉伸着,伊扎克过分专注于想让自己的身体挺起来,于是后方那个金发男人发出哂笑,用右手按上他汗湿不已的下腰处,伊扎克的意图被轻易化解了,对方并不急于说些什么,而是身体力行地用勃起着的性器靠过来,空余的手扶住中段的位置,将圆润的头部抵了上去,顶在已经合起的穴口处,打着圈玩弄濡湿的那圈皱褶,粗壮的部分插入三分一捅了两下很快又退出来,继续戏耍着不停旋转,挤压着穴口处的肌肤。
士兵们已经开始站在桌边看着上官的动作一边抚慰自己,那三个年轻机师站到了伊扎克此时观察不到的地方,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阿兹拉艾尔的动作充满恶意,伊扎克趴在那里胯骨还是生疼,他努力想将腰部以下的部分抬起来一些,对方却像是会错了意,又或者说,明知道他只是为了不让桌沿割疼突起的骨骼,但仍要曲解着调笑道:“是忍不住想要让我快点进去吗?要是直接说出来的话,我会让你如愿的。”
此时伊扎克的神经紧绷着大脑无比清醒,心下恶心的感觉却更甚了,这些下作无耻的Natural,妄图用这种方式来宣示主权让他低头,绝对不可能!于是伊扎克扭头哧笑道:“就凭你那个样,一次能有三分钟吗?”
房间里的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挤出一丝笑声,这句话激怒了阿兹拉艾尔,原本还游刃有余地擦蹭着对方穴口的动作顿时就变得无比粗暴,他用力按在伊扎克后臀上将臀肉用力分开,挤进已经完全闭合起来的入口狠狠地一次插到最深处,伊扎克皱着眉低哑地叫喊出声,来自后方的律动比先前两次都要凶狠得多,对方不时拍打着他的臀肉或者直接按在那里不间断地揉弄,被撑开填满的痛感再次被药物放大至投射到中枢神经,伊扎克受不住地闭上眼跟随着对方的频率摇晃身体,胯骨一次次被撞击着顶上桌子边缘,下腹处磨得疼痛不堪,可是后方的人不断将他持续往下按压,伊扎克甚至痛呼着:“不……放开我……”可这显然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他又试图往桌面上挪动一些,但没移出几公分就被操弄着他的人猛地又拉回原处。
渐渐地这种强暴的行为开始在他体内漫出混合了痛楚的快感,不知道是不是另一种药物延迟了的反应,伊扎克感觉到自己腿间的部位在这样的侵害下开始重新硬起来,翘起后不停甩动着被桌沿下方同样锋利的直角撞击着,制造痛感的部位又多了一处……
伊扎克叫到干哑的嗓子快要烧起来,体内敏感点被不断刨弄着令他时不时紧缩着全身的肌肉包括下方的腔道,阿兹拉艾尔在后面发出舒适不已的叹息声,仰头扣在他肩上,撞击力道渐大时伊扎克的腰窝也下陷着,上半身慢慢抬起,发出难耐的、高潮硬直前夕的好听的呻吟。
他用后穴高潮的同时阿兹拉艾尔也在强烈挤压着的腔道内又一次射了进去,性器抽出来时还未射尽的精液被抹在那挺翘着的臀缝里,阿兹拉艾尔来回用性器摩擦着对方的臀缝,伊扎克颤抖着用手肘撑住自己,灭顶般的快感让他失神了好几秒,回神时才发现阿兹拉艾尔已经整理好衣服,又坐回审讯桌另一端的椅子上。
“现在他是你们的了。”阿兹拉艾尔摊了摊手,似乎是想要在这里观看接下来的情色表演,他在长长桌子的那一头翘起脚露出好整以暇的恶劣表情。
下属中首先行动的是红发少年,他看向同伴之一,朝对方问道:“夏尼,要一起吗?”
塞着耳机的少年将耳机取下,用无所谓的表情耸耸肩,回答道:“随便,跟在你后面也行。”说着又扭头看向贴墙站着的另一位同僚,“奥尔加呢?”
“不了,你和克罗特尽兴就好。”被叫到名字的金发少年移开视线,但也并未打算离开的样子,他将手插进军裤的口袋里,调整了一下站姿就不再说话。
于是克罗特直接走向趴在桌上暂时休整的Coordinator身边,先前在对方嘴里体验了一把被含住的美妙触感,这家伙口技很不赖,吸得他很舒服所以没坚持太久就直接射了,这次克罗特想试一试,用对方的后穴来尝尝这副漂亮的属于Coordinator中精英的身体究意操干起来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贴在桌面上无法动弹的伊扎克能感觉到胸口压在那里,心脏像是要跳突着蹦出来了,原本冰凉的金属桌面,身体压着的部分都被他过高的体温染得又热又烫,指尖僵直着抠在上面,恼人地发出吱吱的声响。
不多时后身后突然伸来两只手,翻动他的身体一边将他拽下桌子,伊扎克的腿又酸又软快要失去知觉,站立不及地往前倒去,正好落到那个脱去了气密服的少年怀里。
抬眼看去,是一张看着比自己年纪还小的脸孔,伊扎克之前从未想过联合的士兵也几乎都是年轻人,在战场上甚至不知道对方机体里的人是什么样的,杀人或者被杀只是他们的宿命而已。
克罗特露出鄙夷的笑容,他不喜欢Coordinator,或者更明确一点地说,他所接受的教育告诉他们,要仇视Coordinator——这些家伙是不自然的存在,脱离了物竞天择的法则,应该全部被消灭才对。
可是他一度只以为Coordinator都该是和妖怪差不多的吧,但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到一个Coordinator,才发现他们也只是人类,比普通Natural好看、精致、甚至因为年龄原因而模糊了性别的界线,带着点雌雄莫辨的妖冶气息。
——是嫉妒到令人忍不住想用手去扼杀的程度。
但是在那之前,所谓的猎杀游戏会更有意思吧。




-TBC-
2021/08/15(日) 17:52 激车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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